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嬴政叔叔
天地两魂看起来很是呆滞,三魂分散,自然是不能正常的生活,现在三魂见面,人魂有意想要三魂结合,但是天地两魂因为被还魂灯召唤,不能进行结合,除非我使用手段,利用道术。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有些复杂,想要原路返回,却已经被鬼挡道,三个鬼看着我们,眼中充满了杀气,我愣住了,一般鬼在人不惹的情况下也不会惹人,更不会带着杀气看着我们,说明是对我们有过节,或者说是对我们有敌意。 有备而来的,看到我警惕的站住了,王洋叔叔也站住了,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他可能知道这里不安全,从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他就这样了,但是他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过来了,父爱如山,为了女儿上刀山下火海。 “我们遇到点麻烦了,你不要离开我一米之外,我们满满杀出去。”我说着,手中已经出现了黄纸符,我出来招魂肯定做好被别的鬼打扰的准备。 鬼跟人一样有嫉妒心理,被召回去的魂很有可能就会得到生还,他们不能得到生还,自然是心生嫉妒,但是面前挡住的这几个明显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内心中的仇视。 还好带了我的小木箱过来,从小木箱中拿去桃木剑,这桃木剑握在手中就有种踏实的感觉,另一只手是黄纸符,我才不会管他们有什么目的,打倒便是。 “天地玄黄,乾请诸神,开山劈路,恶鬼散开——急急如律令!” 这是《茅山鬼术》中比较简单的一种咒语,对付普通的鬼怪都是非常管用的,咒语一出,手中的黄纸符马上漂浮过去,桃木剑也横劈过去,道光直斩而下,仿佛是感受到了诸神的力量,那是一种感觉,没能看出来,但是我作为召唤者,我感受到。 这几个鬼面对这样的攻击显得非常的淡定,更是非常敏捷的躲开了,然后冲过来,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竟然完全不受到咒语的影响,这不科学啊。 可是我已经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手中出现黄纸符,咒语一出,黄纸符自燃,我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我手中拿着燃烧的黄纸符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就在我们的面前,加上的咒语,这次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念出了《尸鬼经》比较有难度的咒语。 我的咒语一处,手中的火焰马上漂浮起来,看着像是平曰里见到的鬼火,我意念cao纵着这火焰,一张黄纸符就是一个火焰,我已经燃烧了七八张,团团把我们围在中间,然后慢慢地扩散出去,这其中有我的符咒在里面,其威力可不弱。 那三只鬼立马退后,感到了危机,我心中一喜,还不是小样,往小木箱一抓,几张黄纸符再次出现在手中,我需要一个可以移动的阵法出去,只要出去这里荒山就安全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赶紧的布下一个简单的阵法,虽然是简单,但是也是需要一定的道术,我现在不缺这东西,直接念着咒语,五张黄纸符就绕着我们身边一直旋转,我们移动,它们也会跟着移动,只要这个阵法跟我么一起移动出去就可以了。 可是这个时候这三个鬼竟然不要命的冲过来了,直接不管我的黄纸符燃烧的火焰,冲过火焰,我已经闻到了灼烧的糊焦味,不过他们就是这么不要命的冲过来,张开大嘴,獠牙都露出来,眼睛赤红赤红的有种想要杀了我一般。 我这个时候就知道这些鬼的目的不纯,绝对是有目的而来的,或者早就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故意带这里等着还不一定。可是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来了,我只能挡回去。桃木剑直接斩过去。 一声惨叫,一直鬼被我斩成两边,直接消失。 我没有手软,面对恶鬼就是要心狠,心不狠,就是你死,手中的桃木剑继续挥霍,三两下就把这三只鬼解决了,这三只鬼并不是很强大,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打败。 “快,跟着我走!”我紧张的说着,我总觉得后面有更强大的在看着,现在能走多远走多远。 王洋叔叔好像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不能说话,但是他很听我的话,跟着我的脚步走,还看着四周,我知道他在担心女儿的鬼魂有没有跟上来, 我们走了三五米,突然树林中出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就是之前勾引魂魄的声音,我们现在没有在注意的倾听,但是却听到了。 坏了。 原来是牠,我急忙说道:“堵住耳朵,别听那声音,不然你会被勾魂的。” 王洋叔叔取出棉塞堵住耳朵,对我点了点头,还取出两个棉塞给我,我说不需要,我乃是修道术,魂魄牢固,奈何不了我。 现在得更加快脚步,我们按照原路返回,人魂飘在前面带路,我们来过,所以并不是很难走,但是们都还没有出来,再次遇到了一直鬼。这只鬼看着我有种嘲笑的感觉。 好像是在这里等我很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只鬼有些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可是男鬼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有点像是梦中那个古代女子给我的那种感觉,古代女子给我的感觉非常的甜蜜,像是曾经的恋人,眼前这个鬼给我的更像是亲人。 不过我并不觉得他是我的亲人,我没见过,我的亲人只有爷爷和爸爸,死去的我一个都没有见过魂魄,爷爷也没有跟我说过其他人。 “嬴政,好久不见!” 突然前面的鬼说话了,不过他竟然叫我嬴政,也就是把我当成是秦始皇了。看着我,一直在冷笑。 “你是谁?”我疑惑的说着。 男鬼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释然,说道:“原来你真的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这个叔叔都不记得了,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我今天受命而来,就得完成命令。” “受命?你收何人命令而来?你的命令又是什么?”我一直紧张的提防着,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