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Ballet18
18 “今天呢？我们先去霍德华城堡，然后在约克郡谷地国家公园，我们在那里过夜，”玲姐坐在位子，拿起一块面包道，“我这地方夏天的时候来过几次。冬天的景色还没看过。” “好呀。” 霍华德古堡于169年建造，因电影《故园风雨后》而闻名，是当年流行的建造风格。开阔的英国式园林在主楼前展开，主楼外立面的砖砌痕迹清晰，拱形的窗户布满整齐细密的窗棱，与砖痕的风格统一。两个女人挽着手在古堡的古董走廊里行走，梁钟信走在后面，英伦那种特有的古典气息，他们恍如走了古典时代。 待他们从霍华德古堡出来，天色已是傍晚了。他们又一次感慨英国天气的诡异多变。在来的路上，阳光还慷慨地洒在城堡周围的原野，现却阴雨飘飘。他们撑着伞，坐进温暖的车里。他们要驱车前往约克群谷地国家公园。冬季的约克郡谷地已没了夏日时的色彩饱满，整个地区便沉入一片暗淡，但还是有让人心动的景色，如那一片山色，教堂高高的尖顶，泛着微光的酒吧以及偶尔从雪地里冒出的羊只。沃夫河谷以其如画般的村庄，怪石嶙峋的小山，成为这里最美的地方。冬季，这里就像与世隔绝的“人间雪境”，那种纯洁的美让人超脱尘世，倍感祥和。一切的景象都是显的那么的古朴，感觉就像穿行在一片魔幻的世界。 他们的车在一处村庄停下。虽正处圣诞假期，习惯阴冷的英国人喜欢带着全家去温暖的南半球度假，所以这里没有太多的人，却刚刚好。彩灯挂上了圣诞树，黑夜被点亮了。他们走进小旅馆，旅馆里的热闹与外面的暗淡形成对比，在小提琴即兴伴奏下，男男女女活泼轻快，他们手挽着手，欢快地转着圈子。他们三人一边吃着这里的特质牛排，一边看着舞池里肆意的人们。而此时，一个男孩子在朋友的怂恿下，走向木莱未，他有点害羞：”你能和我一起加入他们吗？“木莱未看了眼自己的家长。玲姐笑得灿烂：“去吧。”木莱未点头，和男孩来到舞池中央。随后，玲姐拉着梁钟信也加入了其中。末了，男孩还向木莱未要了电话。但是，“不好意思，虽然我的男朋友不在身边，但是他肯定不开心我把电话给了陌生的男孩子。”男孩子刷得一下，脸更红了。木莱未笑笑：“谢谢你的邀请。” 吃过晚饭，听过歌，跳过舞，他们的夜还在继续。木莱未窝在小旅馆的床上和tom煲电话汤。他们送走3号的最后一秒，迎接4号的第一秒，tom和她说：“生日快乐。” 清晨醒来，难得的偷懒，软绵绵的木莱未趴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昨晚下了雨，地面湿滑，行人三三两两。木莱未一直躺倒了接近中午才起床，下了楼，梁叔叔他们已经在吃午餐了。木莱未坐下，玲姐凑过来亲吻了她的脸颊：“生日快乐，我的小女生。” “生日快乐。”梁钟信给她到了一杯牛奶，递到她面前轻声道。 “谢谢。” 平安夜这天，阳光温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村庄比前一日又热闹了几分。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哪里都没想去，打算在这个小村庄倒数009年。在公园里，梁钟信拿着鸽食在不远处喂着鸽子，两个女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 “今年早些时候，在中国网络上，疯狂地流传着你书跑到伦敦就是专门喂鸽子的传说。他们说，他生活闷了，就随便搭上一班飞机,去伦敦喂一下午鸽子，当晚又返回。他们都说他会生活。” 在国外久了，不了解中国闲事的木莱未觉得有趣。 晚上，他们在过圣诞，而他们在过生日。小旅馆里，玲姐推着蛋糕出来的时候，旅馆的人惊喜地望向那个女孩，他们意外地知道：有人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过生日。他们一同唱起了生日歌。木莱未在众人的祝福中吹熄了蜡烛，将蛋糕分给了在场的人。一个平安夜，一个生日夜，过得温馨可爱。 他们在这约克郡的乡村又度过了几天。来到009年的最后一个晚上，夜晚的天空被绚烂的烟火点亮。来自不同地方的人，相熟的，不相熟的，都聚到了乡村教堂的广场前，人落在人群里，一个一个人浪掀起，他们跟着他们大声地倒数。在倒数声中，他们与过去的一年做一个正式的道别，与它说声再见，再与010年说声你好。 岁末的狂欢，在还在继续。他们走在回小旅馆地路上。走到旅馆门口时，木莱未看到了一个原本不会出现的人。