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拾章 穿着紫色和服的女孩
樱花开时吾丧命,痛留妻室哭夫君。【】 愿献此身化瘀积,中华不再恨倭族。 ——《赠清子》日本侵华乙级战犯·谷寿夫 今天的雨下的很大,2014年8月10日正值暑假,整个东渤大学里面空无一人,就算有也不过是学校里的值班人员。就连外出实习的实习生,也不愿在这个条条框框都的校园里居住。 “轰隆隆”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加上转瞬即逝的闪电,配上刚好的白色纱窗显得更加的合适,一阵大风将走廊里所有的窗户吹开。走廊的尽头一个看样子只有16、7岁而已小女孩儿,穿着日本的传统的和服,上面淡紫色的花纹加上短小的木屐。 一张秀气的脸但却抹上了厚厚的白色粉底,红红的唇彩只在小巧的嘴唇上,画了个可爱的樱桃。齐刘海、短沙宣外加一个粉红发卡,这是监控屏上所显示的画面。值班人员早就趁着放假期间没人的惯例,在小床~上呼呼大睡,如果仔细一看这位肥肥胖胖的保安,分明就是万俟苍。 温幕晴无聊的在自己熟悉的校园内走廊上散着步。雨水不断随着风打湿~了她黑色的高跟鞋,走廊两旁都是青青的绿草,偶尔还有几朵白色的野花。在不断的电闪雷鸣中,风雨肆虐的更加疯狂和惨无人道,仿佛要将路边的新植小树连根拔起。 温幕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正在感受自然的温度。走廊的尽头,阳佟潞离用力推开门,大声的喊道:“幕晴姐赶快回来,雨越下越大了小心感冒。” “我知道了。须墨没有和你在一起么?” 阳佟潞离一脸撒娇的样子说道:“不知道去哪上厕所了,现在我还没有找到须墨哥哥,人家现在很害怕你过来陪我嘛。” 厕所内滴答的水声,丝毫不能撼动,须墨冷静的分析。黑暗中的须墨把~玩着匕首,不断地思索着。这里的灵力很大而且很乱,想找到源头简直比登天还要难,并且那种庞大的怨恨不是一般的怨灵所能具备的。 最后须墨下定决心说:“既然这样……”他用匕首把自己的手划了一道很大的口子,滴滴充满诱~惑的红色鲜血跌落在地上,已不同于水滴的节奏响彻整个卫生间。须墨很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就在须墨走了不久之后,无数条泛白且腐烂的手臂从厕所的地板处,缓慢的爬了出来,贪婪的争抢着,新鲜的血液。直到一位身穿日本军国主义军装的日本军官的出现,它们才因为害怕纷纷躲回到地下。 他的身后就是那个像鬼一样的,穿着淡紫色和服的,日本女孩儿。脸上厚的如同白色面具一样的粉底,就好像一张嘴整块白色的面具可以掉下来一样,用日语说:“たにひさお閣下、目の前のあなたに迷惑をかけて解決できるか?”(注:谷寿夫阁下眼前这个麻烦你能解决么?) 一声惊天的闪电通过厕所的窗户照亮了,日本军官那张被子弹打烂了的脸,一只眼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整个面部就是一个巨大的洞,用微弱极限的日语说:“どうぞ雨宮さまに安心。私は絶対にあなたの期待に背く、私はすでに私の部下に言いつけを用意しました。”(注:请雨宫千知殿下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我已经吩咐我的部下前去准备了。) 借着黑暗两人又悄然无息的不知道躲在哪里去了…… 学校地下室的档案馆,是芝原平三郎这位杭州情报部主任,最爱去的地方,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能重拾当年自己在杭州78处,运筹帷幄的感觉,对于权力与情报的渴望和对于中国人的罪孽,促使他在中华大地上被处于死刑。 芝原平三郎看着手里的照片突然笑了笑,因为他对给自己执行死刑的中国士兵,想到的满意。没有从他的后脑勺开枪,好让他死后还能保持一张英俊的脸,他揭开了自己血染的黑色西服,他丢下手中的照片,赫然是须墨、万俟苍、阳佟潞离以及那位以前的化学系教授温幕晴。 “嗒嗒”的高跟鞋声,回响在地下室的走廊。这引起了芝原平三郎的警觉,虽然他身处的档案室很隐蔽,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将桌前的煤油灯掐灭,这是他死后最喜欢的动作,只有这样他才能意识到自己是“活着”。 阳佟潞离小心翼翼的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幕晴姐,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么阴森森的地方?” 温幕晴说不怕是假的,女人多多少少的对这些鬼啊、妖啊的,心存忌讳。可是她明白如果自己都没稳住,更别说身旁处世未深的阳佟潞离。 又用力攥了攥手里装着紫色液体的试管,然后故作镇定的说:“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听说了,那些鬼啊、神啊的,都喜欢把值钱的东**在地下室,再说了有你幕晴姐在,就算是贞子来了都不要怕!” 温幕晴自信的甩了一下头发,举着手里的试管说:“你看到我手里的试管了没有?只要它往地下一摔,里面的紫色气体可以让任何的不干净的东西立刻窒息!” 阳佟潞离赶紧停下脚步,回头睁着一双萌萌哒的眼睛说:“真的么?” 温幕晴双手抱胸趾高气扬的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那幕晴姐你做过实验么?” “那当……”温幕晴立马把然字咽了下去,转着眼睛想了想,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说:“当然没有,不过理论上是可行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 走廊里叽叽喳喳的聊天声,让他感觉到厌烦。