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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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要上学。”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反抗,可是她很清楚要是喝醉了,一定会影响明天上学的。 这男人从来不管别人,只顾自己快乐,他想看她醉酒的模样,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不知道她得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满足他。 “再喝一杯试试。”北冥夜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下来,不过,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她离开。 名可实在没办法,把酒杯捧了起来,小口小口喝下去,终于还是把满满一杯酒水喝进肚子里。 两杯酒喝进去之后,一张脸已经被酒气熏得通红,连脚步都开始有几分不稳了,眼底水汪汪的,全是凄迷的神色。 北冥夜是见过她迷糊的样子的,这时候这一双眼眸已经在告诉他,她确实喝得差不多了,不过,似乎还差一点点。 这次他主动把酒瓶抓了过来,往杯子里一倒,垂眸看着她:“把这杯喝完,就放你回去。” 名可意识还是有几分清醒,还没有完全醉过去,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终于寻回了一点希望,抓来杯子,深吸了两口气,又继续喝了起来。 可这杯酒还没完全喝完,只喝了一半她便完全喝不下去了,杯子一推,抬头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忍不住怨念地说:“我真的喝不下了。” “喝完了就放你回去睡觉。”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看着她醉酒的模样,心情莫名大好。 名可还是有点犹豫,脑袋瓜也完全晕眩了起来,回去也看不了书了,现在只想从这里逃开,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她又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急促的呼吸平复下去,才又捧着杯子,很艰难很艰难地把那半杯酒慢慢灌进腹中。 终于酒杯空了,她把杯子一推,抬头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说话,两条腿却忽然一软,差点在他身旁跪了下去。 还好北冥夜仿佛早有先知,长臂落在她腰间,在她倒下的时候立即将她抱了回来。 “是不是想睡觉了?”他问。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真的很想回去睡觉,今天晚上被折腾成那样,到现在又喝了酒,根本连一点力气都没了。 “好,我陪你回去睡觉。”他从高凳上下来,将她抱起就要往楼上走去。 一直被忽略的汤菲菲终于忍不住牵上他的手臂,让自己软软的身体贴上他:“夜,我也有点醉了,不如你陪我回去睡觉吧。” 汤菲菲软乎乎的身体在他手臂上蹭了起来,反正她醉了嘛,喝了酒就有放肆的资格,她不能继续眼睁睁看着北冥夜被名可抢走,这个男人是她的。 北冥夜目光沉下,扫了她的脸一眼,忽然薄唇勾了勾,笑得邪恶:“我今晚已经陪她两次了,你当我这么好体力,还有精力再陪你吗?” 汤菲菲一怔,脸一红,又惊又羞又气闷,但还是在他戏谑的目光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他的手臂。 只是一个迟疑,北冥夜已经抱着名可走上楼梯,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他说今晚已经陪过名可两次,是真的吗?难道说那是她敲门一直没人回应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可是,她哪里比不上名可?为什么他就非要那个女人不可? 等他们上了楼,彻底在自己视线里消失,她才狠狠跺了跺脚,拿起吧台上那杯酒用力灌了下去,之后才把杯子重重搁下,百无聊赖地往楼上走去,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人家都说了今晚没体力了,她还想着去做什么,不过,没有体力的人还能抱一个女人抱得这么轻松,上楼时连气都不喘一下吗? 这个北冥夜究竟不喜欢她什么?若是不喜欢她,为什么答应让她到帝苑来玩? 她越是想越是想不明白,等回了房间便往床上重重倒下,揪着被子,气得恨不得把手里的被子抓个稀巴烂。 可是,既然他愿意带自己回来,就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只是因为名可抢先了一步,所以她没机会,是不是? 一定是因为这样,都是名可,都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抢走了他! 