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充满幻想
“浅浅,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吗?”他拉下脸皮。· 林浅声音冰冷:“你觉得,我现在应该给你机会是吗?江牧,我当初那样请求你相信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对于来说一个朋友都比我重要,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我对于你这样的人,我还心软什么?我的心如果当初跟你一起的时候是豆腐,那段时间,因为你的原因,我的心也已经化成了石头,你觉得一颗石头心,会回头吗?会给你机会吗?” 又说:“所以,算是我拜托你看了,千万不要在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不希望你宝贵的时间因为我浪费,我更不希望我难得的度假轻松的时间因为你的原因被毁了。大家都是人,大家都有心,你有那么大的心去误会我,你也应该有这么大的心去接受现在的结果,不要继续抱怨你眼前的事情,也不要在继续苦苦纠缠,情侣之间,本来不是就应该好聚好散吗?你如此这般,你至于我为何地?有至于景渊于什么立场?” 她的话说的都是实话,她的心也因为这些实话开始慢慢的改变,她因为自己的话开始明白了道理,知道了白景渊的不容易。 她曾经跟白江牧结婚了,在一起睡了。他是她的亲哥哥啊,但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计前嫌的选择跟她在一起了,这已经不是原谅这么简单了,这样执着并且毫不在乎地方过去的爱,真的让人太感动了,就算是石头的心肠,也会融化吧,更何况她一向都心软。 与其选择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不如选择跟爱自己的人在一起,这是大家给女人的忠告。虽然整个社会都在强调男女平等,但是在爱情面前男女之间,永远都没有平等,女人永远都是那个弱着,这或许很多的女人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确实就是事实,只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就能明白这些话真的是名言真理了。 白江牧转身离开了,但是他没有真的离开,他在转角口停下,看着林浅。 林浅现在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具被抽干了力气的人偶。她蹲在地上嗷嗷大哭。 与此同时,他接到了白景渊的电话。 白景渊在电话里面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阴冷:“哥,你这样苦苦的折磨浅浅,有意思吗?你看不到浅浅因为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吗?既然当初就是你的选择,你现在为什么要后悔?你不是应该跟苏悠在一起在正常吗?哥,你我都不是傻子,我都能看明白的事情,我不相信你看不明白,苏悠喜欢你,你为你选择视而不见,我也会视而不见的吗?我一直都知道你跟苏悠的关系好没什么,因为我确信苏悠只是你的朋友,但是现在,你开始选择相信苏悠开始,这个观点就被你自己打破了。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在乎我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看的一清二楚,你不需要解释!我最后只想要警告你,作为你的弟弟,我郑重的警告你,离浅浅远一点,离开她的生活。·”他挂了电话,没给白江牧任何说话的机会。 “景渊,我何尝不想祝福你跟浅浅呢?你那么喜欢浅浅,现在你终于跟浅浅在一起,我理所应当祝福,但是,就像我以前跟你说过的,爱情是自私的,即使我们之间是亲兄弟,但是当我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的时候,所有的情感都变了味道了。我本是哥哥,应该让着作为弟弟的你的。”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他说。 眼眸里面的泪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眶,他仿佛傻瓜一样的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是应该擦干泪水?还是任由风干? 林浅的位置传开了巨大的开门声音。 然后是男人哽咽的声音。 “浅浅,我们回家,不要在这边待着,会着凉。” 现在的天气很舒服,根本就不是那种随意就能够着凉的天气,他只是不知道还说什么解释他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所以才会如此的不自然。 她被他扶起来,跌倒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一种语无伦次的安全感侵蚀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她惊呼:“景渊,你现在不好好的躺在床上,你跑到外面做什么,你这样的话,身体我什么才会好起来?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要跟我在瑞士玩了?”她开玩笑,并且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 瑞士七月的天气真的非常的舒服,白景渊好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起出来了。逛着漂亮的巷子,看着各种各样的人,心情好,人就舒服,路过一家咖啡厅他们会慢慢的停下来,进去你们喝咖啡,然后相互之间诉说自己的心事,虽然林浅说的不是很多,但是白景渊还是在其中知道了很多关于林浅的事情。 都说每一家咖啡厅都有自己的记忆,他们一边喝咖啡,有时候会看看咖啡厅的装修,在其中去细细的品味它的记忆。偶尔下雨的时候,他们驻留那些有味道的小店的时间会更长。 白景渊为了更好的保留他们这一段旅行的时光,他特地买了相机,一路上给林浅拍了好多照片,他们几乎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拍照,其中,有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合照。 