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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小说(作者:銀月遊狐124)正文,敬请欣赏!他的声音并不大,偏生不巧我就坐在他旁边,於是有幸成为听见那句话的人之一。【】 下意识的,我用自以为绝对不会漏馅儿的方式迅速瞥了冬琅一眼。 没太好了。 确定他仍在专注地和长山针对那天我用安眠药放倒的那些变异双感染者进行讨论后,我这才松了口气,同时思绪很欢快地开始脑补那天双感染者被带走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当然我无比希望实际上自己很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可很不幸的,打从冬琅的惩罚结束后我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於是只能依赖强大的脑补来揣测。 至於事实与脑补相差多少……嘛,谁知道? 最后到底冬琅跟长山讨论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我完全不知道,但这并非代表着我中途离开,而是因为等我脑补完结束之后回过神来,耳里听见的就不再是我所能理解的东西。 好比说d.i.患者啦、i.i.阶段啦这类由两个英文单字组合而成的缩写,或是一些完全听不懂的代号,一开始我还会因为堵气一pi股坐在冬琅tui上拉长脸求解释求搭理,可在被持续忽略了好几次后谁还愿意拿热脸去贴冷pi股啊?於是在第n次试图引起冬琅注意却未果后,我相当干脆地将pi股从他大tui上挪开,然后板着脸走到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木床旁继续练习快速拆装前两天刚开始接触的狙击qiāng。 然而一开始需要全神贯注才不会出错的拆装随着练习次数越多也渐渐不再需要盯着不放,於是等我再次回过神来发现明明靠著床边的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室内完全伸手不见五指时,就明白自己肯定是练著练著不小心就睡着了。 嘛,通常单调且不耗体力的动作就像是工厂流水线上的其中一环,对我这种花了一年的时间去适应四处奔波的生活的人来说完全是堪比安眠曲的存在。 坐起shēn伸个懒腰舒展一下刚睡醒显得有些僵硬的四肢,我扭头看向床铺旁的那扇木窗,接着很自然的伸手推了一把。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手欠。 我敢发誓我真的只有轻轻推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窗子就那么不经推,原本理应顺着推动的力道往外打开的窗户,居然才到一半就毫无任何征兆的来个自由落体,接着整个窗户就只剩下窗框还好端端的镶在墙上,而屋外浓郁的夜色就这么直直撞进眼底。 於是实际上不是他们讨论花掉了一整天的时间,而是因为我不小心一觉睡到晚上导致必须延后一天出发吗? 对于这个发现我郁闷了几秒,就转头借着窗外洒进屋内的微弱月光四下寻了一会,最后在桌子旁找到背靠著墙垂著头休息的冬琅,以及趴在木桌上睡的正香的阿布和长山。 看着鼾声四起的伙伴,我眼珠子低溜溜转了几圈后,立刻决定抓紧机会到门外做几趟基础训练来练练shēn手。 毕竟现在要才刚睡醒又要我躺下去是不可能的事,jing神正好不说,早就已经习惯只要睁开眼睛就要开始绷紧神经过日子的我来讲,此时就算只有月光也已经足够我在黑暗的屋内活动而不吵到其他人,踮着脚尖绕过屋内并不多的家俱对我来说更是轻松。 站在门外回头看了几眼,确定自己刚才没有打扰到他们的休息后,我为了避免质量不佳的木门发出刺耳尖锐的摩擦声,小心翼翼的一手往上托著门把同时缓缓将门关上。 转过shēn用力伸了个懒腰,接着我猛的倒抽一口气,整个人迅速后退将背脊紧紧贴在门板上,连呼吸都在不自觉中屏住,深怕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就在刚刚我转shēn关门的短短数秒里,一群vav患者悄然无息地围了上来,里一圈外一圈的蹲踞在门外,要不是月光够亮让我能够看清这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黑疙瘩,这群从头到脚趾有牙齿和眼白是白色的vav患者压根儿就是隐了形,说不準等我往前两步打算开始锻鍊时才会因为不小心踩到其中一个而乱了手脚。 咕噜。 一声吞咽口水时发出的声响清晰的仿佛有人拿着音效箱在旁边配音,我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由于太过紧张无意识间做出的举动。 ……我可以从空间里舀出板砖来把自己拍死吗?自己吓自己是个神马事哟…… 深呼吸几次压下心里对于vav患者本能产生的抗拒与危机感,我缓缓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放松shēn体每一寸肌rou,接着试探的往前跨出一步。 嗯,很好。 确定对方只在我抬起脚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却没有露出一丝半分和之前遇到的那些患者一样戒备低咆的举动,我一边默默给自己打气,一面谨慎的踏出第二步,接着第三步、第四步,直到我站在屋子前宽阔的广场,那群vav患者像是检查什么似的一个个凑过来绕着我闻了一圈,然后仿佛对于我这个刚刚让他们注意的家伙失去了兴趣般,全都打着哈欠一副欠揍的模样转shēn大摇大摆地离开,夜色里一团团移动的黑色阴影让从头到尾都在状况外的我与月亮相对无言。
感情刚才是把我当玩具参观了? 抽抽嘴角在心里默唸了几遍"別跟病人计较",我这才拾起先前由于各种原因被暂时搁置的训练。 先是认真的做了两轮热shēn运动,接着伏地挺shēn、仰臥起坐和各种学过的基础动作杂七杂八全都被我从记忆里扒拉出来做上两百次,大量的运动通常能够让我心情变好,不过这必须建立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前提之下。 ……这群是要赖上我了? 在做完第一组热shēn运动的时候,我就发现刚才散开的那些vav患者又重新聚了过来,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歪著头从远处观察著我的一举一动。 等我开始做伏地挺shēn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好奇心重的也跟著在一旁模仿著我的动作,別看他们那shēn子板瘦的跟排骨jing似的,可却一点也不缺乏肌rou,所以姿势不标準其实也就是看上去有些歪歪扭扭,速度倒还跟的上。 或许……这群vav患者能够训练? 一种奇怪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成形,於是我减少了每一组动作的次数,增加了一轮中每一个动作的组数,同时刻意放慢步调好让那些vav患者跟上我的动作。 於是在天边开始泛起微光时,我shēn边围着的那群vav患者虽然仍旧不够标準,但已经能够跟上我每一个动作。 但很快的,我就为了自己替自己找来的麻烦感到头疼。 理由很简单,因为当我觉得时间差不多该进屋子里把早餐摆上桌时,那群vav患者仍跟在我后面晃荡,就算昨天看见和他们一起活动的土著上前喊人也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