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如此转折
果然是她,这时候还想着自己的身体,这个丫头啊。 ‘我身体没事,为什么不带上我送你的玉佩?嫌它不好么?’慕泽御帮萧盈蕊拢了拢披风,让风不能吹进去,并扶着她起身。 ‘不是,一看就是价值不菲,还是换给你吧,’萧盈蕊给慕泽御把了脉,确实是没什么事,才松开手,一直握着男人的手腕确实是不太好。 ‘送你了,就是你的,只不过是个小玩意而已,’慕泽御倒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难道是天太黑了,才没有认出自己是谁么?人人都巴结他这个七皇叔,却只有她把自己当成普通人。 而萧盈蕊确实是不知道他是谁,从未见过,更未曾听到过,怎会将他当成一个王爷,一个皇叔来看待,况且她本就是现代人的思想,皇叔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身份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你怎么会掉入荷花池中?你该回到哪里去,我送你回去吧,’慕泽御皱了皱眉头,萧盈蕊这个样子很容易生病的,还是送回去,或者先去自己的宫中换一件衣服?自己那边好像还没有女子的衣服,宫女的衣服太过低贱。 “就是这边,”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宫女,慕泽御看看萧盈蕊,在看看那群人,从小的勾心斗角,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下挡在萧盈蕊的面前。 萧盈蕊看到慕泽御的动作,朝着那个放向看过去,眼睛眯了眯,想要她出丑的人还不少,不知道这是一出什么好戏呢?捉jian?要是这个男人没有过来,会怎么样呢? 宫女身后就是皇上带着一群本在宴会上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竟然惊动了皇上他们,这件事闹得可真不小,既然是皇上来了,黑漆漆的荷花池旁,宫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 萧盈蕊抬起头,一副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脸上惊恐的表情,让人看着就觉得想要疼惜。 萧爷爷自然也看到了在七皇叔身后的萧盈蕊,脸色苍白的侧脸让他心疼不已,也不管皇上要怎样,赶紧走出来,走到慕泽御的身后。 “小蕊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被宫人带着去茅厕,怎么会来到荷花池旁?”萧爷爷说话很大声,其实他就是故意的,那个宫女刚才突然跑到大殿上,说荷花池有妖怪。 皇上自然是不相信的,他最讨厌有人造谣生事,所以就带着人过来看个究竟,没想到竟然是七皇叔和自家孙女。 “萧家主不必担忧,小姐不过是不小心掉到了荷花池中,本王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自己游了上来,看她浑身湿透,所以本王就将披风为她披上,刚才四周漆黑,只有月光可以看到人影.”慕泽御接着萧爷爷的话就将自己看到的实话才说了出来。 最后,更是顾及了萧盈蕊的声誉,解释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刚才黑漆漆的样子大家也都看到了,隐隐约约的看到两个人影,不算亲密,也谈不上有什么龌龊的事情。 皇上听着两个人一人一言,倒是把事情说了个清楚,不过他心中还是不爽,被人白白的骗过来?要是现在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这个皇上就不用当了。 “就听你们二人再说了,萧家小姐没有什么要说的么?”皇上直接点名要萧盈蕊说话,萧盈蕊虽然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副更加害怕的样子。 “启禀皇上,老夫的孙女身患耳疾,并且嗓子并不能发声,所以那宫女说的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刚刚她离开明明是跟着宫人的,现在却只有一个人,小蕊她向来乖巧,应该是乖乖的跟着宫人去,在被宫人带回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夫倒是想要问问那个宫人了,难道是想要谋害萧家唯一的嫡女么?”萧爷爷生气了,好好地来皇宫吃个饭,都能把孙女弄成这副摸样,是在欺他萧家无人么?! 皇上哑口无言,确实,一个从未进过宫的女子,又聋又哑,倒是不能弄出什么事端来,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到底是谁,给他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皇上下令彻查这件事,已经涉及到萧家主,萧家主亲口发出疑问,这件事就一定要给萧家主一个满意的答复。 萧爷爷谢了慕泽御,带着萧盈蕊回去。 慕泽御有些担心萧盈蕊,他一听这个救过他的女子竟然是萧家的废物小姐,就开始担心了,虽然他不关注那些八卦,但是还是知道这个废物小姐的,毕竟闹出来的事情太大了。 不过他许久没有回到京都,所以不知道萧盈蕊跟乾陵王世子解除婚约的事情,也不知道现在萧爷爷十分宠爱她,就朝萧盈蕊递去一个担忧的眼神。 萧盈蕊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依偎在萧爷爷的怀里,被萧爷爷带了回去。 原来刚才的可怜都是装出来的?慕泽御看萧盈蕊还是很精神,只是嘴唇失了血色,放心了不少,还能跟他调皮,应该是没什么事情。 萧家主看起来也也很护着她的样子,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一向严肃的萧家主这样宠溺的抱着一个小辈,看来是很喜欢萧盈蕊的了。 小蕊?这名字倒是好听,不过看她这样子,身子应该不太好,回府倒是可以让人送去一些补药。 乾陵王世子愤恨的摔了不少东西,他本来是想着要萧盈蕊狼狈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光,从荷花池里上来,衣服一定透的可以让所有人都看清,但是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快就从池子里爬出来,还遇到了七皇叔,救了她。 实在是恨!那个丑女,废物,怎么会让一向冷心冷意的七皇叔主动出手救她?一定是她勾引了七皇叔,不知检点的贱女人!竟然给他戴绿帽子! 乾陵王世子已经忘记了,他和萧盈蕊的婚约已经解除了,而且是萧盈蕊休得她,各自婚娶,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