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诡异的包工头
第九十一章诡异的包工头 我慌了神,要是这血一直流着,紫苏早晚要死。【】这时候,画家像箭一样地冲到紫苏的面前,触不及防地将她敲昏了。 “愣什么愣,赶紧给她包扎了。” 画家冲着子豪大喊,子豪毕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使唤了。 我看情况不妙,赶紧将子豪推开。给紫苏包扎好了以后,我嘱咐子豪去叫南婆婆来照顾紫苏。 等紫苏的事情暂时处理好了以后,我和画家急忙赶到招待所。 不是我不紧张紫苏的事情,而是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要解决。而紫苏,她有南婆婆和子豪在身边,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 而拆迁队的事情要是不急着解决的话,那么下一个死的人就不知道会是谁。也许是拆迁队的其他工友,也有可能是老王、画家,更有可能是我。 从事情的发展角度上看,迷雾越来越多了,死亡更是时不时地出来走一圈。 在路上的时候,我听画家说。拆迁队有一个人在晚上的时候偷偷起来给死去的工友烧了纸钱,那时候,一切的怪事都还没有发生。 我就纳闷了,这大晚上的本来就不太平,怎么还会有人在晚上的时候烧纸钱。 “你知道是谁在晚上烧了纸钱了” 我停下了脚步,这事听起来是有些合情合理,活着的工友关心一下死去的工友那时候正常的。本来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非要在晚上烧呢。 “这事谁知道,只是听说有烧过的纸钱灰烬,所以断定是有人烧了纸钱了。兄弟,你倒是快走啊。” 画家看我不跟上去,也停了脚步,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赶紧跟了上去,这事情到招待所自然会得出结论。我在想,会不会是烧了纸钱的缘故,把那两具尸体的魂给招了回去。 到了招待所,里面一如既往是一片阴沉。院子里面躺着的应该就是昨晚上突然出现在工友的床上的尸体,他们的样子跟昨天没有两样,只是眼睛瞪得更加地奇怪了。 据画家说,那样的眼神是绝望。可我看,这不止是这样吧。一个已经是死了的人了,哪还有什么绝望可言。 要是非要说绝望,那也应该是人心里出现的绝望。有的时候,眼神看到的东西多半是心里想着的事情。 “昨晚是不是有人在烧纸钱了” 我看着拆迁队的人说道,或许事情的关键会是在烧纸钱这件事上。 说道烧纸钱的事情,拆迁队的人脸色变得惨白。我特别注意到了小个子的工友,他整个人都在哆嗦着,眼神飘渺不定。 “cao他蛋的,谁有那个胆子竟然敢在大半夜的把尸体招回来。” 有一个大胡子的人吵嚷着,看他那样子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而且不知道烧纸钱的事。可以说,他是很忌讳死人。 从他看死去的工友那闪躲的眼神,没有悲伤,只要恐惧,应该跟死去的那两个工友关系不是很好。 而这时候,我注意到包工头神经兮兮的,趁着大家在谈论的这个空隙走上了楼梯。 看他那落寞的背影,我心里涌出一种不祥的感觉。死亡来临了,抬棺材的工友已经死了,那么下一个,会不会是指挥的那个人。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的尸体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小个子的人在沉默中颤抖的声音显得格外阴森,大家被他的话引回了那个恐怖的气息当中。 我看了画家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尸体上面。从他多变的情绪上看,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 “找出什么破绽了吗” 我用手肘碰了碰了画家,不料,他竟然被我的这么一碰吓出了神,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是恢复了常态。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这点胆子,怎么当盗墓贼。 “线索倒是没有,有一件事看出来了。” 画家装神弄鬼地看着我,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尸体上面。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看上了这尸体,竟然能看这么长的时间。 “这个尸体不像是自己回去的啊。” 末了,画家语不惊人地低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皱着眉头,无奈地摇摇头。这尸体要是能自己回去的话那还叫尸体,那岂不是成鬼神了 不是自己回去的,我顿住了。这件事认为的到底有多少成分,会不会是那个小个子。 仅仅是一秒,我的想法瞬间被自己抹杀掉。那个小个子,既然动了烧纸钱的念头,那么就不可能有担心搬尸体。 所谓烧纸钱,其实也就是一种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一方面是为了给死者一种安慰,更是给自己一个不害怕的理由。 可是,即便小个子不是那么搬运尸体的人,他在这个拆迁队依然是可疑的。他的身份,同样是个疑点。 “刚刚注意到那个包工头了没。” 画家突然间拉着我走到一边,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我抬头对上他的诡异的神色,示意他说下去。 “听人说,昨晚包工头神经兮兮地跑到楼上那小屋子里去,在他的施工记录本上写写画画着一些东西。” 施工本难道那个包工头在经历了自己的队员离奇死亡了之后还有心思去拆迁,这钱财也不是这样急着挣啊。 “兄弟,你还真别说,那包工头这脾气也是越来越奇怪了。听其他的工友说,他一天到晚都在写写画画,除了写作就是写作了,连吃饭都不下来。” 估计是包工头被工友的死给吓坏了吧,要是真计划着施工的话,应该也不至于这样废寝忘食。 那么,他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又是一个谜团。 “兄弟们,还会赶紧把这两位兄弟的遗体再好好安葬了吧。” 老王沉着脸看着大家,他的脸上一团阴云。想想也是,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在自己的店里,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 可是老王的话却没有多大的作用,在经历了一次尸体重新翻出土里之后,大家也是怕了。一次可以,再经历一次,保不准出现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