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没想到骨子里竟是这么风sao,真可恶。 她不会输给她的,绝对不会! 北冥夜将名可放在床上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有一大半被酒气冲没了。 小身板躺在深颜色的被褥里,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光泽。 他忽然转身走到衣柜前,刚把衣柜打开的时候,看到里头男女款式不一的衣服各放在一边,这画面居然莫名暖了他的眼。 似乎从有记忆以来,就从来没试过和女人共用一个衣柜,因为名可这几日都在他的房间里住,所以佣人给她准备衣服的时候,也索性挂在他衣柜里了。 反正,衣柜足够的大。 视线扫过衣柜一侧,满眼各式各样的睡衣挂在一端,他扫了一眼,终于从里头挑了一件出来。 轻薄的纱质吊带睡裙,不如刚才汤菲菲那件惹火,不过,想象着套在她身上,应该也是不差。 等他拿着睡衣回到床边的时候,名可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巧抬头看着他。 那双被酒气熏染的大眼水汪汪的,长而翘密的睫毛微微扇动,给她更添了一份清透纤弱的姿态。 小脸上红粉菲菲,那双沾满雾气的云眸慢慢眨动,一脸无辜,满眼凄迷,这模样,根本不需要任何衣裳的衬托,已经足够吸引人。 只是看了一眼,北冥夜便觉得自己身体顿时热乎了起来,差点忍不住用力压了下去。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垂眸看着她,将手里睡衣丢到她跟前:“换上它给我看看。” 名可下意识把睡衣抓了过来,根本看不清它的模样,她现在甚至连他的五官都看不真切,只是感觉头重脚轻,很想就这样倒下去好好睡一觉。 只是,北冥夜的存在感实在太强悍,明知道身边有这么一只大野狼在,在将他安抚好之前,她哪里敢睡? “睡……衣?”她哑哑地哼了哼,刚动了下身体,脑袋瓜里又传来一阵晕眩感,人差点坐不住倒了下去。 困惑的视线从他模糊的脸上移开,慢悠悠落在手里睡衣上,扬起来看了看,一张脸顿时羞得更红了。 “好……暴露……”她嘟哝了一句,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下意识摇起了头:“不换,不穿……” 北冥夜锁起眉心,这女人,居然敢拒绝! “穿上。”他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染上点点喑哑,见她一直摇晃着脑袋,人都差点被自己摇得倒下去了,他眸光微沉,忽然说:“穿上,减你十个夜晚。” 十个……夜晚! 名可还真是懂得选择什么时候意识清醒过来,听到北冥夜这话后,酒气顿时被兴奋击退了一半。 可当她的视线回到手中睡衣时,眼底的光亮慢慢又散去了几分。 “太……露。”不想穿,真的不想穿。 北冥夜快完全没有耐性了,忽然倾身靠近,大掌落在她衣襟上用力一扯,那件棉质睡衣的衣扣立即被崩掉几颗,整件睡衣被拉下了一半。 名可惊呼了一声,刚昏乎起来的脑袋顿时又捡回了一点意识,她想迅速挡去自己身上被逼展露出来的风光,但因为酒精的作用,动作却是慢悠悠的。 北冥夜彻底失去耐性了,大掌扣了过去,慎重的身躯随之压下:“不穿,就直接脱了睡觉。” “不……”那具原来没多少温度的身体,这会已经又开始guntang了起来,名可吓得心脏一顿收缩,哑声说:“我……穿,穿……” 不穿,他会直接将她扒光,穿了,至少还有那么点遮羞的布料,虽然这睡衣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但,聊胜于无。 更何况他说了,穿上它,抵十个夜晚。十个…… 她好不容易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过身背对着他,困难地将自己身上的睡衣褪了下去。 北冥夜就站在床边,在她身后一直盯着,整个过程,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扑过去直接将她压下算了,但又为了看到她穿上那件睡衣的魅态,每次冲动的时候都会被理智压了下来。 其实他对女人的了解还真的不多,因为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花心思过,今晚看到汤菲菲那件睡衣,忽然就想看看名可穿上是什么模样。 任何他想的事情,基本上,最终的结果也绝对会做到。 所以十几分钟之后,名可终于穿着那件睡衣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脆弱的吊带将她漂亮的锁骨勾勒得更加精致动人,小身板上妙曼的曲线,在薄薄的纱质睡衣下无所遁形…… 这种睡衣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设计出来的,根本就是为了满足男人所有邪恶和低俗的念想! 就连北冥夜都忍不住开始鄙视起设计的人了。 不过,这模样的名可,真的大大满足了他的眼欲。 “十天……”她真的快撑不住了,两条撑在被褥上的胳膊轻轻在颤抖,只是勉强支撑自己坐着,人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脑袋瓜一阵比一阵沉重,一下比一下晕得厉害,却还是强迫自己抬头看着他,要把话说清楚:“先生说,可以……抵消十个……夜晚。” 