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对面喝汤的傅老爷子一口气险些喷出来,他孙子好霸道。 傅绍东桃花眼流转在傅绍燊和秦又身上,暗暗发笑,从来不待见自己媳妇的人今个像吃错了药般,竟三番两次阻挠,百般呵护。 满头大汗,五官扭曲在一起的姜斯存孱孱开口,“阿晴,我没事,你们家洗手间在哪,我去…处理一下。” 欲言又止的傅绍晴面部才有所缓和,瞬间晏晏温柔, “好,斯存哥,在楼上,我陪你。” 傅绍晴扶着姜斯存上楼,踩在台阶口边,美眸不忘剜过来一眼,阴森森,恶狰狰的。 他们上去,刚才被打断的李玲玉盛气凌人,还想说什么。 后背发麻的秦又身子已然被身后的傅绍燊拽过去,肩膀上的大掌将她紧紧箍紧,头顶是男人冷绝磁性的声线,“还杵着干什么,上楼!” 摔下餐巾,迈着长腿优哉游哉地与她并肩。 靠在他坚实有力温暖的臂膀上,她无暇顾及狼狈不堪的场面和李玲玉泄愤的目光,身高的差距,致使她惦着脚才能跟上他健迈的步子,头顶炫耀的吊灯晃得她眩晕,她也甘之若饴。 男人完美的下颌弧度还是那么帅,十年前的夜晚亦是如此,她被人绑着,月光下,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她的心,深深烙印,从此再也揭不去,拿不走。 秦又的水眸染着一层氤氲,心中触动,‘绍燊,你知道吗,十年前在南郊那块地,伤心欲绝却温柔的你曾递给过一个小女孩一杯水,她的心在那时就沦陷了,她发过誓,这辈子非你不嫁…’ …却不想竟以这种方式。 * 二楼卫浴。 姜斯存脱下早就面目全非的裤子,不忍直视。 要说秦又不是故意的,他决不相信,为什么好多地方不洒,偏偏是这里。 扭开花洒,洗掉身上难闻的鸡汤味,心中已然问候了秦又祖宗十八代,暗暗咬牙,也只有秦万贯那种人才会教出这种阴险毒辣的女人来。 门外传来傅绍晴柔的快腻出水的声音,“斯存哥,你的衣服脏了,我拿来了绍东哥的衣服,放在门口。” “你洗完就可以穿了!” 空旷的浴室,掺着水声,他回答,“好!” 刚刚傅绍晴如脱缰的野马,叫嚣秦又的场景他看在眼里,记忆中,这小姑娘一直都是不敢抬头直视他眼睛的。 三年没见,倒成熟了不少。 热气腾腾的水帘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流,唇角噙着一抹笑意。 围着浴巾,姜斯存从浴室出来,卧室里并没有人。 其实他的身材也不错,虽然肤色过于偏白一点,但精壮的身体线条也很完美,没有一丝赘rou,不逊于傅绍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