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杏子林中事
同时陈默还调配了悲酥清风的解药,以苏星河师从无崖子,当然有关于悲酥清风的记忆,为了接下来的杏子林的剧情,陈默只能提前配出来了。 期间陈默让剑侍们监视苏州城,果然三月初,便传来消息,说一个番僧带着一个书生来到苏州城,之后便前往参合庄方向。 只是此时的参合庄早已人去楼空,连以前留下守家的包不同都因为人手不够的原因,被慕容复召回,而一种名为神仙醉的好酒在世间慢慢流传。 没有找到慕容家人,此刻的鸠摩智烧也不是,不烧也不是,他敢劫持段誉是因其吐蕃国师的身份,但他还真不敢杀了段誉,毕竟这是一国世子,现在是一国太子了。 自己作为吐蕃国师杀了大理国太子,就算段正淳答应,大理百官也不答应,这脸打得太狠了,两国必然发生战争,不管输赢,这国师之位算是到头了,然后面对别人的落井下石,自己还没得到六脉神剑,完全是得不偿失嘛。 因为剑侍实力有限,不让其跟踪鸠摩智,所以消息到这里也就断了。 等待已久的消息终于来了,丐帮要在杏子林召开大会,陈默等待的大事终于发生了,于是陈默命人备好马车,准备前往掺呼一脚,马车经过炼金术的制作,钢铁打造,防护性毋庸置疑,下方安装四个轮子,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让陈默在里面荒、yin,好像暴露了真是目的,四马拉车,气派的不行。 同行之人有王语嫣母女,阿朱阿碧,幽草,还有十队剑侍。虽然说五女同房也木有压力,对于几女陈默也一视同仁,但几女间的地位自觉的区分出来了,此时王语嫣俨然是大妇,李青萝以女儿为重,虽然现在说他们是姐妹也没人不相信,幽草还是侍女,如通房丫头般,阿朱阿碧和李青萝地位相当。 出行之前,陈默要求几女一旦出了马车必须蒙上面纱,李青萝怕有人认出自己身份而发现自己的丑事便欣然应允,在其他几女面前陈默这点威信还是有的。 不是陈默怕惹麻烦,而是一旦遇到段誉就会神烦,作为穿越者杀了段誉这点魄力还是有的,只是咱还准备谋划大理国呢,现在不好动手杀人,他的身份还可以好好利用下。 就这样,金匮(无、锡古称,避免地名)城外,一行人骑着马,驾着两辆马车跟随一群丐帮弟子来到了杏子林,本是天下第一帮聚会,倘若还担心这担心那,这天下第一帮也太浪得虚名,所以丐帮弟子对于跟在身后的华丽马车不甚在意。 行得数里,绕过一片杏子林,便闻“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看来好戏刚刚上马,陈默出得马车之后,便对乔峰遥遥抱了一拳,扫视一圈便发现段誉这货也在这里,不知道他是如何逃得鸠摩智之手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马车之上所有人都扶下之后,才发现刚才还嘈杂的丐帮大会便的十分安静,不是说众女有多漂亮(蒙着面看不见,看呆的只有段誉那个花痴),而是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做有损威严,宋朝就是如此。 “不知几位是何人?帮主不如为属下介绍一下。”中年乞丐道,此人名叫名叫全冠清,外号“十方秀才”,为人足智多谋,武功高强,是帮中地位仅次于******长老的八袋舵主,掌管“大智分舵”。 “此人自号百晓生,号称无所不知,是我认识的一个妙人,这几位应是其家眷。”乔峰介绍道。 王语嫣在其耳语道:“我怎不知你有此等不要脸的外号?” “这是事实好不好!”陈默断然否定道,在场剑拔弩张的气氛并未因为陈默的到来而缓和。 “哼,无所谓的吹嘘而已,既然号称无所不知,那么你倒是说说我们在这里聚会是何原因。”眼见全冠清突然把矛头对向自己,陈默很是意外,本来打算看戏的不得不插上一脚。 大概是全冠清觉得乔峰如此介绍一个人,定然与其关系莫逆,决定为难下此人。 陈默一脸揶揄道“你确定要我说?”眼神不离全冠清,一副洞悉世事的模样。 全冠清忽而被看得背冒冷汗,不不不,他只是装腔作势而已“对。” 陈默扇子一合,敲在左手掌心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说说吧,此次聚会,你全冠清想要将乔峰赶下高位,而自己登临帮主之位,我说的可对?” 听闻此言全冠清神色不变的当即反驳“胡说八道!”只是他手下之人就没他那么好的心里素质,在同伴的眼神下神色慌乱,完全是一副被戳中痛点的样子,谁能想到一个外人会说的如此肆无忌惮。 “混蛋,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刘竹庄大吼一声,双脚连踏地面,转眼已是跨过数丈距离,来到陈默跟前,抬手便罩向陈默头顶,一副要将你掌毙于此的样子。 在rou掌临身之际,陈默扬起折扇,后发先至,反手就是抽在了刘竹庄右脸之上。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刘竹庄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倒地之时不忘喷出一口碎牙,脸部高高肿起,怕是下巴也被抽碎了。 乔峰见众弟子反应,对陈默的话信了八成,在刘竹庄攻向陈默之际,霍地向后连退两步,每一步都是纵出数丈,旁人便是向前纵跃,也无如此迅捷,步伐更无这等阔大。他这两步一退,离全冠清已不过三尺,更不转身,左手反过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鸠尾”两xue。 全冠清武功之强,殊不输于四大长老,岂不知一招也无法还手,便被扣住。乔峰手上运气,内力从全冠清两处xue、道中透将进去,循着经脉,直奔他膝关节的“中委”、“阳台”两xue。他膝间酸、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诸帮众无不失色,人人骇惶,不知如何是好。 乔峰察言辨色,料知此次叛乱,全冠清必是主谋,若不将他一举制住,祸乱非小,纵然平服叛徒,但一场自相残杀势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