北冥夜的目光更加深幽了起来,视线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扫过,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他没有回答,只是忽然向前,弯身靠近她。 名可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仰,终于是坐不住了,两条胳膊一软,立即倒了下去。 “你说……你说你今晚没有……没有精力了。”她看不清他的模样,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大掌一挥将他身上的睡袍扔了出去,在他压下的时候,她低呼了起来:“不要,你……你说没精……力……” “你听错了。”他低头,在她耳朵上轻轻啃了一口,眼底的蕴欲光芒刺眼,让人完全不敢直视:“我的女人怀疑我,我是不是该好好表现一下,让她知道我没那么不济事?” 名可小手落在他胸膛上,才想着把他推开,他已经压了下来。 “嗯……” 结果,他用了几乎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向她证明,他的精力,远远超乎她想象的好。 而她,也在这样一个夜晚里,学会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在男人面前质疑他们的能力,质疑的后果,绝对是你无法承受的可怕惩罚。 某些时候,闹钟的作用真的很小,几乎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所以当闹钟闹了好几回,身边的女孩还是没有醒来之后,北冥夜将闹钟掐了去,随手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 如果没有记错,周四的上午,她只有后两节课,十点开始,倒也没必要这么早起来。 闹钟是定死了时间,其实现在还早,垂眼看着还在沉睡中的人,看到她一身凌乱的模样,还有那件在数次折腾之下变得惨不忍睹的睡衣,他眼底的颜色顿时又溴黑了下去。 昨夜一整夜,居然没有将她的睡衣脱掉…… 他坐了起来,分明睡了两个小时不到,但这会看着她娇娇弱弱躺在身边的模样,那点睡意竟在瞬间散了去。 忽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一觉醒来,身边有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坏事…… 长指搭落在床头柜下抽屉里,取了一只雪茄,“啪”的一声点亮,圈圈烟雾又开始在那张妖娆绝色的脸前蔓延,将他精致绝伦的五官熏染出一片朦胧。 已经忘了第一次抽烟是在什么时候,只是这么多年过来已经习惯了,心情好或不好的时候,香烟是最好的伴侣,有烟的时候,就不会再有寂寞…… 名可在一点点熟悉的烟味中醒来,睁眼时,第一个钻入脑际的依然是身上那些胀痛的苦,如同习惯了一样,哪怕才短短几天,当初在他身边醒来的那种惊慌失措已经淡去了许多。 只是,在看到那张萧索到几近森寒的侧脸时,心里还是会习惯性地排斥,不安。 可他抽烟的动作又莫名让她心里不舒服,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就是有点不太好受。 有人曾说过,其实抽烟是没有瘾的,会上瘾的只是那颗心,习惯抽烟的人,要么是浮夸,要么是寂寞,像他这样的人,浮夸的年龄早已过去,那么,他也是因为寂寞么? 可他什么都拥有了,在东陵已经到了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步,他哪里寂寞了? 她动了动身子,那份酸楚又多了几分,酸得她忍不住皱起秀气的眉,薄唇微启,细细地哼了哼。 身上真的又连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没了,昨夜的他如同失控了一样,精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他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神清气爽,完全没有过度放纵后的倦意,反倒是她这个一直只默默承受的人累得跟条狗一样。 不公平…… “唔……”想爬起来的时候,两条腿一动,那份酸楚更甚,害她一不小心便闷哼了出声。 北冥夜架起长腿,长臂放在膝上,侧头看着如同秋风落叶般在凌乱中挣扎起来的女孩,忽然唇一勾,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染上意味不明的点点笑意:“一大早在我床上这样,邀请?” “不是!”真的不是,只是他昨天晚上真的折腾得太厉害,落下来的后遗症。 北冥夜的目光从她皱在一起的小脸上移开,往她身上扫去。 脆弱的睡衣完全挡不去她一身痕迹,他眼底的蕴欲之色在瞬间黯沉了下去。 名可吓得迅速往大床另一边逃去,只要离开这张床,她就有机会逃出生天,再在他身边待下去,谁知道这混蛋会不会又起歹念。 事实上,名可的担心无不道理,因为那混蛋真的有此打算。 