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之中,永安郡,庞士元虽然被益州军和蔡瑁和蒯越的兵马联合起来打了几丈。~, 可是除了一开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之外,之后庞士元却是靠着巫县以及益州军和蔡瑁蒯越兵马配合不默契的漏洞,反而在永安郡站稳了脚步。 硬生生的把蔡瑁蒯越以及益州张任的兵马给拖延在永安郡进不了分毫。 可是庞士元也是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手中现在连四万兵马都不到了,益州军有三万人,蔡瑁和蒯越也有四万多人。 这加起来近乎是他庞士元的两倍,再这么死磕下去,即便打赢了,庞士元也是输了,没有兵马的荆州还算什么荆州呢。 所以庞士元开始动用其他棋子了。 益州兵马本就是内忧外患,那边赵炜和张鲁一直就是在虎视眈眈,在永安郡的时候,黄射统帅的荆州兵马已然消灭掉了一万多的益州军,让原本兵力就不足的益州军以及拙荆见肘了。可是现在益州军却是能够拿出三万大军出来。 那么自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从其他的边路调拨来的兵马,拆了东墙补西墙。 现在的庞士元就打算联合赵炜和张鲁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想要益州军退兵,必然要让益州军在其他的边路感受到压力啊,一旦益州军退兵了,他庞士元就能够像一颗钉子一样扎根在永安郡,从而不让蔡瑁和蒯越的兵马退回荆州,这不单单是在荆州的主公刘备拖延时间。让刘备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南阳郡的蔡家和蒯家的势力。从而彻底的掌控荆州。也是在为他庞士元打败蔡瑁和蒯越做准备。 因为蔡瑁和蒯越大军的粮草可坚持不了多久了,在南阳郡,蔡瑁和蒯越可能有用不尽的粮草,但是这里确实益州啊。 根本就运送不过来的。 很快张鲁的方面就送来了消息了,的确张鲁那边,防备他张鲁的益州兵马调拨了一部近万人,去了成都府,可是张鲁却还是没有把握突破潼关。因为里面的守军大将换人了,变成了严颜了。 张鲁自己都快要哭了,他张鲁这是得罪谁了,这个严颜你出山就出山吧,这老对手赵炜你不去对付,就连那荆州军都已经拿下永安郡了进逼成都府了你也不去对付,你跑过来对付我这么一个邪,教,头子你这不是搞笑呢嘛!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 严颜的名声在那边呢,即便严颜不动。张鲁也不敢动弹分毫啊。 好在赵炜方面倒是没有让庞士元失望啊。 赵炜在得到了庞士元的使者许诺,益州一分为二。他们荆州只要永安郡和江州之后,顿时赵炜就心动了。 不但一口答应了下来,还派来了使者互通有无了起来。 成都府之中,人心在一次的慌乱了起来,因为赵炜出兵了。 之前赵炜只是虚张声势,从云南地区虽然调拨了兵马却是一直未曾有动作,只是在和刘璋的兵马互相对峙着,可是现在不同了。 赵炜的大军动了,不但动了,他还直接就铺了过来。 一路之上攻城拔寨巴东巴蜀都已经陷落开来了,整个汉中人心惶惶。 “主公,当立刻调动兵马出兵建宁一代,方可抵御赵炜大军啊!”边上一个益州文官站了出来对着刘璋说道。 “主公,不可啊!”又一个文官站了出来“主公,我现如今益州大军本就不足,一部在老将军严颜手中抵御张鲁,一部又在永安之中抵御荆州,如何还有多出的兵马前去建宁一代啊!” “若是建宁不守让他赵炜大军跨过巴西,进而进去汉中一代,我益州危亦啊!”有人呼喊道。 “西线虽然紧张,但也不是不可抵挡,为今之计,先固守待援,等着张任将军联合荆州蔡瑁蒯越破了庞士元再挥军建宁,方可破敌啊!