就像猫从来不会喜欢老鼠发出的声音那样,多年的中国工作让他听得懂大多数的中国方言,对于眼前这对,很明显没有侦查工作的女人而言,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拧断,她们的脖子。 可是就在芝原平三郎自己暗自高兴不久,一声清脆的玻璃碎片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档案室的门缝,硬塞进来浓厚的紫色烟雾。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立刻占领了芝原平三郎全部的感触神经,他双手卡住自己的衣领好让自己能够呼吸畅快点,在他的脑海里立刻反应出来这是毒气!不对,这不可能是毒气如果是的话,自己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痛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温幕晴看到地下大~片的紫色液体变成了紫烟责怪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种东西我没有带很多的。” 阳佟潞离吐着小~舌头做着鬼脸说:“对不起嘛,幕晴姐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只不过没有见过这东西么?” 温幕晴最拿这种爱撒娇的小东西没办法了,一个人走在前面说:“算了算了,无所谓了我还有更厉害的。” 可是就在这时在她们身前不远处的档案室里,发出了不寻常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人在剧烈的撞击那道实木门一样发出邦邦的响声,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里面还能听见有人在用她们听不懂的语言尖声的……应该是呼救声吧!
阳佟潞离立刻躲在温幕晴的身后,颤颤巍巍的用手指指向那道门说:“幕晴姐哪里肯定有东西!” 温幕晴同样也咽了下口水,用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可是这一点用都没有,于是只好又从胸口处拿出另一瓶紫色的试管放在胸前,然后大着胆子说:“什么人!什么人在哪里?!不许吓我!!!” 听到温幕晴的质疑声,档案室的声响立刻停止了。就当两人以为相安无事准备小心离开的时候。一个比雷还要大的响声撞开了档案室的是么门,一路飞奔撞开两人同时也把沿路的杂物也撞的东倒西歪,可是不管阳佟潞离怎么用手电筒照都看不到任何人更别说影子了。 地下室发生的一切,都出现在保安室的监控画面里,雷雨交加的下午阴沉沉的,仿佛所有的湿气都汇聚到这里一样。校门外两个很诡异的人,各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和一把白色的雨伞。 举着黑色雨伞的那个人一身的黑色西服,黑色的皮鞋就连鞋带也是黑色的,脸上就好像涂了很重的黑色油彩,只有嘴唇稍稍泛出一点淡淡的粉红色。西服左胸前,黑色的小工牌用金色的字写着“天下太平”。 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人也是同样的装扮,只不过颜色全是白色,而且脸色还是那种吓人的惨白,在他白色的西服右胸前的小牌子上则写着“一见生财”。 举着黑色雨伞的人冷冷的说:“好像有人提前来了,而且灵力还很大,至少比咱们加起来两个人都大。” 举着白色雨伞的人打着趣说:“你就不能不抹那么多的黑油彩?” 举黑伞的人还是冷言道:“这样更具有代表性。” 举白伞的人有些生气的批评道:“代表你个大头鬼!!上千年了,我们也应该与时俱进好不好?一身黑乎乎的吓坏那些‘小朋友’怎么办??快去趁着有雨把脸洗干净。” “我讨厌雨!” 这时举白伞的人才想起来说:“哦!对不起,我忘了。咱们先进去再说吧!” 举黑伞的人伸出左手摸了摸强有力的结界说:“力量很强……” 举白伞的人扔下雨伞,不知从后腰哪里,拿出一根白色的不锈钢棒球棒:“切,我就不信有什么东西能拦住咱们哥俩儿。”说着一棒子挥了上去。 万俟苍突然从昏睡的床~上跳了起来,脑门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说:“有人来了。” 地下黑暗的空间里,身穿紫色和服的小女孩儿一口鲜血吐在了对面的墙上:“来るべきは結局来て、事を隠せない。”(注:该来的总归是来了,事情瞒不住了。)在她的身后一双红色,比灯笼还大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只小巧的黑猫从黑暗中走了出现撒娇似的蹭着和服女孩儿的膝盖,女孩儿温柔的抱起黑猫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说:“小さなことを恐れないでください、私がずっとあなたを守る。”(注:小小不要害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黑猫好像能听懂人话一般,喵呜的回答了一声。藏在rou垫里的利爪也伸了出来…… ——by作者:小鳄鱼原创 鳄鱼还很小,您的留言与鼓励是我成长的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