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蔡府诗会智斗才子
洛阳皇宫之中,女子正在陪伴皇子辩读书,只见此女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下,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肤质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魔鬼般惹火的身材,配上一头乌黑的长发,修长的大腿在轻纱的浮动下若隐若现,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 此女便是当今皇后何灵。此时何灵正在陪同儿子刘辩读书。远处何进正快步走来。 何后见何进前来,慌忙起身对何进问道“兄长,外面战事如何了,陈胜有没有被你擒拿?” 何进闻言苦笑道“那里会被我擒拿呀,陈胜现在已经被曹cao和马原二人合力所败!陈胜也已经被斩杀了。” 何后闻言一愣道“马原可是用一千士卒攻下南阳六万黄巾镇守的马文龙吗?此人当真如此厉害吗?他长什么样子,莫不是三头六臂呀?否则如何能用一千士卒,将南阳拿下。” 何进见何后询问,顿时眉头一皱道“meimei这都是听谁说的,什么三头六臂,世间岂有三头六臂之人,那岂不是成可怪物了?” 何后闻言柳眉轻笑道“既然不是三头六臂,那此人必是长得极为丑恶,黄巾见了此人便跑,否则说什么也不可能用一千士卒攻下南阳。若是不然,兄长告诉meimei,那马原究竟长的什么样子,近年来,听闻此人又是作诗,又是打仗的,我对此人也是大感好奇。” 这时刘辩也跑来,拉着何进的衣袖道“舅舅,你快说嘛,辩儿也想知道,那马原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为何能如此威风,我听侍卫议论,说此人现在已是人尽皆知了。你就说嘛!” 何进对刘辩极为宠爱,当下咧嘴一笑,“好,今日舅舅就给你讲讲马原之事。” 刘辩见何进答应,兴奋的拍手道“太好了,太好了。舅舅快讲,辩儿都等不及了。” 何进轻轻桑子道“话说黄巾做乱,陈胜造反,各地义军纷纷四起,北中郎将卢植,推荐伏波将军之后马原领兵讨贼,天子封他为破虏校尉,前来讨伐逆贼!那马原头戴独角盔,身穿寒龙甲,掌中一杆虎头镰刀枪!高坐乌骓黑神马之上,凭借义弟李元霸天生神力之勇。以一千士卒之力,大破黄巾六万之重!被天子封为征西将军,前往弘农讨伐陈胜。马原在弘农之战中又枪挑贼首陈伯之,函谷关外犹如天神下凡,在万军丛中斩杀老将廉颇,被誉为勇冠三军!目前被天子封为车骑将军!” 此时何后美目含情,心中叹息道“如此人杰,我竟不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呀。” 刘辩更是傻傻的看着何进,半晌后,刘辩呆呆的开口道“舅舅,那马原真的是天神下凡吗?” 何进闻言苦笑道“只是被人谣传了而已,不可当真。每日勤快读书,将来做个好皇帝,舅舅来此就是告诉你们,陈胜已经兵败,洛阳无忧了。你们不用太过担心。” 何后闻言道“不知马原可有战麾?此人建立如此奇功,我身为皇后,当对此人有所封赏,宫中上有凤凰涅槃战麾一件,兄长见到马原,便交给他吧,算是他解了洛阳之险的奖赏吧。” 何进闻言一笑道,“好,明日我便将此物交给他,希望他将来能好好辅佐辩儿。”何进说完便起身离去了。 此时蔡邕府邸,蔡琰正低垂着俏脸,胸前抱着一把折扇。折扇上写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蔡邕从门外走来,见到蔡琰又在看着折扇发呆,当下叹息一声“女儿,忘掉他吧,明日便是诗会了,众才子必有人能作出更好的诗文,何必吊死在马原一人身上!” 蔡琰被蔡邕喝醒,大感委屈的说道“我与兄长两厢情愿,我甘愿为兄长做妾,可父亲却觉得女儿辱了你的名声。非要搞什么诗会,女儿怕是再也见不到兄长了。呜呜呜。。。”蔡琰说完,便泪流不止。 蔡邕当下劝道,“女儿莫要伤心了,那马原现在是车骑将军,目前正在洛阳征兵,怕是现在女儿给他做妾,他也会觉得女儿攀富,而不答应了。” 蔡琰闻言顿时停止哭泣,“此话当真?兄长正在洛阳吗?” 蔡邕叹息的点了点头,“是又如何,他现在是车骑将军,正在招募兵将。你要知道,前朝名士有云,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蔡邕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蔡邕走后,蔡琰那犹似清水的双眼微微轻皱,当下拿定主意。