若是现在就调动兵马让他庞士元有着喘息之机,刘备从荆州源源不断调拨兵马而来到时候可真的就益州危险了!” “哼!我看你是赵炜的探子吧!不然为何一直阻止我大军出兵西线?” “我是赵炜的探子,当初你们吴家可还是和赵家有姻亲关系呢!怎么不说!“这边州牧府邸之上还在商讨着如何破敌呢,很快就变成菜市场了。”好了,够了!“刘璋本就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还想着麾下的人出出主意呢,谁层想到会吵成一团啊。 有的说出兵西线,有的说先打退庞士元再说,让刘璋给搞成了一团糊涂。 “法别驾,你有何看法?”刘璋揉了揉脑袋看向了边上的法正。 “主公,吾以为,当先退庞士元!”法正对着刘璋说道。 赵炜此人法正自然知晓,虽然为一老将,用兵也很是果断,但是毕竟还是一个武夫,若是十分有能耐的话,当初就应该掌控整个益州了也不会被张松给直接赶出了益州中心了。 现在虽然大军威风凌凌,但是那也只是一时的,只要退兵庞士元,让蔡瑁和蒯越的大军回到荆州,那么必然荆州就内乱起来了如何还能够染指益州呢,到时候益州之中自然可以腾出手来对付内乱了。 “恩!”刘璋点了点头就要应答下来,可是那边的一个人却是不答应了,那就是我们张松的哥哥张肃了。 张肃可是心中对法正暗恨呢,是这个法正让自己没能够斩草除根,杀了张松,留下这么一个祸害,还在大牢之中,也是这个法正抢了自己的别驾的位置。 法正这个别驾的位置是那严颜推荐的,可是在张肃的眼中,这个位置原本是张松的。那么他出掉了张松之后那就应该是他张肃的。 现在却被法正横插了一脚。他如何能够开心呢。 这仇恨在不知觉之中就结了下来。 “法正大人。此言差矣!”张肃站了出来,只要法正支持的,他张肃就会反对。 “恩?”法正看到了来人,眉头不由皱了皱,这个张肃当真是一个小人啊,当日若不是要用到他,法正都不愿意和此人有联系。 “张大人有何见教?”虽然很是恶心此人,但是法正怎么说礼貌还是有的对着张肃还算是客气的。 “法正大人。这个庞士元虽然兵马众多,但是大人却是忘了这个庞士元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外地啊!”张肃对着众人说道。 “若是这个庞士元入了益州,这益州百姓可不会答应的!”庞士元那是属于荆州入侵益州,所以在永安郡的时候就遇到了很大的阻拦。“他庞士元得不到益州的民心,必然会溃败!更何况,在永安郡之中还有那蔡瑁和蒯越的兵马,有他们在,我益州东线,一时半会破不了!” “而西线就不一样了,这个赵炜虽然对益州图谋不轨。可是怎么说,那也是我益州之人。老百姓对他还是愿意接受的,一旦让赵炜突破了建宁一代,那他就可以直逼汉中了,到时候我主就要真正的面临危险了!”张肃着重的加重了,一个益州人,也就是自己人。 这个赵炜得到的民心还真的不必刘璋少多少啊,甚至因为他是最早追随刘焉的一些个老人,所以赵炜比之刘璋更要得民心的。 张肃的一番话,那算是说道了刘璋的心里去了,刘璋还真的怕赵炜取而代之,有一句话说得好,把人性的丑恶暴露出来,那就是另给外敌不予家奴。 古往今来,内斗都是由此发生的。 “好,让张任调拨兵马三万,不,两万五千有余,出兵西线,定然要挡住赵炜的步伐!”那边刘璋下了决定了,本来还打算把整个东线的兵马全都给拉回来的,可是一想,总不能不布防啊,留下了五千兵马。 “主公不可啊!”法正着急了,外敌和内斗孰轻孰重啊。 可是那边的刘璋却是“我意已决!散会!”当即就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了。 留下法正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边。 法正摇了摇头,这个主公啊,也真的算是一个奇葩,也难怪张松会背叛与他了,就是法正自己也是一瞬之间有了推翻刘璋的想法了。 “法别驾!?”