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混脸熟
沈君月现在还不知道凤紫沐心里已经想着要‘弄’死自己了,要是知道因为自己骂了他,他会这样想,她一定会说这男人就是矫情。 …… 而另一边苏长皓与苏长梦两兄妹,带着今天刚进城的南渊三人去锦王府,明着为了去拜访一下八皇叔,实在是为了去到八皇叔那里‘混’个脸熟。 南渊为什么对这个妃位那么看重,白流锦想着是不是以为他这里有着什么南渊皇帝想要的东西?否则怎么会将苏冰琴给派出来……一个苏冰琴可是可以抵上三个将军的人物。 “皇兄,你们去就去,干吗非要我带着去?”苏长梦不爽的看着后面跟着的两‘女’一男,想起他们的美貌,她就忍不住想去把这三个人的脸给撕坏掉。 “忘记我跟你说的了?人家八皇叔根本看不上你,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不要忘记我之前跟你所说的话,你现在要做的是尽量取得大皇子的信任和宠爱”苏长皓冷冷的命令着,也许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冷血无情!根本没有任何亲情可言。 “我……不要。”苏长梦咬‘唇’,‘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 “不要?那你到是有本事取得人家八皇叔的注意啊,只要他愿意给你一点点注意力,我就取消原来的计划。”苏长皓看着她,眼神里暗含着警告。 “……好。”苏长梦想了半天,才答应苏长皓的话。 只是又隐隐的觉得自己好像被自己的哥哥算计了,可是算计了又怎么样?她身为公主,却不能嫁自己喜欢的人,如若以后要后悔不如现在就努力一把,哪怕失败了,到时候想起来她也知道自己努力过不是吗! 白流锦前几日就已经回了锦王府,看到府内后院只剩下那么几个人,心情大好。 至于那第一‘波’流言,他知道是林侧妃和文侧妃一起传出去的,他们是怎么缠到一起的,白流锦没有兴趣知道,但他们传那个流言,他并没有管,一是知道那流言伤不到沈君月,二来他也想知道这两人是想做什么,当然还有第三点,他想让沈君月三个字写上自己的名字。 至于第二‘波’流言,分明是白楠起在作死,还动用了背后的力量迅速将这个流言传遍了苍云京都各处,不就是想让他白流锦没有任何时间去阻止吗? 可是这次白楠起却想差了,因为白流锦根本没有想去阻止。 因为他就是要让敌人先得意,那样打起脸来才会有意思吗! 当苏长皓一行人赶到锦王府后院的时候,只见白流锦一袭白袍坐在梨‘花’树下,摆‘弄’着手中的茶具,那动作显然在煮茶,姿态悠闲懒散,这样的白流锦是外人所无法看到的。 站的远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却能看清白流锦的侧脸。 高‘挺’的鼻子,薄而无‘色’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苏长皓几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如若忽略掉白流锦那一身的气场,到的确是个‘精’致完美的美人,只可惜他气场太强,或许是在战场待的太久,所以才会给人那种危险的感觉。 而这一行中最惊讶的明显就是醉风。 因为醉风那心上人,就是因为他当时看中那人的容貌好,气质好,他喜欢那种气场‘乱’放的刚毅男人,瞬间他就觉得他当时答应苍云皇帝是个不错的决定。 那心上人就让他去死吧!这个苍云八皇叔不仅是他喜欢的类型,还用不着他来养活,简直不能更好了。 而在白流锦不远处的对面,还跪着一个人,那人低着头到是看不出模样,但是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他神‘色’凝重。跪着的人旁边还站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男人,神‘色’也不怎么好,显然很担心跪着的那人。 而跪着的正是顾西风,站着的是白易文。 “主子,实在是今天那陌生的男人手法太过奇特,几下就用术法将西风给‘弄’晕了。所以才会跟丢的,但是主母与他的关系应该很好。我也已经派人去查那男人的身份了。”白易文边说边看了一眼顾西风,但是内心却也不平静,那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按理说以西风的身手不可能那么快就跟丢的啊! “解释的‘挺’充分的吗!”白流锦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煮茶。连声线都没有‘波’动,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个理由。 白易文吓的也跪下了,“易文知错!”错就是错了,跟丢就是跟丢,理由什么对于主子来说从来不重要。 白流锦还在继续煮茶,但是真正让他心情不好的原因还是那句,主母与他的关系应该很好,他怎么不知道她沈君月还有个这么厉害的朋友? 文朝西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能放任沈君月去接触他们,那是因为他有充足的理由和信心相信沈君月不会喜欢他们。 可是这个奇怪的男人,哪里冒出来的? “下去自己领罚!”说完这话,白流锦才抬头看了一眼白易文。“一会将琼‘花’和媚晴给我送到文朝西那里去,我看着他们心烦。正好文朝西不是无聊吗!” “是。”白易文暗叹,主子这是在吃醋?‘乱’发脾气吗?不就文朝西当众说了那么一句暧昧的话吗? 果然没有主母在的日子,主子就喜欢胡‘乱’任‘性’的‘乱’发脾气。 “还不走?”白流锦的声音冷了下来,盯了一眼还在发呆的白易文。 白易文站起来刚要去拉顾西风,抬头却看见几个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文若琴。 “王爷,南渊皇子公主求见,我见白管家不在,怕待慢了他们,所以就‘私’自做主将人给带了进来,还请王爷不要怪臣妾。”文若琴较之前态度上变了不少,也成长了不少,应该是受了这段时间的折磨,认清了锦府的形势。 “嗯!”白流锦懒的理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煮他的茶。 “八皇叔,不会怪长皓吧。”苏长皓不客气的坐到了白流锦对面,对于白流锦这个人虽然只见过几次,可是苏长皓却看不透他这个人。 所作所为,好像是随‘性’而发,但是却又透着某些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