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第161章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的心情不是很好或许是狐狸的问题,可狐狸实在受不了盗文网站当天更当天转的速度,逼的狐狸完全不想码字,每打一个字、每写一句话就会想起盗文的亲们手速有多快,然后就会觉得自己边码字边翻阅地图和旅行杂志的举动实在是太愚蠢了 我的沉默似乎让外面那个自称法提的家伙想起了什么,突然没头没脑的道了声歉就不再说话,要不是我因为疑惑从投信孔往外看还有看到他靠在骑楼的柱子旁发呆,我肯定以为这家伙发现听不到回应而跑了。【】 或许是因为队伍成员几乎没有多少变动让我觉得无聊,也或许是在潜意识里希望能够多个人让接下来的日子热闹点,我清楚地察觉到当冬琅走过来习惯性的把我揽进怀里,开口说出那句"让他进来"时,原本压在胸口处的沉闷感瞬间一扫而空。 决定了?有些疑惑的侧过头看着他,然后彻底被冬琅点头时那如锅底般黑的脸色给逗乐。 得!虽然不明白一开始持反对票的冬琅怎么会肯点头,但不得不说其实我还满期待那人加入后队伍中会产生什么新变化。 我必须承认我会希望那家伙被接纳的理由是因为阿布的脸我不但看腻了,甚至每次看见他的时候就会直接联想到我虽然不害怕,可仍相当讨厌的蟑螂身上-不容易打死又烦人的生物。 就算刚开始相处的时候觉得那脸其实挺严肃的,但不巧的是搭上了那货的个性,整一个让人怀疑他的右眼之所以会失明,说不准是他去招惹某位悍妇或是背景雄厚的女性留下的"纪念品"。 心情变好的我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就是捧著冬琅的脑袋,毫不在意旁边还有阿布跟长山两名观众,噘起嘴吧叽吧叽的亲了几口,然后挣脱被我的举动震惊住的冬琅怀抱,动作俐落地拉起铁卷门探头招呼外面那个已经快蜷成一团rou包子的法提。 喂!进来吧。侧身让出一条路示意他快点进屋,我的视线始终不曾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除了疑惑另外两人怎么不见人影之外,还有就是从铁卷门拉起来后就跳个不停的左眼皮让我始终放不下心。 虽说左眼皮跳的说法众说纷纭,不过我依旧觉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顶多在事情发生前谨慎些小心点,也比胡乱猜测要实际许多。 浑身被雨浸透的法提哆哆嗦嗦的从我留出的空间弯腰钻进屋里,然后在长山疏离客气的引导下踩着同样湿透,每走一步就发出黏腻水声的鞋子到一旁换下湿漉漉的衣物。 重新拉好铁卷门的我转过头时恰巧看见正弯著腰脱下裤子,还来不及用一旁长山手里的毯子裹住身体的法堤。 那身看起来就一副养尊处优的少爷身上才会出现的,和有些婴儿肥的脸如出一辄,同样也是看起来一副圆润好捏手感不错的白rou,正随着他抖开裤子的举动微颤,於是,第一时间闪过我眼前的只有四个字,储备粮食。 咳!不得不说他那身有点肥又不会太肥的rou让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曾经在新闻中看过的rou猪,虽然就算当真缺乏粮食我也无法对身为"荤食"的同类产生食欲,可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尤其是连看见狒狒第一个就想到吃的阿布。 兴许是我打量法堤的视线太过热切让冬琅察觉到危险,我还没来得及从"阿布或许会把法堤当成备用粮食"的想法中回过神就被他一把扯了过去,一句"別看"伴随着脑门后方传来的压力使我不得不将整张脸埋进他的怀里。 要不是那两个字里的醋味太重,我现在肯定会立马暴起,就算不胖揍他一顿也会让他明白劳资不是软柿子-尼玛一声不吭的把我的脑袋往他那虽然富有弹性但著实比一搬人还要硬的胸膛上撞,要知道人的脸可不是一马平川坦如平原,最先接触的是鼻子好不好!人脸最突出的器官啊!里面只有软骨啊!剩下的全是细微的血管、神经跟肌rou啊有木有! 痛死……最后一个字还没从嘴里溜出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前一秒视线里还是冬琅身上那件军绿色的迷彩服,下一秒就变成他写满担忧和抱歉的脸,同时耳边响起他略显慌乱的声音。 弄痛你了?对不起,让我看看好吗? ……我能说不吗?哪有人先做了才问的?看都看了就算现在劳资说不给看有屁用?
狠狠翻了个白眼以示我的不满,接着抬手拍掉他搭在我脸上的爪子,傲娇的哼了一声之后扭头就走……神马的谁会做啊! 在心底玩起以前不知道在哪个小游戏网站上看到的翻桌小游戏,表面上却乖乖地任冬琅捧著我的脸左右打量不需要查看就知道肯定红了一片的鼻子,我选择用前段时间为了躲避蝗灾而窝在那间仓库里时无意间发现,试过几次后确认是针对冬琅的时候杀伤力最强的手段以示我的不满-任他把我的脑袋左掰右转上抬下压硬是宁可看天看地看墙壁,就是说什么都不肯看着他,这看似普通的招数用在冬琅身上通常不需要一分钟就能收到成效。 事实上冬琅连三十秒都没有撑到,当我在心里默数到第二十一秒时,他就突然用双手稳稳固定住我的头,直接转动自己的位置借此保持我的视线里随时有他的身影,再加上那双明显写满哀怨的眸子,幼稚的跟个半大孩子似的。 ……噗!被他刻意摆出的无辜样逗乐的我一个不小心破了功,只得翻翻白眼无奈地阻止他继续幼稚下去。得了你!说吧,刚刚是去哪多喝了几杯醋? 问完话后足足有数分钟的时间冬琅整个人仿佛定格的石雕般没有半点动静,但这只是"乍看之下"的情况,偏巧我和他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再加上刚才举动让他现在正好是眼对眼鼻对鼻的状态,所以我有幸的成为那个看见木头染上粉色的头一人。 那抹粉色先是从他额头上的发际线开始,那抹粉色就像是滴入清水中的红色染料,以极快的速度往脖颈处扩散、加深,最后连他的语调里也都仿佛染上了湿润的粉色,没了平时的低沉磁性多了种底气不足的软糯。 我……就看你一直看那胖子…… 明明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此时搭上冬琅心虚的眼神和气虚的语气,再次狠狠戳中我的奇怪萌点,仍在隐隐泛疼的鼻尖和刚进屋的陌生人立马被我拋到九霄云外,瞪大了眼好奇地打量冬琅脸上那明摆著就是害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