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喂,掉链子
又下雨了,秋天的雨特别的多。乌洛洛看着窗户上蜿蜒的雨水,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名少池轻轻推开门,又很小心关上,他怕吵醒乌洛洛,结果那只小老虎却扭过了头。 名少池扬眉:“我吵醒你了?” 某只老虎一脸沮丧:“我睡不着。” 大眼睛仿佛水面倒影的星光,又可怜又可爱。名少池走到床边坐下,将领带抽下来扔到一边,大手轻抚着乌洛洛细腻的脸庞,一副哄孩子mama的赶脚。 “我的小老虎为什么睡不着?” 有人宠,眼泪就要淌出来了:“压力好大。” 说着话,像只毛毛虫一样蠕动进名少池的怀中,手臂环过他的腰:“又要想投资的事,又要想对付大妈的事。最主要是想不出怎么对付大妈,可她分分钟会杀掉我们的样子。” 这女人,难道在她眼中他就那么没用吗?还分分钟杀死他们。 “这样。那我还是不要把对付你父亲的计划告诉你好了。” 明明已经说了。小老虎终于长了骨头爬起来:“什么对付我父亲?” 名少池一脸耐心解释的五好男友模样:“上次不是说了吗?既然你父亲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而你的大妈甚至都可以雇人杀我们了,所以我们需要名正言顺得露一次面。月底,吴氏集团四十周年庆。乌家肯定要办宴会庆祝,一方面是大庆,一方面也需要一场风光的宴会挽回一点名声。我们就在那时候出现,以你乌家三小姐的身份亮相。” 乌洛洛眨巴着眼睛,然后哼哼几声,又躺在名少池的腿上,就像是受了多大的打击一样:“心塞。” 名少池温柔抚摸她的发丝,开解她道:“用不着心塞。你是初学者,不可能一下子解决三件事。所以你就一件一件来。排顺序的话,应该是佟珊、你大妈还有你的父亲。遇到什么解决什么,有我给你撑腰,你什么都不用怕。” “可我大妈现在已经疯了……” “不是说过有我给你撑腰吗?相同的事我不会允许出现第二次。”名少池捏了她的鼻子。 乌洛洛揉鼻子,平躺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真漂亮,是这世上最耀眼的珠宝也不及的颜色:“总是要依靠你……” “因为你还在成长,等你化茧成蝶的时候,就不再需要我了。” 乌洛洛坐起来,抱着他的脖子枕在他的肩窝上:“才不是呢。就算我变成了蝴蝶,也要你在身边,陪着我一起飞。” “梁山伯与祝英台?” 她摇摇头:“就只是两只蝴蝶。” “不是两只老虎吗?” “噗嗤”一声,乌洛洛笑出声来。她直起身轻捶他一下:“真讨厌,多好的气氛叫你破坏了。” 大老虎胡须一震:“破坏气氛的事你也做过不少。” 小老虎竖起耳朵:“胡说,我没做过。” 大老虎耷拉眼皮:“你这叫耍赖。” 小老虎侧过头,哼哼着小曲逃避。 名少池笑了笑,搂着她要亲吻她的嘴唇,而后微微离开一些,看着她的眼睛:“一起洗澡?” “嗯……嗯?!”某女终于不再花痴,眨巴着大眼睛很是吃惊:“一……一起……” “你结巴什么?我们做过几次了,洗个澡怕什么?” “做是一回事……洗澡就是另一会儿事了……” “总要迈出第一步嘛。”他起来,笑容满面说道:“我等你。” 名少池的大眼睛伸出来两把钩子,勾得乌洛洛心里痒痒的。他先进了浴室,乌洛洛跪坐在床上,看着浴室敞开的门。 主卧的浴室很大,比她临海路的客厅还要大。里面有一张大大的浴缸,可以游泳的那种。曾经无数次得想象过跟他在里面鸳鸯戏水的样子,没想到这一天就这样悄然到来。 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上,脸红得发烫,感觉就像是跟他第一次缠绵时一样的紧张。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棉花腿再次到来。 乌洛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挪到床边,两脚踩在地毯上,因为紧张过头而忽略了完全没有踏地的触感。结果一下子站起来,紧接着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脑袋磕在了床头柜上,疼得晕头转向,乌洛洛索性哭了起来。 浴室中的名少池正在放水,就听到卧室传来的闷响。他赶忙走出来,一见乌洛洛的模样吓了一跳,跑过去将她抱上床,仔细检查她哪里受了伤。结果,只有脑袋上一个包。 “这是怎么了?低血糖?眩晕?” 乌洛洛大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愣是没好意思说出自己是因为太紧张而腿软了。 见她只是哭不说话,名少池更着急了:“我叫沈原来。” 她赶忙摇头,呜咽着说道:“你别走,陪陪我。” 名少池眉梢下来,一脸的无可奈何:“我叫他来不需要离开,只要打个电话……” 乌洛洛已经搂着他的脖子了,他便顺势抱着她倒在床上。她的身子软软的,贴着他脸颊的小脸也湿湿的,不知道为什么还很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 “真得没事?”他还是不放心。 她摇头,只是不停得流眼泪。名少池不再问什么了,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让她拿自己昂贵的西装、衬衣当手绢。哭了半个小时,水阀终于关闭。 名少池拿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然后脱掉自己惨遭折磨的衣服。乌洛洛跪坐在床上看着他灯光下肌rou分明的背,不由自主挪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她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冷硬,阴与阳完美的对比,刺激了名少池的神经。他转过身将她扑倒在床上,也顾不得许多任由自己被欲望吞噬。 结束时,乌洛洛像只吃饱的小猫一样沉沉睡去了。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名少池温柔得帮她拭去,然后给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为她盖上被子。 走进浴室,水早已溢了出来,沿着浴缸到排水口,一波一波的清澈,犹如精灵的舞蹈。名少池拧上水龙头,笑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