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偷夜冥的生死薄
天下间估计找不出第二只呐姑这么会吹的鸟来。美克文学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那是我捡的。” 呐姑实在是受不了鸾月的质疑,只好淡淡的说出这么个结果来。 不过这理由一出,鸾月那精致的小脸上更显疑惑了。 “在哪捡的?” 在她的印象里,呐姑不是在自己身边,就是在魔界。 “莫不是这个是在魔界捡的?” 说着,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大了些。 一脸恐惧的看着呐姑。 呐姑看着她手上的力度,小心肝都颤抖了两下。 “小心我的夫君啊。” 那语气可怜巴巴的,紧张的看着鸾月生怕她一个用力捏碎了它的蛋蛋。 乱鳄鱼嘴角抽了两抽。 美目流转,她已经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那随意披散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倾斜在软榻上,看上去尤为泼墨。 “呐姑,若这真的是魔,那是万万留不得的。” 她说的极其认真。 呐姑欲哭无泪。 “你想啊,现在魔族已经够壮大了,你要是孵个魔出来,魔又是那么花心,指定不会好好对你,我是怕你受伤害。” 那满眸都是认真,看的呐姑真的要哭了。 这主人的思维是不是太超前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 其实它万般想不到的是,这都是它呐姑那张嘴给打开的脑洞。 “其实,其实那蛋是我偷的。” “……” 这下鸾月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不……是连理院凌乱。 她自认为,自己在六界的笑话已经闹的够大了。 现在她不敢想象,若是大家知道她收的鸟竟然还偷东西,真真是不敢想象到底大家是要如何笑话她。 “在哪里偷的?”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呐姑吗,那满眸还带了些危险的色彩。 她不会说,若是呐姑回答是在魔宫偷的。 她制定会气的扒光它的鸟毛。 “在北辰殿。” 呐姑很是利落的回答,平时别看它一副吊儿郎当娇滴滴的模样。 真正遇上鸾月发飙的时候它也是大气都不敢出的窝囊货。 这下鸾月更加无语望天,应该是无语望葡萄架。 “到底是谁教你偷东西的?” 她自认为,身为呐姑的主人,这呐姑都学会了偷东西,这主人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若是晓得是谁教它偷的,她真的会忍不住扒了那人的皮。 想的是有些冲动,就不晓得鸾月姑娘的行动会是什么样子滴。 “是……是魔帝。” 呐姑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一般,艰难的说出这么几个字。 说完一双翅膀就捂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故意要和君不欢学。 都是他逼的。 一听它这般说,鸾月深深疑惑了。 她知道呐姑和君不欢有过节,但这君不欢教它偷东西,好像没必要吧? “他怎么教你的?” 眼眸里的神色全是不相信的看着呐姑。 呐姑那双眼无辜的看着鸾月,一双翅膀对着不停的戳。 语气娇滴滴的,就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那个……他让我去偷夜冥的生死薄,就……就学会了。” 鸾月果断扶额,原来还真是君不欢干的好事。 要是让鬼府的人知道她的鸟偷东西。 以后她真的是没脸去鬼府了。 虽然他们之间的来往甚少,不过这仙的一生一世很长。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有交集了。 淡淡的看了呐姑一眼,语气里无不是改变不了事实的无奈,道:“好好的干嘛要去偷生死薄?” 说到这里,呐姑就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了。 但它也知道,若是今日不说说清楚。 眼前真天上少人间无的仙子主人定然不会放过她夫君。 最终还是老实交代,道:“是……魔帝让我偷来看看你死了没。” “……” 这下,鸾月是紧紧的盯着葡萄架半响也反应不过来。 这君不欢…… 真真是不晓得该如何形容。 呐姑看着鸾月的反应,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大。 它冷汗直冒,眼看着夫君就要问世了,它可不想出点什么差错。 就一股脑的什么都说了。 原来事情的大概是,当时鸾月在雪国跳下火池后就不见了踪影。 在六界都找不到她的影子,这君不欢大概当时是真的紧张。 找遍六界无果就去鬼府找夜冥。 自古以来就是仙魔势不两立。 他自然清楚这么去有可能什么都问不到。 当即就带了呐姑一起去,还和呐姑商议好一切事宜。 自然,这呐姑没有说君不欢为她从刀山上滚落下来的事儿。 因为这段呐姑也不知道,这其实是君不欢为了吸引鬼府所有人注意力的手段。 他害怕夜冥不说实话,就让呐姑在那期间去偷生死薄来看。 只是后来回到魔界后君不欢就一睡不起,闭关多时也不见好转。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呐姑全然不知。 鸾月是听的一愣一愣的。 虽然这偷东西的起源是因为她,可这呐姑是不是学的太快了点。 前脚偷了夜冥的生死薄,这后手就学会了在北辰殿偷蛋。 现在她终于知道呐姑为何会见多识广了,因为这货的记忆力超好。 偷了一次就学会了怎么偷。 最终这偷东西,鸾月看在是君不欢那个惹不起的人物开的头后。 没和呐姑计较,将蛋还给了呐姑,让它继续孵夫君。 “主人,我觉得你现在有了胎儿,为了胎教,你应该遨游六界以及太虚,让宝宝在肚子里就见多识广。” 呐姑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是它在这小小的连理院快闷坏了。 这鸟说话也得有技巧,一切以自我出发自然是得不到好的答复。 以鸾月肚子里孩子说事,那成功的几率已经一半一半。 鸾月淡淡的撇了一眼呐姑。 对于它偷东西的事儿自然是鄙视的很。 “你是想让你的小夫君见多识广吧?看不出来你还有老鸟上小鸟的嗜好,你都老成这德行,竟想着孵个奶包出来当夫君。” 满带鄙视的眸色让呐姑有些受伤。 被她说的小心肝都疼了。 它实在不知道,这主人到底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毒舌的。 “我才不是孵个奶包,鸟不喝奶的。” 呐姑摇摇脑袋,表示绝对没这么想,也觉得没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