就在法正愣神的时候,那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法正转过了头,这才发现,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张肃。 “张大人有何指教?”法正看着张肃说道,对于张肃一般来说法正都是不愿意去招惹的,可是他不招惹别人别人却不放过他啊。 “法正,我劝你还是早日从这个别驾的位置之上退下来!不然的话,哼!”张肃靠近了法正冷哼的说道。 “为何?”法正疑惑的看着张肃。 “法正你别给我装傻充愣,你这个别驾的位置是怎么得到的,你还不心知肚明吗,这个位置是我张肃的,你休想抢去他!”那边的张肃满目狰狞图穷匕见的说道。 “抢?这个位置是严颜将军推荐的,主公封的!如何是抢?”法正看着张肃说道。 “是不是抢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是不请辞,那就不要怪我张肃了!告辞!”那边的张肃冷然的言语道。说着便离开了。 看着张肃离开的声影,法正当真是苦笑啊,不知不觉就得罪了一个敌人。 …… “张任将军,你要离开了?”蔡瑁和蒯越傻眼了,本来这个局势对他们来说那是一片大好啊,可是现在却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张任要走了。 “是的,蔡军师,蒯别驾,奉了我主的命令,我大军要开播西线了,所以只能前来和别驾军师告别了!”张任对着蔡瑁和蒯越说道。 “可是,现在这个庞士元已经节节可危了,只要你我双方再加上一把劲头,那么必然是破之了,你说现在要走?这不是功亏一篑吗?“蔡瑁本省就是一个武将,立刻心直口快的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啊!”张任心中苦涩,蔡瑁说得他回不知道嘛!这个庞士元现在虽然在巫县挡住了他们两家联军的攻击,但是士气却也不足了,再加上庞士元本就是从黄射的手中抢夺来的军队,军中对庞士元自然是有怨言的。 长此以往下去,庞士元的大军必破,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是现在呢,顿时张任就傻眼了,眼看着就要有神力的果实了,让荆州自己陷入内乱了。 没想到一纸调令让他张任带着麾下的兵马前去西线防备赵炜啊。 张任虽然心中不理解但是怎么说张任也是一个忠诚之人,所以接到了命令张任只好调拨兵马离开。 好在张任自己也是知道不好意思,所以这才到了蔡瑁和蒯越的大营之中亲自请罪来了。 “这刘璋!”那边的蔡瑁就要心直口快大骂起来了,却是被蒯越阻止了。”张将军,走的话,可否为我们大军留下足够的粮草?你放心,将军今日送我们的粮草,等到我们回到了荆州之后必然双倍奉还!“边上的蒯越对着张任说道。 现在的蒯越和蔡瑁的兵马粮草已然不足了,最多也就坚持一个十天半个月了,张任一走,真的就完犊子了,所以蒯越才会像张任要粮草。 可是张任却是摇了摇头“对不起蔡军师,蒯别驾!我益州之中粮草也是无多了!”张任也想给粮草,可是那边的主公刘璋可也没用给他拨掉粮草啊。 “如此,那么就恭祝张任将军凯旋归来了!”蒯越对着张任说道。 “抱歉!”张任只能苦笑着离开了。 张任一走,那边的蔡瑁就彻底的爆发了“这个大军也退了,粮草也没有,这还打什么丈,干脆我们投降庞士元算了!“蔡瑁怒火冲冲的说道。 “投降庞士元?呵呵,徳硅兄啊,你真的愿意吗?”蒯越笑眯眯的看着蔡瑁说道。 “哼!”蔡瑁冷哼了一声,现在都把庞士元得罪城这样了,如何能够加入呢。 “徳硅兄啊,这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不是嘛!既然我们已经来了益州了,这个汉王殿下必然有所准备!”蒯越在边上安抚着蔡瑁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