拍的很满意,他们在回去旅馆的时候欣赏,他还说以后要是公开他们之间交往的消息,他就把他们在一起旅行的照片做成小影集发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林浅笑嘻嘻的答应了,但是话却是并不那么可能:“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 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公开了,因为只有我爱上了你,你公开之后,我们才不会有问题,你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只有我爱你,我才会去珍惜你,要不然,作为公众人物的你,如果我们之间分手,舆论会让你永不翻身,这可能是伴随你一辈子的污点。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必然会受到大家的祝福,毕竟,世界上没有几个灰姑娘。 在瑞士足足待了半个月的时间,林浅迷恋上了瑞士,白景渊买下了一家咖啡馆并且保留了它原本的样子,唯一不同的就是咖啡馆里面有他跟林浅的合照。这件事情是秘密,林浅一点也不知情。 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希望,有一天,有一个认识他或者她的人,在看到了这张合照的时候,能把这张合照公布出去。所以,他告诉了店长,特地将照片放在了照片墙最显眼的位置上面。 他希望在不久的某一天,在他自己还没有公布这件事情之前,有一个有缘人把这件事情完整的公布出去。然后,不管到时候林浅是不是同意了,他都会承认这件事情,如果当时他们已经分手,他会向全世界告白,他还喜欢她。 在机场,会去国内,不少粉丝知道白景渊的行程,所以白景渊根本不能和林浅在一起,这个经纪人已经告诉了林浅了,为了避嫌,林浅坐了早他一班的飞机回国了。 林浅回来的时候,她见到了白江牧的秘书在机场。 而且助理小哥径直走到了她的身边。 “林浅小姐,我是受总裁的托付过来接你的,我已经把车子开在外面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是白江牧的人,她拒绝。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可以回去。” “真的吗?你要是自己可以回去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林浅小姐,你是因为总裁的原因,所以你才会拒绝我的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恳请林浅小姐你不要这样,你跟总裁之间的事我都知道,所以,我恳求林浅小姐你对我总裁不要这么残忍。总裁当时可能是迷糊了,所以才看不到真相,但是总裁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的。” 喜欢就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吗?喜欢就可以不顾及她的感受吗?喜欢就可以宁愿信任别人也不去信任我吗? 这样的喜欢谁稀罕。 林浅这样,心里难受的说不出来话,毫不犹豫的她就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小哥。 “不好意思,回去,我请你带话给你们总裁,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可是,林浅小姐,你真的愿意这样吗?你不是曾经那么爱总裁吗?如果就因为一个苏悠弄成这个样子,真的值得吗?而且,你知道这段时间总裁对你的付出吗?如果我是女人的话,我是怎么也不会离开总裁这样的男人的。” 她讽刺的笑:“小哥,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不在一起,石油很多原因的,他就算是为了我做了很多事情,付出了很多,或许我看不见,但是,相对应的,这些年,我喜欢他,期间我付出的多少,他知道吗?所以,我根本什么都不欠他的,我们之间现在仅仅就是好聚好散,没什么其他,要说真的有其他,我想大概就是因为我们真的不合适吧,即使相互之间付出再大的努力,还是不合适。” 又说:“再来,我跟他之间本来就是熟人,这么些年来,他在乎的人只有我jiejie,短短时间内,他爱上了我,并且我们还结婚了,然后又闪电分手,之后又交往。这样的情侣,我估计全国也找不到几对了。口口声声说在乎我,相信我,关键时候,却相信一个眼瞎都能看的出来是绿茶婊的女人,你说,这样的他,我是又多大的心才会继续选择在一起?” 她的咄咄逼人吓到了他,也刺激到了他。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也是如此的委屈。 果然,在一起不完全是因为爱情,分手,也不代表是完全不爱对方,一切,都只是因为合适和不合适而已。 他算是被好好的上了一课了,并且他现在对她一句话都没有什么好讲的。 他只说:“林浅,如果你当我朋友,就搭顺风车回去吧,我也算是公差出来,时间自己安排。” 她笑了笑:“不了,这个顺风车我留着以后有机会坐。” “浅浅,我就猜到你不会坐我安排的车回来,所以我在你家门口等你了,没想到你回来这么快。” 林浅在按动密码门的时候,她的右侧传来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她听出来是白江牧的声音,所以她始终没有回头。 “浅浅!” 她迅速进门将白江牧锁在门外。 “浅浅,求求你,原谅我吧,趁你还没有爱上景渊的时候,回到我身边吧!景渊他不合适你。” 他提到了白景渊。 他有什么资格提到他? 她生气。 不是因为其他,“景渊合适我也好,不合适我也好,我只知道,我们之间更不合适!你如此纠缠我,有意思吗?”她打开门,对着他大喊。 她几乎发疯,“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分手就这么难吗?比相信我更难吗?” 她戳到了他的痛处。 他整个人都开始在不断的发抖。 “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浅浅,我跟苏悠已经断绝了来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你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原谅你?江牧,我上百次的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你听进去吧,放在脑袋里,可以的话,我不介意你每天复习巩固。” “浅浅……”他伤心欲绝,幽怨的眼眸写不尽的悲伤。 她耍上大门,他的手挡在门缝间,门的冲击力几乎撞断他的手指,他却根本毫无反应。 但是,她反应过来了。 她拉过来他的手。 “白江牧,你是疯子吗?你为什么不躲开?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吗?”她说着狠话,却无奈的别过了脸。 他的手已经发紫,起了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压根,里面都是淤血,有些位置已经在流血。 十指连心,他到底有多痛,她光看着,都能感受到那令人颤抖的疼痛在侵蚀她的感官,可他,却如同木偶,失去了一切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