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演戏
这时候,上官晴天站起来,很是严肃的说道,“三舅,救人重要,如果三舅母去晚了,可能就救不了人了,你还是去瞧瞧吧!” 上官晴天说完,慕容兴全点点头,站起来就走,上官晴天随后跟上,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心想,刚才上吊自尽的姑娘,肯定是昨天被休掉的那位了,难道是羞愧难当,所以要上吊自尽了吗? 这个时候,童麽麽痛心疾首,眼睛红肿不已,眼泪一窜窜的掉下来,旁边的小敏也是一脸害怕的样子,两人都惶恐不安。 慕容兴全看着她们两个,就愤怒不已,“瞎嚷嚷什么,还不快闭嘴!” 童麽麽跟小敏只好不哭了,但是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很是狼狈很是可怜,慕容兴全趁着脸问道,“她闹什么?” 这语气带着几分恼怒,带着几分火气,在客人面前这样闹,还是身份显赫的客人,害他丢脸,他肯定生气了。 童麽麽禀告道,“老爷,求您救救姑娘,姑娘昨天遭遇了那事情,伤心不已,回来之后,文静姑娘来对姑娘冷嘲热讽,姑娘气不过,就出手打了文静姑娘,之后,我们可洁小姐就晕倒了,早上醒来,想起昨晚打了文静姑娘,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将下人们都赶出来,方才奴婢在窗户里一看,就看到她将幔帐撕成了两半,挂在横梁上要上吊自尽呢,奴婢都被吓傻了,才会匆忙的跑出来喊人!” 慕容兴全听着,就火了,脸色更难看了,训斥道,“你们都是废物么,打人就打人了,罚抄女戒或者禁足不就完事了么,用得着要上吊自尽么!” 上官晴天听说这个事情跟慕容文静有关,就显得有些厌恶,如果说她厌恶慕容可洁,更厌恶慕容文静,庸俗的女人,竟然还想嫁给皇子,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痴心妄想! “三舅,可能可洁姑娘被吓到了呢,您还是赶去救人先吧!”上官晴天提醒道。 慕容兴全没说话,只是点头代表礼貌,然后就往前走了,本来在地上跪着的童麽麽跟小敏赶忙站起来,追着过去,除了慕容府里的人,六皇子的下人也跟着过去。 这一群人还没赶到慕容可洁的大院,就看到对面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这边也春丽带着二夫人,慕容文静的娘,带着一些丫头婆子和小厮过来。 这本来二夫人带着人来,是要找叶春丽要个交代的,可是,还没说起慕容可洁打了慕容文静,就听说慕容可洁上吊了,这叶春丽赶紧就带着二夫人赶过来看看了。 叶春丽看到自己的夫君脸色黑的厉害,旁边还跟着六皇子,就用一种恶毒的眼神来瞪着童麽麽跟小敏,心里咒骂着,贱奴婢,看我等下怎么教训你们。 叶春丽再抬起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叶春丽长得很漂亮,在慕容兴全的面前,也一直都是柔情似水的,因此,慕容兴全有多个小妾,都还是很疼爱叶春丽。 但是,慕容兴全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不好了,这内院的事情,竟然惊动了他,惊动了尊贵的客人,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儿搁呀。 所以,她看到叶春丽,就冷冷的望着她,还开口训斥,“听说昨天可洁还没进八皇子府的大门就被休了回来,文静带人来对她冷嘲热讽了是么?” 表面上看是在质问叶春丽,其实是在质问二夫人,二夫人怔了一下,想开口说话,可还是斟酌了一番,毕竟,在场的还有身份显赫的六皇子,六皇子跟慕容兴全的关系很好,她不想惹事。 二夫人憋着不开口,就跟着大家走进慕容可洁的院子门口,跟在慕容兴全后面的童麽麽就急的哭道,“老爷,能不能快点儿,也不知道姑娘现在有没有事……” 听着这声,吓到人了,慕容可洁,赶紧放下茶杯,就爬到凳子上,侧耳倾听门外的脚步声,在心里算着时间,在他们快上前来的时候,这才狠了狠心,一脚就踹掉了脚下的凳子。 里面的人听到这声音,都惊呆了,童麽麽就喊道,“惨了,姑娘肯定是上吊了……” 慕容兴全虽然是很讨厌慕容可洁上吊的做法,但好歹是亲骨rou,还是他跟嫡妻黄川珊唯一的女儿,他心里也是很着急的,然后就对身后的侍卫,“快,撞开门!” “是!”身后的两位护卫齐齐的应了一声,就上前撞开了门。 大家一走进去,掀开帘子走进慕容可洁的房间,真的发现慕容可洁吊在横梁上,慕容兴全立刻就闪过去,将慕容可洁抱下来,这一抱可是用了力的,差点就往后栽倒了,他惊讶着,可洁竟然这么轻,他抱着,几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 低头一看,可洁好像都没气了,一样,慕容兴全立刻将慕容可洁轻轻的放到地上,大声的吩咐道,“快去找大夫!” 刚才撞门的那两个护卫立刻就冲出去了,这个时候,在场的人都脸色复杂,都望着慕容可洁。 童麽麽跟小敏就想是亲妈死了一样,扑上来,伤心的哭道,“可洁姑娘,你为何要这样想不开,你怕二夫人找你算账,可你忘了,你还有你爹呀,你是你爹的亲生女儿,你娘没死之前,你爹也很疼爱你呀,你去求你爹,你爹怎会忍心将你交给别人呢……你竟然这样想不开,还赔上自己的命,你让麽麽自己如何活下去呀!” 慕容可洁心里也后悔着呢,她不该选择上吊自尽的,这实在是太难受了啊,她刚才几乎都要窒息了,这时候听到童麽麽的哭诉,心里就无语啊,好像抽嘴角啊,不过还是忍住了。 其实,慕容可洁心里也是很佩服童麽麽的,演戏演的这么逼真,如果到二十一世纪,演戏一定很厉害,说不定早就是红遍大江南北的老明星了,果然是大宅院出来的老人,演戏真厉害呀。 这时候,童麽麽哭完了,就又轮到小敏哭了,“我可怜的主子,你为何这样想不开,即使你打了文静姑娘,也是忍受不了她的冷嘲热讽才动手的,错不完全在你呀,你本来被休掉已经够可怜的了,可是,还被人用这么尖酸刻薄的语言来伤害,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