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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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了两天,我们终于到达了圣保罗机场,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南美洲的热带气候,和来来往往的有色人种,嘴里说着葡萄牙语和部分拉丁美语。机场距离圣保罗中心广场不远,我早让人安排好了酒店,一路过去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绊,顺利地几乎让我产生了错觉,以为我们是来度假的。 但我知道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 入住的酒店设施十分优良,刚到酒店就有服务生在门口等候替我们拿行李,我怔了下,原来公司助理替我定的是豪华套房,我叹了口气,忘记嘱咐她只要定普通套房即可。 我心中隐隐不安,找到前台,用标准的葡萄牙语说:“替我换个房间。” 前台那位拥有栗棕色浓密长发的美丽女子,脸部神情诧异说道:“小姐,您定是我们酒店最好的房间,我们的设施服务保证是一流的,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跟我提出……” “我会支付那个房间的费用,但另外给我安排一个房间。”我坚持,那美艳的前台女子虽然不敢相信,但秉着“顾客是上帝”的服务理念,只好替我另开了一个房间。 “您的行李……”前台问。 “放到最先定的那个房间好了。” 我同贺医生到后来新开的那个房间休息,那间房间虽不那么豪华精致,倒很干净。我站在窗口掀开一点窗帘,这个窗口恰好对着服务大厅,这个时候已经时下午,酒店入住的人并不多,前台正优雅地端坐着,时不时跟旁边同样穿制服地工作人员说上几句话,大厅另一侧的敞开式咖啡厅里坐着几位客人。 我这时当然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窗子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我把窗子打开一条缝,右手拨弄手腕上的手环,找到那块切面,手环打开了接收器。我的耳朵里突然增加了许多的噪音,那些声音是手环通过收集外界的音频波段,再经过转换通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中。 我听到一个娇艳的女声轻声说道:“有些人真的不可理喻,开了一个豪华套房放行李,自己另开一个房间住。” 另一个声音:“她愿意多花钱是她的事情,你管好自己……” 那是前台在说我,我笑了下没有在意,也许上班时间不可以讨论客人行为,她极其话,声音不是很清晰,很快被一阵“沙沙”声吞没,我略微移动下手臂,想调整下频道,很快就听到了另几个声音,那是坐在喝咖啡的几位客人,一名年轻的女子正在打电话,显然在跟男友争吵,她很伤心,说着断情绝念的话。她的声音夹杂着两个男声,可她的情绪太激动了,以至于我无法听清另两个声音。 我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听那两名男子的说话声,这真的是件十分耗精力的活。 终于,那女孩说完最后一句:“我永远都不要再见你!”,就哭着跑出了酒店。我的脑中只剩下那两个男声,我心里祈祷那感情受伤的女孩儿不要出事,可当下顾不上她,专心听那两人说话。 “你确定她们已经到了?”其中一个男声说,他们之间用的竟然是英文。 “有人看到她们进酒店登记房间的。”另一个男声说。 “可房间里只有她们的行李,根本没人。” “也许她们出去了。” “你看到了?” “好像没有……” 我心中震动了下,那个房间果然被监视了。 “正好趁她们房间没人,把这个放到她们房间,其中一个男人从怀中口袋掏出一个东西,距离远我看不清。我转动手环,通过特有的摄影装置,迅速抓取那东西的影像,放大了呈现在我跟前。 一看那东西,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是个圆形物品,看不出材质,但表面布满了鲜艳的色彩,那东西让我感到十分熟悉,没错,我曾经的那间屋子和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那东西覆盖。 “那两个女人身手都那么好,一般人抓不住她们,只能用这东西了。” “那是什么东西?”贺医生突然出现在跟前。 我将采集到的那两名男子对话的声音放了一遍给贺医生听,她说:“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截住那两个人?” 我想了下摇摇头,说:“先睡会儿觉。” 由于时差,此时正是圣保罗的下午,我和贺医生却都感到疲惫,我们两个需要补充睡眠便各自倒头就睡,等醒来的时候外面十分安静,天才刚蒙蒙亮,估计在凌晨四点多,我们这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 贺医生显然十分疲惫,当然她尚在紧张工作时就被我任性地拉走坐长途旅行,她还在睡梦中。我不去叫醒她,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就起床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尘土,人恢复了精神。 我独自走到窗口观察整个大厅,高档酒店的管理的确十分规范,这个时间各个服务岗位上的职员早就各就各位,又过了半小时,贺医生醒来。
酒店有专车,我们也可以选择出租车,但是我却拦住了一辆小型的货车,那司机是个黑壮的巴西男人,我出了一笔大价钱让他送我们两个去目的地。那司机有点不敢相信,或许他是不明白两个单身女子竟然胆子那么大,敢坐陌生男子的车子,还那么有钱。 事后贺医生也这样问过我,我笑着对她说:“我一个人可以打八个精壮的男人。” 贺医生嘴角往上扬,轻蔑地说:“我可以打十二个。” “吹牛吧。” “要不要试试?” 当然我们两个不会真的比试究竟谁的功夫更高,但这样说起来我们两个人最起码可以对付二十个人,区区一个货车司机我们是不会放心上的,如果他有一点儿坏心思,只怕会被我们两个扭断胳膊。那司机倒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如果他如果有坏心思,把我们两个拉到其他地方,也是件麻烦事情,为了防止这一切,我故意在他面前表演了空手劈花盆,酒店外角落的一盆小花瞬间在我手里变成了碎末,这一招确实把他吓到了。 我们坐在货车里很隐蔽,虽然货车里的气味难受得让人无法呼吸,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得麻烦只能忍了。巴布洛克钻石勘测公司距离城市中心很远,货车行使有两个多小时才到达,我从货车出来得时候几乎快窒息了。我按照约定支付了现金,那货车司机颤颤巍巍地接过钱,眼睛盯着我的双手看,他说就算我不给他钱,他也不敢跟我要,他怕我的手掌劈向他的脖子。 我笑着说感谢他,我们只打坏人不打好人,那司机才高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