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终于吻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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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开车。”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开车可以,但是我得告诉你,开了车,往后不管我提什么条件,你都不能拒绝。” 苏惜芩立即皱眉:“你的什么条件?” 白衍森没有理会她补充的话,打着火,车堪堪的开过十字路口。 …… 一路,车速不快不慢,车内气氛有些压抑,苏惜芩心头捉摸着白衍森所说的条件,究竟是什么条件?所以车厢内的气氛完全不察觉。 车子到达苏惜芩公寓前,苏惜芩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下了车,白衍森亦也下车了,绕过车头到了她跟前。 用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说。 “以后我们不需要这种客气。” 话落,他的手放在她的衣领上,轻轻的替她在整理着衣服。 苏惜芩有一瞬间的惊吓,瞳孔张大。 只见他的手替她整完衣服,改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攫住。 一个转身,她被他抵在车门上,头上有黑影倾压了下来。 当她的唇触上温热的柔软,几乎是惊悚,眼孔放大,入眼的是几乎贴着她脸的五官,脑中一片空白。 白衍森轻轻的吮着她的嫩唇,在她茫然之际,撬开了她的唇齿,探了进去。 他的舌尖和她的舌尖相互交缠着,突然,他的动作变的粗暴,像是要从她口中吸取更多。 他的动作惊醒了苏惜芩,反应过来,用力的推开着压着她的某人,可是却撼动不了半分。 她不安份的扭着身体,企图用这种方法让他明白,她排斥这样的行为,可是他忽略的很彻底。 ‘唔,唔……’她呜呜的发出声音,唤求他放手。 但白衍森充耳不闻,我行我素,钳住他手的力道没有半分减弱,继续着他想干的事,直到他满足了,才放开了。 苏惜芩得到松懈,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你……” 气的都无法措词,满脸愤慨的,颤抖的用手指指着他,可是羞愤的,所有的话无法措词出口,愤慨的狠瞪他,接着羞愧的往前小区跑去。 颀长而高大的身影沉息伫立,溶在夜幕中,犹如一座大山,巍峨毅立。 他的目光一直随着那急促奔走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伸手掏了一根烟,望着渐渐远离的纤影,点燃了烟蒂。 果然,她的味道不错。 伴随着尼古丁的味道,他眼里的欲望,渐渐压了下去,靠在车门边,沉息的望着苏惜芩所在的楼层。 —————— 苏惜芩打开公寓的门,只见唐汐顶着两只黑深的眼窝,正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了,双眼半闭。 听见门的响动,用力的睁开,打了个哈欠。 “你终于平安归来,我也算是大功告成。”说完,摇摇摆摆的起身,又接着打了个哈欠。 “你快去睡吧!”今晚唐汐就住家里了。 “嗯。”接着唐汐闭着眼睛,摇晃的走向她的卧室。 苏惜芩的身子往门框上靠去,左手捂住还砰砰乱跳的心脏,脸颊通红。 刚才好友幸好没有认真看,要不然,发现她的端倪,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 白衍森为何突然吻她?他究竟想干什么? 靠在门口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回了卧室。 卧室里,莫锦天安静的躺在床上,薄被子底下,散发着均匀的气息。 走过去,替他掖了掖被子,才转身走向浴室。 这晚,苏惜芩睡的极不踏实。 可能是因为刚经历韵唐被莫西锦卖的事,还有白衍森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她再次梦见五年前的那一幕。 酒店的大床上,一声低沉又似在压抑着痛苦的男音在她耳旁响起。 “滚开。”她惊慌的推着,对方不动半分,更是看不见对方面孔。 男人浑身guntang,头垂在她的颈间,呼着热粘粘的气体,灼着她发冷发抖的躯体。 男人的唇不经意的触到她的肌肤,激的她打了个激凌,突然伸手用力推,可是却刺激了他,她的颈部突然传为一阵疼,男人在啃咬她。 “滚开。”她低吼着,谁来救救她。 “装什么清纯。”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几分痛苦。 “我不要,走开。”她哭喊,她闻到男人身上充刺着淡淡的辛辣酒味,充满着危险。 她用力捶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咝’一声,她的衣服撕裂了。 “浑蛋,走开,救命,救命……”她恐慌的低吼,快哭了。 谁来救救她,可她的清白,也不能结束在一个陌生人手里。 在她挣扎中,她清晰的听见皮带金属咣当的声响,对方的意图,她清晰明了。 她更慌了,急哭出声音。 她明显感到男人除去了身上的缚束,再大手一挥,她的衣服成了碎片,强行用力扳开她的双腿。 “救命……” 又惊又慌的呼救,可是这个黑暗的角落,是酒店的紧急出口,平常没有人进出。 刚呼完,****的疼痛从向四肢百骸漫延。 “啊……” 接着一张清晰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她瞪大眸子,怎么会是他? 猛然。 苏惜芩略带惊恐的清眸张开,入眼的是昏暗的天花顶。 还处在梦境的余韵中,有些恍惚,不知时空的迷惑。 魔怔片刻,才反应过来,她现在锦天正躺在她的身侧。 深吐一口气,压下那股惊慌,但脑海里却有个问题存在。 为什么突然会做这个梦呢? 是因为昨晚的际遇刺激了,再次做这个梦? 只是为何那个男人的面孔会是他? 是因为他吻了她? 突然间,脑子成了一团桨糊,也没有睡意了,起身,发现窗外已经有些泛白了,天快亮了。 神情索然的走出卧室,在客厅里喝了水,压了压心情,站在阳台上,望着泛着鱼肚白般的天空,脑子里却是一片寂然。 ———— 早餐后送了锦天到学校后,苏惜芩没有回莫氏,而是回了家里,经过昨晚的事,她必须尽快和莫西顾拿到离婚证。 回到家后,她准备打电话给莫西顾说去民证局扯离婚证时,一个电话先打了进来,她拿着手机看着上头的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滞了几秒,她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 “阿芩,是我。”一声细冷的声音穿过苏惜芩耳膜,她一怔,这道声音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