第188章 落日余晖
第225章落日余晖 这一次仍旧是成功弄晕张楚岚,明魂术读条时,被救援洗地的师府门人打断技能施法。 不出意外的又一次饮恨失败后,龚庆和吕良跑路到安全地带,通过西游面具再三确定周围没有人,从隐身状态脱离。 吕良心头冒出来的邪火儿往脑门上窜,的一个人儿脸红筋暴地跳着脚骂: “那群牛鼻子真他妈神烦!有种等十分钟的,别等三分钟的!这点时间根本抽不出记忆!” 每次都是记忆抽到一半那群狗仔道士就跑过来搅局,那感觉就像拉屎一半强行憋回去,那叫一个闹心! 龚庆看到伙伴随时突发脑淤血的架势,有点忍不住想拿出鬼门针给他来上两针疏通疏通。 吕良年纪、耐心少,龚庆这位为帘上全性掌门而加入全性的狠人心态可是稳得雅痞。 不过吕良的怨声载道听得多了,龚庆心里面也生出那么一丢丢失落,略带苦恼的道: “堂堂师府的道爷,道上见了一个个都拽得二五八万的,这几怎么全都变身狗仔? 张楚岚一扑街就疯了一样冲上来拍咱俩,依我看师府再这么下去,脸都不要了!” 着摘下面具,露出长着雀斑的娃娃脸,摇头晃脑的微微一叹,体谅的道: “之后折腾张楚岚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时机差不多了再叫你一起上。” 吕良脑袋瓜一不楞,很是不满的: “这怎么行,整活搞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吕良!” 龚庆以为吕良这是够意思,心里刚产生那么一点感动…… 吕良继续以更加不满且鄙夷的态度道: “那么有意思的事儿你竟然想抛下我独自享受?龚庆你这个朋友当得不太行啊!” 龚庆霎时气恼: “伱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一个带把的爷们儿整跟怨妇似的磨磨唧唧,不带你玩儿你反倒还不愿意了?” 吕良胸脯一挺,掷地有声的: “你看我三哥,一输游戏就骂骂咧咧的,可影响他了吗?还不是没日没夜的肝游戏、一边骂一边玩儿! 有情绪就发泄出来,这才是真爷们儿的作风!” 为了让对方清楚地识别自己的真实情绪,吕良特意摘下【猪八戒】面具,双手抱胸,脸上是满满的鄙夷不屑: “哪像你一到晚虚头巴脑的,依我看,龚庆你才是个大娘们儿!” 龚庆勃然大怒,运起鬼门针扎了过去! “你个死熊孩子我弄死你!” 吕良不甘示弱也动起手来,两人打闹了一阵,在防御法器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时,吕良的手机震动起来。 都不用看两人就知道怎么回事,毕竟这几每日都会响这么十回八回的。 吕良手机绑定着连接神机飞虫的监控程序,而监控目标自然是张楚岚。 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不点停手罢战,不约而同地露出同款兴奋又恶劣狰狞的神情。 “那个孤儿又落单了!咱们抓紧时间赶过去搞他!” …… 少年虽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可是仍旧有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从脸颊划过。 遥遥望着那群扎着太极鬓、穿着藏青袍、挥舞着手机、从远处嗷嗷冲过来的大群狗仔们。 吕良趁着那群洗地的道士们还没赶到,狠狠踹凉在地上的张楚岚两脚,愤愤地骂道: “妈卖批!这子反抗越来越激烈了!” 那架势好像对方就挨打就不该还手,表现出土匪恶霸的十足的张力。 龚庆抬头看了看擦黑的色,转身对吕良道: “到饭点儿了,活儿再忙也不能耽误咱们兄弟炫饭,回秘密基地先用个膳、顺便洗个澡,收拾利索了再回来跟张楚岚继续玩儿。” 吕良蹲下身子,薅着张楚岚耳朵: “白的上半场结束咧,先中场休息,你也抓紧吃饭,晚上咱们接着下半场!” …… 群山之间红霞漫,夕阳将落未落,色将黑未黑。 人心中的景色在将尽未尽时最美,人心中的爱意在将至未至时最使人心神迷醉。 夏禾的心情一如这无限好的夕景,不清是失落于又一的离去,还是在渴望新的一到来。 深山幽谷、鸟语花香,丰草长林深处是一汪清澈见底湖泊,湖泊旁是一片平整的空地。 