见她逃得这么仓皇,他蹙了蹙眉,心里有点不太高兴,不过,从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开始,到快天亮的时候,前前后后要了四五次,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太放纵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对他这种从来喜欢把所有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来说,这种失控的感觉会让他感到莫名的气闷。 雪茄又凑到唇边,正要用力吸一口之际,床那边的女孩忽然一声尖叫,因为逃得太快,体力却又跟不上,居然逃到床边的时候,一不小心,一头栽了下去。 北冥夜眸色微微变了变,下意识想伸手去搭救一把,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床真的很大,他手再长也不可能救得了。 “咚”的一声,床下立即响起名可痛呼的声音,目及之处,她一条腿还挂在大床的边沿,这会正在慢慢将那条小腿收回去。 北冥夜微微有片刻的怔愣,美女呢,摔成这德行…… 他浅咳了声,将雪茄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修长的身躯靠了过去,在床边探出他绝色倾城的脸,眼底那抹笑意藏也藏不住:“美女,要不要帅哥帮忙?” 名可又下意识并拢起两条腿,揉着被摔痛的额头……还好,这次撞到的是另一边,而不是原本就有伤的那边,否则,这时候绝对不是几声痛呼就能了事的。 “不用。”他哪是什么要帮忙,眼底那取笑的味道,她闭上眼都能看得清。 小嘴微微嘟哝了下,想抱怨却又不敢,爬起来走到衣柜前取下一套衣服,尽可能快速地往浴室走去。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不管他的“帮忙”是真心还是假意,这时候也绝对不能让自己再落入他的手中,否则,自己只会死得更惨。 刷完牙洗脸的时候,那抹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浴室的门口,名可吓了一跳,忙道:“我很快就好。” “不急。”是不急,尤其在看到她弯腰洗脸时,那条短短的睡裙往上,露出的美好风光后。 他走了过去,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大掌已经落下。 “啊!变态……” 刚走到他们门外的汤菲菲蹙了眉,分明听到名可尖叫的声音,一大早的,是不是太激情了些? 但另一把声音,却让她整个人顿时沦陷了。 那是男人爽朗的笑声,笑得这么肆意,完完全全没有半点压抑,这次因为浴室的门敞着,所以连她这个站在门外的人都能听出几分真切。 北冥夜在笑,她还以为像他那样的男人,就算笑也是浅浅扬一扬唇,顶多就是皮笑rou不笑的,没想到,他这会居然笑得这么纵情。 很想现在就闯进去,看看没有掩饰的真实笑脸,但她不敢。 不是看不出名可和自己在他心里的不一样,女人都是敏感的,经历了昨天晚上种种后,她要是还看不出来,自己就真的连一头猪都不如了。 但她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比不上名可,输就输在起跑线上罢了,等她和北冥夜再深入接触,他一定会知道她比名可好太多。 让名可意外的是,星期四的晚上,北冥夜居然没有发短信或者打电话来,让她回帝苑。 等到晚上七点过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确定他今晚真的不会找自己了才安了心,去食堂吃过晚饭,便和肖湘躲在社团的办公室里,花了好几个小时把选秀的计划书给折腾好。 肖湘一边打印的时候,一边抽空回头看了她几眼。 见她频频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自己,名可心里微微有几分不安,下意识拉拢身上的衣服。 今天穿着的还是长袖高领的衣服,她应该看不出自己身上那些痕迹才对,可是,她这么怪异的眼神还是让她心里有几分发毛。 做贼心虚应该就是现在她的心态,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去。 没过多久,肖湘才开口说话,解除了她的疑虑。 “你觉不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去搞一个工作室?”她忽然说。 名可睁了睁圆溜溜个眸子,看了她好一会才松了一口气,却也不认可:“我们年纪还小,经验不足,现在搞工作室多半会以失败告终。” “为什么?”肖湘明显有点不甘心,依然看着她,嘟哝起小嘴:“我觉得我们经验已经足够多了,你瞧瞧,这剧本基本上是你写的,搞的活动计划也是我们自己搞的,还有拉注资人。” 这个还真的多亏了名可,要不是名可,帝国集团这个那边他们根本拉不过来。 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名可,这件事情根本促成不了,徐年华在里头扮演了什么角色,连她也想不起来了。 “想法是美好的,但不能一步登天。”知道她不是发现了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名可放了心,依然在键盘上敲打着,抽空说道:“心不要这么大,先把这部片子完成了再说,到时候咱们也找个机会露一下脸,和娱乐圈的人打上一点交道,才算有那么一点根基,否则,我们现在的情况,就算出去也是举步维艰。” 