将手中折扇轻轻打开,在另一面写上,“明日府上诗会,盼君能来再作佳赋。”让下人送往军营。 次日上午,蔡邕府上重才子纷纷降临。众才子心知今日名为诗会,实则为蔡琰选夫,众人都想抱得美人归,纷纷献出佳作。 待众人吟完后,蔡邕微微点头道“文姬,我看河东卫仲道不错,你觉得呢?” 此时蔡琰见众人都已饮完诗文,而马原尚未到来,心想难道马原真的不来了吗?想到此处,蔡琰两行青泪流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脸边泪痕。 众人不知蔡琰为何伤悲,顿时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就在此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正在暗自悲伤的蔡琰闻言一惊,犹似清水的双眼悠悠看向门口,只见门口马原此时一身白色劲衣,手持一把折扇站在门口。 蔡琰望向门口,见那手持折扇的俊俏青年正在向自己走来,蔡琰此时心中小鹿直跳。 只见马原来到蔡琰面前,面带微笑道,“在下军务在身,请恕在下来迟之罪。” 蔡邕此时面带不悦,但考虑马原现在是车骑将军,只能沉声问道“文龙如今是大汉车骑将军,为何放下公务,来我蔡府之中?” 马原微微轻笑,暗骂蔡邕是只老狐狸,他怎会不知道自己所来何事?当下回到“在下听闻蔡府诗会,前来凑个热闹,难道蔡伯父不欢迎在下否?” 蔡邕微微叹息,心知此时马原到来,必会力压众才子,想让蔡琰忘记马原,难了! 只见马原微微走进院中,将手中折扇还给蔡琰道“小姐垂青,文龙欣喜若狂,能有小姐作伴,文龙此生足以。” 众才子见蔡琰美目轻遮,面带羞涩,顿时各各面带怒意。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开口道,“马原,我知你如今是车骑将军,但今日我等文人在此吟诗,你一武夫,既然敢前来此地自找羞辱,莫以为做了两首讨好女子的诗文,便可在此耀武扬威吗?” 马原闻言大笑,“哈哈哈,我乃马融之后,怎就不能来到此地!我之才学,其是你等能明白的?” 那人微微轻哼道“即使如此,可敢让我等考考你,看你到底是有真才实学,还是只会讨好女子!你可敢吗?” 马原当下冷哼一声,“哼,我堂堂车骑将军,前朝议朗马融之后,若你等凡夫俗子都能来对我出题的,传了出去,我马原颜面何在?” 那人闻言,脸上阴险的笑道“呵呵,怕是你不敢吧。不如这样,今日蔡师也在,我等便为你出上一题,若是你能答出,我等便就此离去,今日诗会以你为尊!若是你打不出来……哼,哼,你便就此离去,以后自称只是个武夫罢了。哈哈哈哈!” 马原今日诗会,本就是一人前来,见此人出言不逊,当下怒从心生,快步上前,单手掐着此人脖子上,将此人轻松举起!“哼,手无负鸡之力的书生,也敢与我作对,当真不想活了。” 这时蔡邕慌忙上前劝说,“文龙快快松手,不可在我蔡府闹出事来。此人乃是卫青将军后人,河东卫仲道,快快将此人放下!” 马原见蔡邕紧张,便将卫仲道仍在一旁。卫仲道得一解脱,顿时咳嗽几声,而后大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作出陋室铭的伏波将军后人,竟是欺世盗命之辈!叫我等学子的一道小题都不敢作答,当真可笑阿,可笑。” 马原闻言眉头一皱,他心知自己确实盗用了后世之作,但卫仲道如此讥讽自己,当真是不想活了,而如今蔡邕,蔡琰等才子在此,自己若是将卫仲道斩杀,将显的自己太过心胸狭窄。 马原微微怒道“说吧,你的题目,我答完后你速速滚出此地。” 卫仲道双眼一转,当下说道,“你听好了,我的题目异常简单,便是以一二三四五,为第一句,作出四句诗来,简单吧!路边孩童都会,你若答不出,岂不是连路边孩童都不如?” 蔡琰闻言面带寒霜,她本对卫仲道有一丝好感,但见她如此刁难自己的心上人,顿时心中暗气! 马原当然知道卫仲道是在刁难自己!当下说道,“你先作出一首,待我听完后,估量估量,做个计较,才能比你这小孩强上些许。” 卫仲道闻言一愣,但马上转过情绪道“是我在考你,若是你答不出,便直说算了,何必如此找借口。亏你还是车骑将军,羞是不羞!” 马原此时面带微笑,轻轻走到蔡琰面前,将桌子上的茶水轻轻端起。 此时马原环视众人,微微开口道“一二三四五,清茶用水煮。弯腰是下人,汝等是白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