林中的一些动物在湖边饮水,抬起头目视着一道窈窕身影踏着青青芳草而至。 夏禾循着已经牢记于记忆中的位置停住身形,探手在半空中,握住无形的门把手,轻轻一推,仿佛凭空开启一扇时空门,连通了另一处世界。 门后是个温馨典雅的房间,夏禾前无声息的进屋、关门、走到客厅。 吕瓢毫无所觉地侧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逛淘宝,身前的茶几上摆着电脑、零食、还有碳酸饮料。 夏禾一头黑线,因为这货在自己上午走时就是这个姿势,让人不由得怀疑他这一整都躺平在沙发上没挪窝。 就在她想恶作剧突然蹦出来吓唬吕瓢一跳之时…… 砰! 身后刚刚关上的门被轰然撞开,发出一声震彻山谷的巨响! 夏禾一个激灵,然后心头一恼! 老娘还没恶作剧吓唬眼前这个摆烂咸鱼,反倒被别人吓了一跳! 事成之前惨遭背刺的遭遇令夏禾柳眉倒竖、粉面含霜! 风风火火的龚庆和吕良,一溜烟儿跑进了屋子里,火急火燎的一点都没注意到把夏禾惹毛了。 吕良和龚庆路过时还打了声招呼: “夏姐,今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稀奇诶,这就和张灵玉那白脸腻歪够了?是来大姨妈了吗?” 夏禾一手一个抓住吕良和龚庆的后脖领,把他们提拎起来,呵斥道: “进屋连门都不敲,你们是要赶着投胎吗?” 不仅是夏禾受到了惊吓,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咣当巨响下。吕瓢手一松手机直接掉了下来砸到鼻子上: “对哟,下地要穿鞋,进屋先敲门……咦?夏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龚庆脑筋转得快,听宅屋里的吕瓢那么一,立刻反应过来,从容不迫的反问: “你这女人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呀,明明你进屋也没敲门吧?!” 吕良叫嚣:“对呀对呀,大家半斤八两,快放我们下来!” 夏禾盈盈的笑容十分温柔: “那女子先向龚庆大爷、吕良大爷赔不是了!” 龚庆和吕良心知肚明,这姑奶奶总是仗着修为高欺负哥们儿俩,难得夏禾认怂,立刻见好就收。 两个豆丁整齐划一地连连点头: “行行行,不跟你一般见识!” “不要总仗着海拔差把人拎起来,知不知道这很不尊重人,以后我也会长高的!” 夏禾俏脸晴转多云,嘴角翘起的微笑从温柔变得阴鸷: “要不要老娘赔一套息肌大餐,然后把你们俩赤佬一起关进二楼的储物室?” 着身上生发出粉红色的炁,勾起人心底的邪念欲望。 龚庆和吕良脸立刻白了,虽然知道这位jiejie多半是在吓唬人…… 可万一呢!万一夏禾是来真的!那种事情这娘们绝对干得出来! 夏禾的威胁对直男的杀伤力实在太恐怖,现场的第三位男性同胞也坐不住了。 吕瓢脸色难看地开劝: “夏禾,不用做得那么绝吧!虽然全性妖人是广为称道的搅屎棍,可你也不能让龚庆和良子真变成搅屎棍不是?!” 吕良、龚庆继续发扬能屈能伸的精神: “对呀,再怎么这房子人还要住不是?” “夏姐,不要让这里变成污秽的场所呀!” 夏禾松开龚庆和吕良。 对于这两个全性妖人来,现在正处于搞张楚岚的事业上升期,关键时刻个人荣辱先放一边。 两个人急急忙忙,招呼都不打一声窜进厨房对着各路食材招呼起来。 没到十分钟就搞定了四菜一汤,端上桌后室内四人坐在一起和谐的用起餐来。 不到五分钟三两口扒拉玩饭,又跑到墙角的四台马克5手提箱那里,启动属于自己的自动洗澡机搞定个人卫生。 一切就绪后立即离开基地,马不停蹄地回到师府山门里继续进行伟大的全性事业。 “三哥!碗拜托你来刷呦!” 吕瓢求助的目光投向夏禾。 夏禾翻了个白眼,双手一抱骄蛮地道: “看什么看,本姐十指不沾阳春水!” 吕瓢朝已经跑到玄关的两人喊: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碗我给你们留着!” 龚庆头也不回的回道: “明早晨…明晚上?不一定!狗饿回!” 夏禾听得一愣,没能理解,想要问一问,龚庆、吕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跑没影了,看向桌上旁边的吕瓢:
“那俩二货是什么意思?” “狗饿了就知道回来啦,没想到他们俩或对自身定位还挺清晰的……恶犬出笼啊!惹不起!惹不起!” 吕瓢连连感叹,良子和龚庆打了鸡血又得了狂犬病一样,仗着身上有外挂,简直是要卷死张楚岚这个孤儿! 为倒霉催的张楚岚默哀三秒钟后,端起碗来继续专心干饭。 夏禾:“……” …… 餐后桌上碗碟一片狼藉,吕瓢与夏禾大眼瞪眼。 吕瓢:“夏禾,帮个忙呗。” 夏禾:“帮什么忙!都了本姐不洗碗!” “不是,我是请你帮忙看一下……”吕瓢着拿出一个精灵球,从里面放出一个如花。 如花乖巧听话、任劳任怨的收拾碗碟督水槽。 “你到厨房帮着看一下,如花有没有把碗筷洗干净,如果没有,你就从旁边指点命令一下,如花是能理解别人提出的要求的。” 夏禾有些无语,虽然已经猜到了这货会给什么反应,但还是忍不住问: “我去监工洗碗,那你呢?” 吕瓢也不多废话,直接用行动回答,拿起手机开了一局游戏,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 夏禾摇着头、叹着气、跟着如花进了厨房。 哗啦啦地流水声中,夏禾一边看着如花洗刷刷,一边问客厅里已经回到自己沙发岗位躺下玩手机的某人: “吕瓢,你就不担心吗?” 正猛撸手机的某人:“担心什么?” 夏禾喟然而叹:“人心难测、得寸进尺、贪猥无厌、欲壑难填。” 吕瓢懵逼:“大妹子你有话直,搞什么成语接龙嘛……” 夏禾看着粗手粗脚的如花,指点几次也不得要领,忍不了人工智障的糟心悟性,终究还是撸起袖子十指沾了阳春水,三两下把碗筷洗了个干净。 夏禾把手擦干,对全面躺平的吕瓢和颜悦色地: “我的亲亲好闺蜜,陪我去看看夕阳吧!” “我去,你哪根筋搭错了又来撩我……”吕瓢和手机较着劲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道: “能不能别管我叫闺蜜,整得我跟护舒宝似的……我咱们哥俩以后兄妹相称行不?俗话长兄如父,你以后就把我当亲爹孝敬吧!” 夏禾简直要把白眼翻到上去,这厮实在太不解风情了,面对本姐如此美人都这副鸟样。 夏禾直接不讲理,恼道:“我就是要你去跟我看落日余晖!” 吕瓢瞄了眼窗外,透过半透的隐形涂层看到暗淡的空,松了口气,开心地道: “已经结束咧!太阳已经落山啦!” 夏禾来到沙发后面,手一伸把吕瓢的手机抢走,不顾对方的不满与反抗,骄横地: “那就跟老娘一起去看星星!” …… 五分钟后。 吕瓢一副怕怕的样子:“我靠!不行不行,我恐高!这星星看不了,我消受不起,我还是下去吧!” 夏禾不爽:“二层楼才几米高你就受不了?” 吕瓢振振有词:“关键我是悬空的啊,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和站在六七米高的地方根本就不一样!” 此时两人在隐形木屋的房顶,看上去就好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 夏禾死死拽着吕瓢卫衣的兜帽不让他离开。 吕瓢一看夏禾什么也不放人,无奈之下拿出隐身开关,将房子的隐形功能关闭。 这下终于有了脚踏实地之感,吕瓢原地一坐,拳头支着脸颊,好奇的看向夏禾,问道: “吧,到底有什么事儿,话什么嗑不能在屋子里唠,非要搞个毛特殊环境啊?你这不是闲的吗?” 夏禾叹了口气,坐到吕瓢旁边,不出是佩服还是鄙视的吐槽: “是是!你的境界高,反正女子我是搞不懂你那些奇葩cao作到底是瞎哔整活儿还是在给生活增加仪式福” 少女望着边暗红色的晕染,感慨道: “都太阳和人心,人皆不可直视,可夕阳的余晖明明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光芒,美丽的心灵是这世上最好的风景…… 可人能辨别太阳刺不刺眼,却如何分辨心灵是否真诚呢? 真的吕瓢,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底气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