肖湘知道自己心里太急了些,只是因为这部片子似乎真的离开了徐年华的社团,她们说不准也能拿下来。 这么一想,心里就不平衡了,尤其是不高兴徐年华对可可的态度。 可可明显是促成这部片子最重要的人,可因为没答应帮他找北冥先生给汤菲菲求一个女二号的角色,这两天以来,徐年华对着名可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她是越看越恼火,越看越心有不甘。 名可只是浅笑,对这种事情倒也不怎么在意,她心里是有想法,但不是现在,如她所说的,她们的经验太浅,年纪也太轻。 这次找到北冥夜根本就是意外中的意外,她自己很清楚,如果不是有那一层关系,她根本搭不上北冥夜这样的人物。 可是,这样的关系可一不可二,她自己心里都是抗拒的,难道说以后每拉一部片子都要去亲近一个男人吗?她是绝对做不到。 所以肖湘认为她有办法拉到投资人,这种想法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错误的,一切还得要慢慢走才行,一步登天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 肖湘不再多说,把打印出来的文件放好,又复印了几份,才把其中两份交给了名可:“咱们把这两份保存起来,我怀疑徐年华是不是真的可以说服到北冥洵,到时候少不了又要你出马。” 徐年华说他自己去找北冥洵,她甚至还有点坏心眼地在等着,等着看徐年华吃瘪回来的模样。 敢不把可可当一回事,让他栽跟斗栽个够,看他还敢不敢再欺负她的可可! 名可没说什么,把两份资料收起,心里也有几分惆怅,其实它很清楚,人家帝国集团的人对这件事真的没多大的兴趣。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她都看出来了,北冥洵问她更多的是私人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的私事这么感兴趣,但他对这个片子那些所谓的资金方面的问题,其实是真的有点爱理不理。 那性格和北冥夜真有几分相似,她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北冥夜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这片子也不可能有机会与这么大的公司合作。 徐年华会不会在北冥洵那里碰钉子,连她都不知道。 “回去了,很晚了。”她关了电脑,站了起来。 肖湘还是觉得不保险,一定要让她把两份资料放在自己的包包里,才与她一起离开了社团,往宿舍楼走去。 路上肖湘接了个电话,聊了一会,手机关上的时候,名可只见她眉眼似乎都亮了,正要问她有什么喜事,肖湘已经说道:“明天晚上南宫烈提前来东陵,我们要不要好好准备一下,去堵一堵他?” “当然要。”这个消息对于名可来说自然是极好的,本来有传言南宫烈要下个月才到东陵,她已经有想法想和肖湘去西陵找他。 毕竟是想要让他出演,请人总得要诚意,现在他来了就更好了,东陵西陵,听起来很近,事实上飞机都要一个小时。 “你消息是从哪里收回来的?准不准确?”名可有点不放心,又问。 “你相信我,一定准确的,明天晚上东陵有个上流社会的慈善晚会,我回头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进去。” 进去……名可有点疑惑,她都说了是上流社会的宴会,他们这种普通人怎么可能进去? 肖湘却笑得神秘,小指头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半响她才轻声说:“我来想办法,你不用管了,还有进宴会的衣服,明天我找人借两套过来,咱们得要好好打扮一下,要不然会被守门的人赶出来的。” 名可当然知道这种重要的宴会,一定会有保安守在门外,衣衫不整的人一定进不去。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南宫烈,心情也顿时好了,回了宿舍清洗过一番,爬到床上的时候唇角还是带着笑的。 她还没有亲眼见过南宫烈,要知道她萌这个偶像已经萌了两三年,自他出道起她便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出这个人以后在娱乐圈里一定会名声大作,没想到短短几年,人家真的就混起来了,混得比谁都好。 “听说南宫烈的家世非常好,他拍电影只是兴趣。”不知在床上滚了多久,那边忽然传来了肖湘的声音:“可可,你听说过吗?他们南宫家在西陵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名可摇了摇头,这种娱乐新闻自己看过,但不知道真假,捕风抓影这种事情也难说,或许他的出身真的不错,但不一定是外头宣扬的那么夸张。 “我倒是有点担心他不愿意和我们合作。”她说。 肖湘想了想,又建议道:“要不我们直接把帝国集团的名号打出去,说不准他就会愿意了。” 这一点名可自然也想过,她们肯定是要以和帝国集团合作的身份去邀请南宫烈的,只不过外头盛传这么厉害,说南宫烈拍电影都是看心情的,也不知道帝国集团能不能入得他的眼。 “别想了,明天晚上见到他再说吧。”能不能见到还是个未知之数呢,万一见不到,她们现在在这里瞎想也是没用。 肖湘耸了耸肩,又翻了个身,闭上眼不再说话。 