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想让她笑
雪莲苑很安静,一旦到了夜里。除了雪爷和清影,便基本没人。但基本上清影在晚上就很少出。何况是君轻染如今已经有了“‘侍’‘女’”。 面对眼前这个‘女’孩,君轻染‘揉’了‘揉’眉心。远远的看着,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对待她。他第一次觉得,天底下的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很简单。 唯独对待谢子初,他很矛盾!总是担心放了会跑,可是让她在身边。她的这些神情,总会让君轻染莫名其妙的心疼。 心疼之余,君轻染准备抬步走过去。他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欠训,一定是他做得还不够狠。以至于,她还不知道满足。 若是他…… 君轻染闭了闭目,在走进谢子初约十米左右的距离。脚步何时停的,他并不知道。但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并没有上前去打扰。 翌日 谢子初起得很早,一大早便抱着君轻染的衣服。去了后面的池塘。当他起‘床’准备让她陪她练剑的时候,却才发现他隔壁的房间雕‘花’木‘床’上。 人已经空空如也! “清影!”君轻染朝外喊了一声,颇有些急,“她呢?” 清影走进来,望着已经凉的被窝。无奈道,“属下不知。” “莫不是又逃了?” 君轻染蹙眉,脸‘色’忽的沉了下来,如防贼般的往外跑去,忽然想到什么驻足了脚步,“隐卫在,她能往哪里逃?” 清影沉默 后院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细听之下,又传来捶打衣物的声音。君轻染觉得奇异,当仔细寻找着衣物时。才发现,自己那件水墨君子兰衣衫奇妙消失。 想到什么不好,随手将剑丢给清影。急步朝着后院走去。 然而,君轻染只觉得自己好像来晚了些。谢子初用手里的棍子拼命的捶打着那件雪白绣有君子兰的衣衫。 “够了!” 君轻染连忙走过去,从谢子初手里抢过自己的衣物。打开,果不其然,中间因为缩水。皱成了一团。 “该死,谁让你碰我的衣服。” 他如千年寒冰般的眸子,怒瞪着谢子初,“本王准你碰我的衣服了么?难道你不知道,天山雪蚕丝不可以碰水。只能用特制的液剂干洗么?” 谢子初清透无一丝杂质的眸子无辜的看着他,“对不起,奴婢从小没穿过这么高档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洗。” “既然不知道,又为何要碰我的?”君轻染整个眸子像是要冻起来一般。 谢子初顿时只发现,美男有时候……真的很冻人! 靠!冻死她了。 “可是……你不说我是你的‘侍’‘女’,得有‘侍’‘女’的样子。做‘侍’‘女’该做的事。”谢子初对手指,一副无奈至极的模样,“难道洗衣服,不是‘侍’‘女’该做的事么?” 君轻染只觉自己周身的火找不到一个泄气的出口,像是要爆炸一般。莫大的冷气,几乎冻结整个池塘。 “你诚心跟我作对!”君轻染气急,“你昨日将糕点砸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不知你是‘侍’‘女’?” “我没有!” 谢子初委屈的看着她,咬牙道,“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你昨天说得对。你的确救了我好几次,我也应该知恩图报。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三个月后,我们就谁也不欠谁。” 那句“三个月后,我们谁也不欠谁。”君轻染心中穆的一撞,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忧伤和疼痛。他转身,‘阴’云密布的离开。 那吵架是因为衣服而起的,但具体是生谢子初什么气,他到后来都没有搞明白。 谢子初看着那件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叹了叹,“有什么方法可以还原吗?我会把它还原。” 清影看了谢子初一眼,叹了叹,“姑娘,这件衣服是长公主‘花’了一年的时间给公子缝制的。” 说完,转身离开。 谢子初一屁股坐在池塘旁边,无奈的叹息一声,“术业有专攻,这洗衣服本来就不是我能干的事。何况,谁特么知道你的衣服这么金贵?” 一旁,一只爪子抓着早点。两只爪子走路的某雪白‘色’的动物走过去,捂着牙齿嗤嗤冷笑,“嗷呜……”坏‘女’银,被骂了被骂了。 谢子初瞅了一眼某动物手里的赤龙果,气不打一处来,“‘挺’厉害的嘛,三只‘腿’也能走路。不过不知道要是再少一条‘腿’,还能不能走。”
“嗷呜……”也能! 雪爷仇视的看着谢子初 “那吃东西呢?”谢子初贼笑道。 雪爷一噎,差点果子卡在喉咙。 “你若是乖些,姑‘奶’‘奶’我高兴了。随时能够把你那条废‘腿’给治好。”谢子初闲适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若是不乖,我就把你另外一条‘腿’也‘弄’断。” 雪爷周身一缩,‘毛’茸茸的身子叠了起来。像极了‘毛’‘毛’虫伸缩的样子。 “嗷呜……”不要! “看你表现,你若能哄的姑‘奶’‘奶’高兴。就还你一条‘腿’。”谢子初贼笑道,“比如,你告诉我。怎样把这衣服还原。” 雪爷怯弱的目光看着谢子初,“嗷呜……”说话算话! ~ 君轻染走进屋内,清影刚刚走到‘门’口。一阵风般的内力瞬间将‘门’关上。清影吃了个闭‘门’羹,半句话也没敢闹。乖乖的在一旁守候着! 所谓做属下的,便是这般。不管谁惹主子不高兴了,最后都由他忍着,受着。 清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靠在柱子上怨恨的想着谢子初的种种恶行。心中不免有些委屈。 主子爷,有气干嘛不找那个丫头发跑到这里来生闷气。偏偏还要连累上他? 约莫过了盏茶的功夫,‘门’打开了。君轻染还是一副千年寒冰不化的模样。清影叹了叹,“主子,实在若是觉得不爽快。属下便将她抓过来,让她跪着给爷道歉?” “清影!” 君轻染‘揉’了‘揉’眉心,负手仰天醒了醒神,“你觉得爷对她如何?” “好!”清影连忙回答,“这是属下和雪爷都羡慕不来的。” “那为何,她屡屡与我作对?”君轻染失落的转身走进屋内。 清影一噎,“属下不知。” “爷想让她笑!”君轻染突发奇想,瞥目望着清影,“你可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