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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小说(作者:銀月遊狐127)正文,敬请欣赏!感觉疲劳吗……这点倒真是被我忽略了。【】 侧头从后照镜看着后方站在悍马引擎盖旁,正苦著脸撕开垃圾袋转身从后座拎出一串rou干塞进袋子里的阿布,刚给他找了点麻烦的好心情瞬间消散一空,只剩下对这个人摸不清底的戒备。 「抱歉,当初是我保证没事的。」打从阿布演出那一出趴在车窗上求原谅的戏码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冬琅终于开口,只不过相比前不久刚有了好转的脸色来说,现在明显多了份愧疚。 不过他这句话著实让我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收回视线转头看他。 谁让我一直任为这件事本就不是他能掌控的所以压根就没太在意,却没料到这披着面瘫的皮,在"某些方面"却腹黑到让我挠墙的家伙始终放在心上。 我必须承认他这种把每一个承诺都放在心底默默执行的行为的确感动到我了,咋办?现在突然好想扑上去把他压倒然后先这样在那样…… 眼角突然瞥见长山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我立刻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用最快的速度把脑子里刚浮现的旖旎画面抹得干干净净。 艾玛那种事可是很私密的啊,就算我从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问题,可并不代表我喜欢在他人面前上演实境秀,而且旁观的还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黏在一起生活的伙伴。 「別放在心上,是我自己疏忽了。」有些郁闷的咂咂嘴从嘴里吐出干巴巴的安慰,我扭头瞪着车窗玻璃上的自己生闷气。 「先吃点东西?以他收拾的速度还需要点时间。」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的冬琅沉默了一会,提出建议的时候那语气小心翼翼地宛如做错事的孩子,惹来一惯只在必要时刻才开口的长山的调侃。 「他没生气,只是有点不满足而已。」 虽然话里并没有特別点名不满足些什么,可莫名的我就是知道他在意指某件关上门才能做的事,再加上我刚好瞪着车窗的方向,於是我有幸亲眼看见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开始脸红。 看大多数小说里描述的脸红都是从耳根子或是脖子,我的脸红方式却是先从脸颊开始透出一丝粉色,接着仿佛醉汉般一路朝着耳朵与脖颈处一**蔓延扩散,直到整个脖子以上全通红为止。 然而与已经察觉话中话的我不同,冬琅皱了皱眉,转头拋出一句令我跟长山都很无言的话。 「什么不满足?」 一阵诡异的沉默再次降临,几分钟后长山突然拍拍我的肩示意我转头,接着语重心长的拋下一句"辛苦你了"就又恢复先前老僧入定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手里那把加入小队那天扔给他的长刀-前提是必须忽略他嘴边那完全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小琰?」发现无法从长山那儿得到答案的冬琅侧头看着我,试图从我脸上寻出一星半点的痕迹。 「肚子不满足,我饿了。」相当僵硬的把原因和他先前提出的建议扯在一块,我无视长山挑眉询问的表情,埋头从空间里和平常一样掏出四人份的午餐,犹豫了几秒才摇下车窗探头朝仍在跟rou干搏斗的阿布打了声招呼。「还没忙完?放饭了,要吗?」 正在把手里拎着的rou干往垃圾袋塞的阿布没有立刻回应我,而是等到他皱著眉将袋子封好口之后才朝我这里看过来,脸上还带着些许茫然。 「……啊?」 「吃饭,你不饿吗?」从将属于他的那份午餐里挑出一只rou包子拿出窗外晃了晃,接着我毫不意外的感觉到手里一空,阿布那张有著一道狰狞伤疤的脸就出现在窗外。 「要!怎么不要?」话说完包子就已经被他叼在嘴里,同时宛如一条犯了错祈求主人原谅的大狗朝我讨好的笑笑。「那个……永琰吶……我知道跟那些土著讨礼物是我的错,没有下次了,原谅我好不?」 天知道他笑起来比不笑还恐怖,过去我还能因为平常他二货的程度实在太奇葩,软化了脸上那道足以吓哭孩童的狰狞伤疤而不去在意,现在这货直接以最近距离朝我露出有些扭曲的笑容,我无比庆幸自己的心脏够大颗,才没在他笑的那瞬间升天,但也著时被哽了一下。 让不让他到这辆车子上来是个很严肃的问题,而要不要同意也得看我想不想在到晚上找到落脚处前继续忍受跟他同车的憋闷。
「……如果十分钟内你能够把那些rou干打包好,我就允许你回来。」皱著眉思考了几秒,我决定选择一个能够让阿布以为我依旧没对他抱持戒心的选项。 将重点放在rou干上会让他认为我之所以把他赶下车的原因,在于对他这种不经过沟通就去跟当地人a食物的行为不满,而不会认为我是针对对他要求我当众把东西收进空间里的态度。 若是稍微忍耐一下就能够放松一个人的戒心,那么这绝对不会是个吃亏的主意。 我不清楚阿布是不是发现我重拾对他的戒心,但依照他在听完我的要求之后那副兴奋样,目前暂时看起来应该是没有。 「真的?不需要十分钟,给我五分钟就好!等着!」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后,他乐颠颠的转身奔回悍马旁继续重复将rou干整串拎起来扔进空间里的动作。 不过光从他这次装袋的动作相当干净俐落,连鼻子也没捏眉头也没皱一下就看得出被允许跟大家同承一台车让他干劲十足,在前几秒还想着他多少也得花上限定时间一半以上的我也不得不重新估计。 短短四分钟不到,阿布先是把rou干打包好堆在悍马后座,接着将车子开到我的旁边,一脸讨好的看着我。 「我花的时间应该没超过四分钟,对吧?」 由于我在心里默算的时间和他的说法相符,就算再不甘愿我仍示意他上车,接着消极的选择趁他绕过车子弯腰坐进车内的瞬间把悍马收回空间里。 即使阿布早就知道我有个空间存在,在对他不信任的现在我仍不愿意当著他的面使用空间。 再次上路车内就恢复到平常的相处模式,冬琅认真开车,而我除了拿着望远镜四下观察避免遭到偷袭之外三不五时还会偷捏几把冬琅的大腿;长山多数时间都拿着一本空白笔记本涂涂画画,偶尔会装深沉的思考一些私人问题,以及明知道现在网络因为主要的发讯台已经没有人cao作仍习惯的捧著笔电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的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