倒是名可,今晚不需要去帝苑,本来应该可以好好休息的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居然一点困意都没有,脑袋瓜里昏呼呼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某张脸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想到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厌恶,还是其他什么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被他欺负成习惯了,今夜里少了这个人的存在,居然有点莫名的不适宜。 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奴性那么强,好不容易躲开了,居然还在想那禽兽,不过,为什么就是没有困意呢? 数绵羊,数手指,也不知道在床上翻来覆去翻了多久,才终于缓缓睡了过去…… 至于北冥夜,今夜没有找名可只,因为他到现在还有事在忙。 “这个赵清福就是当初车祸的另一方。”佚汤看了看惴惴不安地坐在一边的中年男人,又回头看着北冥夜,声音有点沉:“当初他也受了重伤,后来救治过来,好了之后在监狱里过了三年,他妻子也在那一场车祸中丧生,赵清福,当时的情形你自己跟先生说。” 那个叫赵清福的男人搓了搓双手,很明显在北冥夜面前心里有几分恐惧。 “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我当时是按道行驶的,后来……后来……”他低垂头颅,没有立即说下去。 佚汤脸色一沉,声音也沉了下去:“有话就直说,如果有隐瞒,我会让你知道隐瞒的下场。” “先生,我当初为了这事已经坐了三年的牢,惩罚都惩罚过了。”赵清福抬头看着佚汤,一直搓着手,心里也是不安:“而且我妻子也在车祸中丧生,那场车祸我不是有意的。” “说说当时的情况。”北冥夜淡言开口,话语里头没有半点情绪,仿佛这件事情他做起来只是为了执行任务,自己在这事上完全没有半点想法那般。 赵清福还是很不安,自从见到这两个人之后,心里就一直在害怕,尤其是坐在那里,身穿玄色衬衫的男人,他连看都不敢多看他几眼,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惹他不高兴。 他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谁,但一看他们这气势,就知道绝对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 他咬了咬牙,回想起当年的情况,好一会才轻声说:“那天晚上我确实喝了点酒,不过真的不多,只是两杯,我酒量一直都很好……” “说重点。”佚汤瞪着他,有点不耐烦了起来。 赵清福吓了一跳,忙又说:“我本来在自己车道上开的,可是后来开到山路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有个疯子在路边忽然跳了出来。我为了躲避他才会开到对面的车道上去……我知道我犯了错,我已经为这么错误承担恶果了,先生,你们究竟还要问什么?” “当时对面这车子上究竟有多少人?”佚汤问。 “有两个。”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似乎……似乎还有一个小孩,只有两三岁。” 意料中的事,佚汤继续平静地问:“后来那小孩呢?他父母死了之后她去了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赵清福抬头看着佚汤,这个时候除了把自己当时看到的一切如实告诉他,其他话哪里敢多说:“我当时也是受了重伤,只是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小孩在哭,后来有人过来把死者的遗体送走,那小孩和我一样也被送去医院,等我醒过来之后,我就没再见到他了,也没有人对我起诉。警方那边因为我醉酒驾驶撞了人,让我坐了三年的牢,对于对方的家庭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事后他们也没有人来找我要……要赔偿。” 说到这里心里还是有点虚,不过,这都是事实。 佚汤看着北冥夜,不说话,只静待他的指示。 北冥夜那两片玫瑰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目光深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之后他才淡言开口:“后来那几年你去了哪里?这么多人在找你,为什么一个都找不到?你有心要躲开?” 声音还是淡淡的,听起来也似有几分温和,但,赵清福愣是听出了一身冷汗。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不安地回话:“先生,我撞了人,又没人找我索赔,我心里也是害怕,所以才拖家糊口离开这里去了别的地方。像我们这种穷人,能赚个温饱已经很不错了,万一有一天有人来找我让我赔钱,我真的赔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只是害怕被找上门。” 牢都已经坐了,再要他赔钱,他这辈子也就毁了。 