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不敢烧画
而他没去帮心灵讨公道,潇洒阁去讨了,他和清清也不好求情啊,要是清清肯求情,早就去求了。 上官无赦看向陈清清,见陈清清脸色很冷,什么都不会说话。 可是,上官无赦站起来,“去回了贵妃,本王要去肃王府!” 说完,上官无赦就道,“此事就这样了了,任何人不要议论,本王会彻查到底的!” 上官无赦说这话,是看着侧太妃的,侧太妃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拄着拐杖的手,狠狠的握紧了,眸子冰冷不已,看着心灵,心灵动也不动一下,很无辜的样子。 哼,你唯我独尊了几十年,也该让让位了,你别忽悠上官无赦了,呵呵,上官无赦对你再尊重,也不会对你这位杀母仇人这么尊重了吧! 上官无赦出去了,方才这些震惊的女人们也都陆续走了,不过,心里都纳闷不已,若是太妃是被人害死的,那袁mama可是个关键人物,侧太妃才想对付她的。 之前大家以为她跟庶太妃水火不容,想断她的左肩右臂,才这样的。 现在才晓得,这是因为太妃的死才这样的。 可此事要真的是真的,那侧太妃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而她们呢,她们都是侧太妃的后代啊,侧太妃倒下了,她们也不得好过啊! 黄慧萍跟覃丽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带着担忧,都祈祷着,千万憋死侧太妃害死了太妃啊! 如润跟着马梦梅走着,路上回头看了一眼心灵手上的话,脸色惨白,只觉得脊背发凉,连忙跟马梦梅出去了。 人走完了,陈清清看着心灵还在看着那骷髅,就白了她一眼,“你就看着轩弘胡闹是吧,这种话辟邪才怪,快让人烧掉!” 心灵听着,就很不好意思,她是故意的,之前还求上官轩弘画了,现在黑锅全部都推到他的身上去了,她可省下了许多麻烦呢! 哎,夫君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心灵想着,这画放在大楼上,应该没人敢去她的大楼了,应该有多远滚多远了。 哼,想去我的大楼,那还不吓死你! 可是,烧掉可惜了,心灵很委屈的样子,“夫君画的画,我不敢烧啊,把画锁起来,看不到就不害怕了!” 心灵这样说,陈清清就随便了,就怕心灵被吓到了,才让她烧掉的。 紧接着陈清清就带着梦玲离开了。 这会儿雪梨进来,脸上很稀奇的样子,“王爷刚才是翻墙出去了!“ 心灵听着也好开心啊,若是陈仙仙知道上官无赦为了避开她,都要翻墙出去,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过,陈清清的大厅可惨了,被砸的华丽丽的碎了一地啊,也不晓得上官无赦去肃王府干嘛,是去质问还是什么? 肃王府的人肯定都是很聪明的,直接去问,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可是,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这就是一个反击的开始,心灵还是很开心的,雪梨瞥了雪萍一眼,雪萍就抱着一只鹰上来,她们当然知道鹰对心灵的重要性,就问道,“它呢? 心灵望着这死去多时的鹰,也伤心不已啊,她本来是可以救它的,可它却选择了见死不救,哎,“厚葬了它吧,写信给夫君,叫他别送消息回来了!“ 岩岩点头,这只鹰,是所有鹰中的佼佼者,训练的最好,也最有灵性,可惜啊,天妒英才,早逝了。 岩岩去写了信,这才去厚葬了这只英年早逝的鹰呢。 因为上官无赦下令了,所以,也没人敢讲这些流言蜚语说出去了,心灵想起方才总管的表情,进来好久,都没说陈仙仙没走的事说出来,后来庶太妃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说的。 这么想着,心灵就道,“派人监视总管,还有那些告老还乡的御医,好好的保护着!” 岩岩听着,微微有些吃惊,少夫人又察觉到什么了? 今天的事之后,估计要连累到那些御医了,是要好生保护,不然就会被人杀人灭火了。 岩岩马上去做了,还有,侧太妃刚才被骷髅吓到了,半夜睡觉估计都做噩梦,将安眠香换掉,看看她说不说梦话! 心灵吩咐好这些,就安心的等着了,晚上睡觉都睡不着了,可能是太期待结果了。 第二天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心灵就上了大楼了,在大楼里听了暗卫带回来的消息,心灵就无语了。 这侧太妃是喜欢说梦话,可是,说的话却让心灵很吃惊,侧太妃就一直说没亏待上官轩弘,尽管世子的位置让给轩扬了,可她还是很大方的为他挑选媳妇,即使娶了心灵,她也送了许多美人给他,还差点为他娶平妻了。 她对他好得不得了,他腿脚不便,她还派人去伺候了,对上官无赦更加好了,没夺走他的王位和嫡子的位置,还视如己出…… 心灵无语了,估计是害了人,心灵愧疚,这才一个劲儿的弥补吧,哼! 还说没抢走人家的王位和嫡子的位置,那就是对人家好么,那本来就是人家的。 还送美人和平妻给上官轩弘,哎,无语了。 心灵听到这些消息,就显得有些失望,可是,能听到一些消息,中好过没有的好啊,心灵想着,要是像现代一样,可以把她说的话录下来,她应该跑不掉的吧! 心灵稍稍的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容颜娇美水灵,眼神灵动可爱,偶尔波光流转之际,尽显妩媚。她今日穿着浅紫鸡心领绣梅花褙子,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裙,头上插着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肌肤白皙水嫩,整个人有种朝气蓬勃的美丽。这才去给陈清清请安了。 陈清清秀眉弯蹙,杏目含水,俏鼻小巧,唇色朱红。头上挽着朝云髻,额前垂钓着一排刘海,耳著一对宝石耳环,脖子上戴着一串蓝宝石项链,一袭绿色刺绣妆花裙,上罩一件同色袄子,手腕上戴着一枚羊脂玉手腕。隐在粉纱袖腕上,若隐若现。肌肤白皙,贝齿纤纤,坐在大厅的首座上。 大厅也早就焕然一新了,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铺着波斯提花西番莲地毯,房间里摆放着一水的红木漆器,墙上挂着几幅风雅的古画,桌上放着成化窑的茶器,临湖的窗口放着几盆室内兰花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