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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错位(上)

    曹雨死了。

    这个惊人的消息瞬间传变了曹雨生前的生活圈中,炸开了锅!

    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十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后,我还是比较悲痛的。

    我挪开步子走出房门,不知道何因,竟然来到了那座曹雨小时候曾经来的庙宇旁!

    那是一座很古老的庙宇,还保留着明清两代建筑艺术的结精。

    这座庙宇自从一次闹鬼后,再也没人来上香了。到后来这座庙宇却成了曹雨和寒雪相聚的好地方。在平时看来就显得古朴的庙宇,时隔今秋,更显得凄凉,没落和。

    望着眼前这寂寞的小屋,不由得泪眼滂沱。

    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不知道里面什么时候已经拉了电线,按了一颗吊灯,我随手把灯泡拉明了,在里面找了把笤帚,打扫了一下小屋。

    被打扫后的庙宇,看上去仿佛回到了从前——曹雨在世的时候。常常看他心底秘密的东西——日记,他每天都非常努力地坚持写日记,从不间断,并且写的非常好,我相信如果能整理一下,简直可以出版。

    呆看着眼前的一切,漫无边际,天马行空地想着,希望曹雨的灵魂还在,告诉我他的日记在那儿,人们都盼望知道的事情,也许日记里会有些秘密的内容,可是现在…………

    我拉灭灯,走出庙门,重新关好。叹了口气,自语道:“这就算我为他做的一点小事吧!”

    在回家的一路上,花草树木仿佛随着我的心情,也变得死气沉沉的,连一片叶子也不愿意动似的。

    我走的很慢,慢到不到一公里的路程,竟然从白天走到了晚上。

    夜晚的天气不是很好,虽然是十五的晚上,但是月亮到现在还没出来。一团团乌云魔鬼似的压在树梢上。一切都是“沉死”似的,像在为死去的人悼念,为死去的英雄悼念,为死去的伟人悼念。

    我想自此之后,在每个周六周日的晚上为他扫房子,来报答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最终我还是漫步回到了家,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睡了。

    第二天,阴有大风转晴

    24小时转眼过去了,黑夜又降临了,我的心事依然还那么沉重,像失去亲人一样怀念曹雨。

    我又来到了那座庙宇。看看紧闭的门窗,本不想再进去的,可是控制不住的双手还是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一阵“呼啦”“叮当”的声音过后,一座小神态掉在地上摔碎了。几只耗子从我脚边溜过。一串“噗嗤”声从我头上掠过后,感觉像什么东西落在了头上,挥手一摸,稀热的,把手放在鼻前一臭,一滩臭鸟屎味,气得我心里咒骂那些鸟不得好死。

    抬脚跨过门槛,拉开灯泡,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副不堪的狼狈像,没想到一夜之间这里竟然成了耗子和鸟的天堂,满眼所看到之处,被盘腾的一片狼藉。

    我背手关好了门,再次拿起笤帚,开始打扫起这间零乱的屋子。

    “吱——”门突然开了。

    我还以为风吹开了门,可是我回头看时,却看到一位身材魁梧,要比我高一头的中年男子,鬼推门而进,二话没说,直接来到我的身边。

    浓眉下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我望了他一眼算是打招乎了。意外的发现门外还有人——成千上万——不如说人山人海。

    “我是曹雨同志救过的人,后面的也是。”那位中年男了开始发话:“很报谦,我还以为你是曹雨呢?”

    “他不会回来了,他去了一个比人间更美好的世界。”悲伤的心情使我实在不善言谈。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走吧!我还要打扫他的房间,你们不会见到他了,永远!”

    一想到曹雨的死,我就想哭。

    那位男土低头退了回去。我继续打扫房间。

    “我们会给他立个大碑的,会建一座很大的陵园”中年男子退出房间,在门外大声说道,像是在给我保证。

    我转过头,从门道中他看着我的脸,挡着庙宇说:“要比它大千倍,美万倍!”

    中年男子说完这些话后,便朝庙门跪了下来,三扣头,后面的人群也照此而下跪礼拜。

    好大一会儿,那中年男子才从地上站起来,看他额头都磕出血了。

    一阵风吹来,我颤一下,两颗晶莹的泪花随风飘散。

    泪水浸满了我整个眼眶。门外的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只听见哭声和喊声。控制不住自己,我也和他们一起放声大哭。

    等我停止哭时,眼前所有的人也都离去了。只有狂飞的纸灰和败落的树叶,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哭湿的地面和磕破额头,留下的点点血迹。

    几分钟之前是我一个人;几分钟后的现在还是我一个人;只有刚才几分之钟内是人山人海。

    十六的夜晚,天空出现一轮金黄的圆月,月亮越升越高,颜色越来越谈,直到变成一轮银色的圆盘,高悬在突然间变得幽蓝的天空中,一会儿,一片薄云飘来,好像给月亮蒙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显得更美,显得我更加美,是为曹雨救这么多人而自豪。

    鸡叫三遍了,才算把小屋整好,累得筋疲力尽的我放下笤帚,一屁股坐在身边的独轮脚上。闭目休息。

    “这位朋友,我看你在这里已经很多天了,我也被你的忠厚感动了。当然也明白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更能看出你的愿望和梦想,现在我就告诉你一些可以让你实现梦想的秘密。

    “第一,你不是很爱文学吧?也想写点东西一举成名,再说世人正急着想知道的事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日记在哪?在这座庙宇中央的那座石神像肚里。你快把它取出来,整理一下,我知道你能整理,只不过抄工整而以。整理后,我想大概可以编一部书用的全部材料。

    “第二,当你写的书出版后,会抢场一空的,如果当你得到一笔出版社为你准备的巨额后,希望你分给寒雪点。不管怎么说她也帮了我不少。至于你给她多少,随你的便,如果说日记中那些老朋友有什么不测的话,能帮一点尽量帮一点。

    “第三,书出版后,会有很多人或电台媒体记者采访你,你千万别说是我的日记,要说是你自己的,不然,以后你的文学之路可能有曲折。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阿磊,你一定得记住我所说的话,我再重复一次,日记所藏在的位置——在庙宇中央大佛像也是大神像肚里。阿磊,我现在就要走了,阿磊!快醒醒,有人就要毁庙了,如果日记落入那些恶棍手里,你就很难成名了,阿磊!快醒醒,快点……快醒……”

    “不,不要,不要走——”我一梦醒来,虚汗淋淋,忙离开沙椅,爬到庙宇中央那座大佛像身边,不管是真是假我得一试。我合陇双手,对着神胎祷告一番,就开始搬挪!!

    “呀——!嗯!”随着“轰隆”一声,神肽终于被我搬倒在地,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本本厚厚的,精制的日记本。

    “大哥!庙宇好像有动静”庙门外的声音。

    “全部走快点,看看里面是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向庙宇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