他看着北冥夜,只是看了一眼便错开目光,依然抬头看着佚汤,诚恳道:“我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有什么阴谋,事后之所以要避开,我只是怕他们找我,先生,你说过不会为难我,也不要要赔钱的事……” 如果不是他们这么说过,又给了他好处,他哪里敢说真话? 佚汤没有说话,北冥夜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后来佚汤又问了几个问题,最终也是没什么特别的发现,才将这个赵清福打发掉。 但他临走的时候北冥夜说了让他留在东陵,如果敢私下里跑掉,等他找到,一定会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 那赵清福吓得哆哆嗦嗦的,离开了包厢之后,便迅速逃了去,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先生,你觉得他说的有没有疑点?”佚汤在北冥夜对面坐了下来,仔细研究着他脸上每一个表情。 北冥夜的长指在桌上微微敲了敲。 佚汤会意,立即给他点上一根烟,是香烟不是雪茄,出来的时候那盒雪茄已经抽完了。 北冥夜的长指夹着香烟,凑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把他那张脸映衬得异常深邃,就连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佚汤也看不清他这一刻在想些什么。 半响北冥夜才说:“找人跟着他,二十四小时跟着,一刻都不能放松。” “先生是怕他离开东陵吗?我看他应该没有这个胆子。” 北冥夜不说话,指尖将香烟弹了弹,佚汤立即把桌角的烟灰缸递了过去。 北冥夜将香烟掐灭才站了起来,往包厢外走去。 佚汤也跟随了过去,只是还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二十四小时观察,就是说先生觉得这个男人有可疑,既然是先生的命令,他执行便是。 至于北冥夜,走出了这家ktv之后,抬头看了天际一眼,明月已经高挂在头顶上方,晚上十点多,如果现在再去找那丫头,说不准她已经睡了。 想起昨夜她在自己身下被折腾得惨兮兮的模样,想要拿电话的手终于收了回来。 “回去。”他举步朝台阶下走去。 佚汤立即叫看车的小伙子把他们的车子开过来,车子滑入车道进入街上的时候,他在后视镜里看了北冥夜一眼,他却已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静心歇息。 看到他这模样佚汤才安了心,驶着车子迅速往帝苑的方向驶去。 周五,下午只有两节课,下课之后名可立即被肖湘拉回了宿舍,在宿舍守门阿姨那里,果然取回了两套肖湘的朋友借来的晚礼服。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有钱的朋友?”回到宿舍里,当那两套水钻礼服被拿出来的时候,名可忍不住亮了眉眼。 “以前的同学。”肖湘没有解释太多,把两套礼服摊开在床上,看着名可:“你先挑一件。” “两件都好看,这件码数看起来小点,我要这件吧。”名可将离她比较近的那件水绿镶钻长裙拿起来,水钻是水晶做的,一点点镶在胸口处,真的很好看。 “快点换上试试。”肖湘把她推着往洗手间走去:“看看合不合身。” 名可没有推脱,拿好礼服便进了洗手间。 晚礼服和一般的衣服不一样,要是不合身,不仅穿不出效果,还会穿得很滑稽,先试试是最保险的。 几分钟之后,洗手间的门被打开,看着揪着裙子从里头走出来的名可,肖湘眉眼顿时亮了起来,哪怕都是女生,眼底也还是止不住满满的惊艳。 “简直像个仙子一样。”她根本捡不出来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只知道,可可真的是她见过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 长裙如水,再配上她一头柔顺到几乎无风自起的长发,将她的纤弱和清透衬托得更加明显,脸色那一点点藏不住的苍白,不仅没有损坏这一刻的美,反倒给她添了一份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之姿。 她就知道她的可可是整个北堂理工最美的女孩子,果然没看错人! “再上个妆,今晚的宴会你就一定是主角。”肖湘忍不住叹息着。 名可只是浅浅笑了笑,对她夸张的说法不置可否。 这裙子穿上了就像是量身定做一样,将她的身段以最完美的姿态勾勒出来,领口不高不低,能看到锁骨和胸前一片莹白的肌肤,但却不会太过于暴露,名可自己也是越看越喜欢,穿上就舍不得脱下来了。 不过,她最终还是回洗手间脱了下来,双手虔诚地捧回到床上,看着倚在一旁看自己的肖湘:“你不去换来看看?” “好。”肖湘眼底像是淌过些什么,忽明忽暗的,看了名可好一会,直到她发现被关注,抬头看她的时候,她才拿了礼服,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因为肖湘说宴会上会有很多好吃的,所以那天傍晚的时候,两人只是随意吃了几口饭,拿了礼服和化妆品就离开的学校,打车到会场附近的地方租了一间宾馆,躲在里头妆扮去了。 名可却一整个傍晚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把手机拿出来翻一翻。 “你在等什么电话吗?”肖湘回头看她时,便看到她再一次把手机掏出来,盯着屏幕发呆。 