他一身黑色的大衣，笔直的大长腿，在黑幕下，更加的高大英俊了。他同样向这边看来。 她笑着穿过人群，来到他的身边。他将她紧紧地抱入怀里。热恋中的情侣，一刻都不能分离。 “wyear！”她在他的耳边感动道，“这是你给我的surprise” “wyear！”“我不是说，要把自己送给你。抱歉，baby，我没有陪你一起过生日，但我陪你迎接新年。” “你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们松开彼此，而此时，梁钟信和玲姐已走到他们的身边。 “wyear！梁先生，梁太太。”tom主动地作着自我介绍，“，你们可以称呼我tom。” “wyear！”玲jiejie笑盈盈地望着他们，梁钟信的表情有些严肃。 “等了很久吧？”玲姐友善道。她又不着痕迹地望着眼前的tom，她只觉得小未的眼光好。男生又高又帅，颇有绅士风度。看他为了小未从伦敦赶来，心里想：热恋的情侣就是甜蜜呀。 “没有太久。” 说着，他们进了小旅馆。小旅馆现在已满客了，所以tom需要和木莱未住一间。 对于这个事，梁钟信一脸严肃。反而是玲姐笑着拉着梁钟信上楼，临走前，与他们道：“晚安。”走在楼梯上，玲姐凑到梁钟信的耳边：“阻碍小情侣恩爱是要天打雷劈的。” 正如玲姐所说的，小别胜新婚，重逢只会越亲密。外面是冬天的寒风，房间里只有快递升温的温度，tom坐在床上，而木莱未跨坐在他的腿上，他们如犯了毒瘾一般吸食着只属于对方的味道。许久他们才放开彼此，他们相互看进对方的眼里。在对方的眼睛里，寻找自己的影子和互相的爱意。木莱未能清楚地感觉到tom下面的火热，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却让这火越烧越烈。她听到tom沙哑难耐的声音：“想我吗？”他没待木莱未回答。他一个转身，两人已倒在了松软的床上。他沙哑，迷一般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我想！我想吃了你！”他低头，咬住她的胸，吸吮着。木莱未忍不住地尖叫。此时的木莱未的脸特别白，头发特别黑。木莱未尽量控制着自己，因为这个小旅馆的隔音不好，她的手指狠狠地刮过tom的背脊，留下红印。 第二天，木莱未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她愤愤道：“想屁呀！你就是想着跟我上？床。” 极为云淡风轻地穿好衣服，他凑到木莱未的耳边：“你昨晚像小猫的那样叫，可真好听。” 木莱未刷的一下，脸红了。她匆匆地穿好衣服下楼了，tom跟在后面。 他们下了楼梯，来到餐厅。梁钟信和玲姐已经在了。昨晚，只是匆匆地打过一个招呼，tom极为庄重地再一次介绍了自己：“我是，伦敦人，是一名演员，之前一直活跃在英国的戏剧舞台上，现在初设电影。梁先生的很多作品，我都有看过，让我受益匪浅。” 梁钟信原本是在读报纸，后听到tom说到他是戏剧出身的时候，梁钟信倒是看了两眼tom，他道：“你出演过莎剧吗？” “我曾有幸出演过《奥赛罗》和《辛白林》。” 的回答，让梁钟信有点认同他在演员方面的成绩。在英国的戏剧圈里流转着这样一句话：没演过莎翁戏剧，即便演再多电影，到死都只是个浮夸的明星。莎剧对演员的要求极高。他们一般都极具修养。而他周身的优雅气质让他喜欢。 “你入行有一段时间了吧。”梁钟信打量着tom的年纪道。 “是的，如果从皇家戏剧学院正式毕业开始起，已经有4年多了。不过我十三就在学校的戏剧团里开始有演出了。我很喜欢表演。演员是我理想中的职业” 还是一个学院派。梁钟信想着。在tom的言语间，戏疯子的梁钟信能感受他对于表演的热爱。这份对于表演的热爱在这浮华的圈子里是走到最后的坚实力量。 “希望你能带着这份热爱，走到最后。” “谢谢您的祝福。”tom道。 “你会很忙吧。”在演员圈子里混了这么久的梁钟信，当然知道“忙”是恋人分手最好的理由。 “我不知道未来如何。我只知道要把握当下，喜欢便是喜欢。” 这朴实地回答让梁钟信满意。他也不在纠结小儿女的这些事了。他与tom讲起了他们俩都感兴趣的事：“在来约克郡之前，我在爱丁堡看了《理查三世》的演出。不说笑，我在中国的戏剧舞台上也演过，这次再看原汁原味地，总觉得自己演得不足。” 说起莎士比亚，tom更是滔滔不绝。两个女人坐在一旁，吃着早点，也仔细听着，偶尔搭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