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阴谋(下)
“很好,既然你们只是受人指使的话,再加上你们确实有悔过之心,本公子就绕你们这一次,希望你们真扥能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能够改过自新,快滚吧!” 听了宇文波的话之后,那两个男子连忙逃之夭夭了。 宇文波转过身,走到晴雪的身旁,俯下身去,从瓶子里取出一粒丹药,道:“快服下吧!” 晴雪并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有张口。 宇文波一拍脑袋,道:“我差点忘了,这两个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说的话根本不可信,他们给的解药也未必是真的,要不这样,我先试试!” 听了宇文波的话,晴雪微微抬头,只看了宇文波一眼,又将脸侧了过去,在她的内心深处,没有一个男人是值得相信的。 晴雪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和性格,那都是源于她失忆的原因和她的师傅的影响。 晴雪是师傅寒冰就经常对晴雪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可靠的,受到寒冰的熏陶,晴雪自然也养成了这样孤僻的性格。 宇文波苦笑了一下,看来晴雪对他还是心存芥蒂,当下毫不犹豫的头一仰,服下了一颗解药。 过了半响,宇文波一点事都没有,这才对晴雪道:“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晴雪也没想到宇文波竟然能以身试药,脸色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内心深处有一小点点的触动,看了看宇文波,然后接住药瓶。 服下解药之后,晴雪感觉舒服了许多,身上也没有之前那么酥软了,提了提气,内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见晴雪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宇文波这才站起身,看向了杨坤。 “说吧,你为什么要伤害晴雪师妹?” 杨坤突然觉得很好笑,刚才那两个男子分明就是在用膳厅跟在宇文波身后的人。 这一切,都是宇文波布下的局,可是杨坤不曾想,这个局竟然将他也陷了进去,这个宇文波果然是个很有智慧的小人。 现在晴雪对杨坤的误会更深,他知道现在无论他怎么解释,晴雪都不会相信他的。 不管晴雪相不相信,但是杨坤没有做过的事,他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回答道:“我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宇文波哈哈一笑,道:“事到如今了你还想狡辩吗?像你这种无耻之徒,就该就地正法,以禁效尤!” 说完,宇文波将身后的剑拔了出来,剑一出鞘,顿时金光大作,而此刻宇文波整个人都彻底变了,就像一尊黄金战士一般,威武刺眼。 “轩辕剑!” 杨坤眉头微皱,轩辕剑的威名他早就听说过,而关于轩辕剑的传说,更是层出不同。 总之就是很牛逼的样子! 现在杨坤还没有领到新的武器,而宇文波的修为至少也是元丹期第二重,如果赤手相搏,杨坤必败! 别无它法,杨坤只好将他现在唯一的武器死神之镰召唤了出来。 见杨坤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巨大的镰刀,而且,这把镰刀竟然散发着摄人心魄的怪力,宇文波瞳孔一收,骂道:“果然是妖道,竟然炼制出这么邪恶的武器!” “邪恶的武器?”杨坤不明白宇文波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很快他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 杨坤内力一动,准备将一丝仙元气灌注到死神之镰中。 可是,下一刻,杨坤仿佛触电一般,发出了一声惨叫,只觉双手发麻,痛得三魂七魄差点离体。 “这是怎么回事?”杨坤吃惊的看着手中的死神之镰。 宇文波见状,顿时哈哈一笑,道:“你手中的武器乃是一件冥器,你竟然妄想用仙术去驾驭它,真是愚蠢至极!” “这武器是冥器?”杨坤愣了一下,顿时彻底凌乱了,他的戒指中,怎么会有一把冥器? “我看你还是不要挣扎了,乖乖受死吧!”说话间,宇文波已经祭着轩辕剑朝杨坤攻去。 而在一旁的晴雪,此刻也冷冷的看着杨坤。 杨坤先是在九龙泉亵渎了她的身子,今日与人勾结想要非礼她,而且还召唤出了冥器,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晴雪对杨坤的误会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在她的眼中,杨坤就是一个流氓人渣恶贼,简直是死不足惜!
杨坤刚受到死神之镰的反噬,元气大伤,内息紊乱,面对宇文波的攻击,他显得很无力。 突然,宇文波大喝一声,“轩辕剑之天之痕!” 只见晴空炸裂,杨坤身前的空间仿佛裂开了一道时空裂缝,一道实质般的金光扑向了杨坤。 杨坤顿时惨叫一声,被剑气生生击飞,掉下了万丈悬崖! 宇文波收起轩辕剑,看向杨坤掉下的悬崖,只见崖底白雾皑皑,根本看不清底,至少也有千丈之深。 “这个家伙必死无疑了!”宇文波冷冷的笑了两声,然后对晴雪道:“好了,我们走吧!” 宇文波三番两次的帮助她,甚至为了她还以身试药,这让晴雪多少有些感触,现在她似乎对宇文波并不是那么反感了。 “或许师傅说的也不尽全对,这时间,兴许也有好的男人!” 晴雪微微抬头,看向了宇文波! 这是晴雪第一次正眼看他,宇文波激动不已,他的爱终于开始融化了这个冰雪一样美人。 晴雪低声道:“谢谢你!” 那一刻,宇文波仿佛坠入了幸福的爱河,紧紧是三个字,就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无比的自豪。 “不用谢,我们身为仙剑门弟子,除魔卫道惩jian除恶本就是我们的职业!” 宇文波说的时候,一脸的正气,好像他真的是大英雄一般。 晴雪点了点头,道:“我们去修炼塔吧!” 宇文波嗯了一声,道:“好!” 两人一起朝修炼塔的方向走去。 在悬崖下,杨坤被金色剑气击飞之后,掉下了悬崖,他听见耳畔的风声在呼呼作响,同时胸口仿佛裂开了一般,疼痛万分,忽然,只听噗的一声,他感觉自己像是摔在了一张巨大的网上,随即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