名可被她的声音拉回了游荡的思绪,忙摇了摇头,把手机收回到包包里。 她不是在等电话,而是害怕会忽然来电话。 昨天晚上北冥夜没有找她,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来短信告诉她回帝苑,她已经想好了,如果他真的让自己回去,那么,她在宴会上见过南宫烈之后,便找借口自己先回去。 既然直到现在七点了,还没有收到北冥夜的短信,他今晚应该是不需要自己了,有钱人有有钱人的生活,想留在他身边的女人多得数不清,说不定现在他身边就已经有别的女孩。 他能忘记自己的存在正好,最好永远忘记,永远想不起来。 她吁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帮肖湘把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上,有反手将自己那条拉链拉起来,才转身在桌上拿起粉霜,对着镜子上妆。 额角的伤还没好,杨医生为了方便她上学,给她开了美容贴,外头rou色,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再补一点粉,可以掩饰得很好。 “你这身体的柔软性是怎么练出来的?”肖湘一边弄着头发,一边看着她:“背后的拉链自己居然能拉上。” 她就怎么都拉不上,虽然骨架子确实比名可粗了些,但也没有粗太多嘛。 名可回头瞟了她一眼,笑:“你少打篮球,多去练练瑜伽,你也可以拉上。” 肖湘立即嘟哝起小嘴,一脸不以为然:“那我宁愿拉不上,反正有你在身边,怕什么?” 名可没有再理会她,在脸上随意抹了一点霜,本来还想弄眼影的,但一来不怎么熟手,二来真的不喜欢这些,再加上睫毛本身真的很长,不上眼影也不难看,就算了。 补了一点粉,将一头青丝落下,耳边别上一朵小小的水钻花,和裙子相得益彰,再戴上肖湘特地准备的长款耳坠,绿宝石项链,依然同款绿宝石手链…… 当她站起来转身看肖湘的时候,肖湘那双眼珠子差点就掉在了地上。 “好美……”真的美,美得出尘,还有一份说不出的尊贵气息,这样的气息,根本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培育出来的,完完全全就像是与生俱来的那般。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国的公主走错门,走到这里来了。”她惊叹道。 名可没理她,对她夸张的表达方式早已习以为常。 “你以为我在故意说好话讨好么?”知道她在想什么,肖湘皱了皱眉头,撇嘴:“说真话你又不信,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了。” “既然没有,那就闭上嘴。”名可浅笑,看着自己手腕上和脖子下的项链,心情算得上愉悦:“如果不是你借来的,我一定会以为这东西是真的。” 色泽这么好,如果是真的话,那得要值多少钱?简直不敢想象。 肖湘动了动唇角,仿佛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被咽回了肚子去,她转身,开始收拾残局:“等会宴会结束后我们回这里换衣服,这些东西我就不带走了,带到宴会上不太方便。” “好。”名可也收拾着东西,“名片不要忘记拿。” “知道。”她们失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名片自然得要带。 就是不知道南宫烈愿不愿意给他们机会和他说上两句话,又或者说他的经纪人是不是愿意抽点空给他们? “走吧。” 肖湘和名可到达的时候,宴会上已经来了不少人,整个会场灯红酒绿,觥筹交错,鬓影沉香,人走进去,完完全全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般。 名可不知道的是,当她进场的时候,那些人的目光有一大半都已经落在她身上。 这张年轻的脸孔在这样的宴会上还是第一回出现,她一出现立即就引来了不少男人狼性一般的视线,看着她从门口走入,漫步走在人群中,多的是发亮的眼睛在紧紧盯着她。 名可自己是没感觉到,肖湘却已经嗅出不寻常的味道了。 “我就说你这一身打扮美歪了。”肖湘微微扯了扯她的裙摆,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你瞧瞧,他们看你时哪个不是大野狼看着小白兔那般,今天晚上你能顺利走出宴会就不容易了。” 名可瞥了她一眼,半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在会场里搜索了起来,却不见南宫烈的身影,才又拉着肖湘拿了一点食物,退到角落里安心吃着。 “那邀请卡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宴会没有邀请函根本进不来,肖湘也真的厉害,不仅衣服首饰什么的都备得妥妥当当,就连邀请函都能弄来,关系网似乎不错呢。 想起来,她还真从来没有关注过肖湘的背景,只知道她和自己一样是普通人家的女孩,至于有多普通,她没问,肖湘也没说。 肖湘耸了耸肩,叉起一块色拉丢到口中,含糊不清地说:“反正我有办法,我以前上的那个是贵族学校,有钱的同学多得很。” “那你怎么进去的?”她侧头看着她,眼底闪过讶异:“别告诉我,你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