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气死渣男,揭开容娘娘身世(二更)
容长青哪里知道自己这是已经被盯上了,他只想着自己已经拿着玉佩去换了银子回来,所以想赶紧的回家去,可以将银子给如月,然后自己也能心安一些罢了。 一路回了家去,容长青进门的时候,正碰见了夏蝉跟玉自珩回家来。 两人最终也没弄出个胜负来,一人赢了三局,夏蝉本来是想继续加时赛的,可是这到了中午,肚子饿了,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于是乎一致决定,打道回府,来日再战。 容长青看见了两人,也是觉得心里有些心虚,毕竟自己这当了玉佩,还没跟两人说一声,所以有些尴尬。 夏蝉老远看见了容长青,急忙道:“容娘娘,你去哪儿了” 容长青转头,道:“家里太闷了,我出去了一下。” 夏蝉一愣,上前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容长青。 “你看什么莫非是被我迷住了” 容长青笑着说着。 “去你的”夏蝉皱眉道:“你刚才的神情好奇怪啊,怎么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呢” 容长青皱眉,道:“哪里,你平时还有多看我几眼吗” 夏蝉耸肩,“算了,不跟你计较,咱们回去吃饭去,吃完饭下午接着去玩,我一定要跟你分出个胜负来。” “奉陪到底”玉自珩笑着道。 看着两人进了门,容长青便道:“对了,我想起来戏曲团里有些东西我还没收拾,你们先吃,我这就去收拾一下。” 夏蝉皱眉,伸手拉了他一把,“得了吧你,什么东西还得你收拾啊,平时就没看你这么勤快过。” “是那个”容长青急于解释。 “甭管是啥,先进来帮着做完饭吃完饭再去弄。” 夏蝉以为容长青是听说了做饭所以才不愿意进来帮忙呢,所以直截了当的将他给拉了进来。 容长青无法,只得跟着两人进了门去。 进了门,夏蝉便去了厨房,柚青跟顾清已经将地窖里的东西都给拖了上来,正是夏蝉之前放的一些野猪rou。 这野猪rou已经风干了,熏好了味道,夏蝉想着拿出来炖着吃,肯定是一道美味。 中午一个菜便这么解决了,夏蝉掂量了一下,又做了几个素材小炒,就着香喷喷的大米饭,很是丰盛。 吃饭的空档,夏蝉跟大家说起来自己研发的两个游戏,桌球和娃娃机,并跟大家说了,以后没事儿都可以去玩。 几人都是热闹的讨论着,听着夏蝉说着,十分的好奇,却唯独容长青十分的反常,默默的吃着饭,一言不发。 夏蝉觉出了不对劲。 “容娘娘,你小月子来了吗” 夏蝉直言直语的问了一句。 “噗”饭桌上的几人同时喷饭了。 容长青抬起头来,却皱眉道:“你才小月子来了呢。” 夏蝉眨眨眼睛,“要不是小月子来了,你干嘛这么低沉我们刚才说的啥,你听见了吗” 容长青摇摇头,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我那琴,我先去看看去。” 夏蝉皱眉,看着容长青的背影,问道:“这个容娘娘是咋了怎么一上午不见,忽然变成这样了” 几人都是摇头。 夏蝉道:“柚青,你上午在家,瞧着容娘娘去了哪里” “没看见啊,小姐跟十三爷走后,奴婢就跟顾清去地窖里找野猪rou了呢” 柚青说着,急忙转头看着顾清。 顾清点头,不过又皱眉,道:“不过,中途如月来过一趟,本来柚青是让如月等着我们上来的,岂料我们上来的时候,如月已经没影儿了,容娘娘也没了。” 夏蝉皱眉,如月来过容娘娘的反常 真是奇怪 夏蝉吃了几口饭,又忽然想到了今天白天出去的时候,如月的反常的面色,夏蝉觉得,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夏蝉想了想,正要说什么,这边梅丫就回来了。 “怎么才回来,我们都开饭了。” 梅丫上前了几步,道:“小姐,不好了,那方家的人找来了咱们村儿了,奴婢去查了如月的事情之后,以为小姐还在山上呢,就先去山上找了,没成想小姐已经下山了,奴婢刚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好多人影儿在咱们村儿外面鬼鬼祟祟的,奴婢想去看来着,没成想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他们正是方家的人。” 夏蝉皱眉,放下了碗筷,“方家的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说着,夏蝉转头看着玉自珩,“当时的事情你们不是应该做的很隐蔽吗方家的人没理由这么快就找到这儿的。” 玉自珩也是十分的不解。 不一会儿,玉自珩却道:“这事儿,看来应该问问容娘娘了。” 夏蝉一愣,道:“梅丫,你跟顾清一起,去找容娘娘回来,要是不回来,就绑回来。” 梅丫点头,转身就跟顾清一起走了出去。 这边容长青出了门去,正去给了如月钱,如月看着容长青果真这么快的就筹到了钱,心中感激无比。 “容爷,您的大恩大德,如月无以为报。” 如月说着,作势就要跪下了。 容长青急忙道:“不必多礼了,你遇到这种情况,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是很难过,我能帮的就这些了,希望你能好,如果你家里人欺负你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保护你。” 如月摇摇头,咬着唇道:“不是的,我家里人不会嫌弃我,只是我觉得对不起他们,容爷,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谢谢你。” 容长青摇摇头,“没事了,你先回去吧,这钱我无所谓的,你慢慢还,不用着急。” 如月感激的点点头,转身回了屋子去。 容长青看着如月的背影,却是微微的陷入了沉思中。 这边梅丫跟顾清还准备去戏曲团找容长青了,没料到刚走出了几步远,就瞧见了站在王家篱笆外傻站着的容长青。 梅丫跟顾清互相对视一眼,便走了上去。 “容娘娘,您不是要去戏曲团吗怎么来这儿了” 梅丫上前,问了一声。 容长青一惊,急忙转头看着两人。 梅丫往里看了看,道:“你来找谁如月吗” 容长青脸色骤变,不过随即又变了回之前的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就是来看看,顺道,顺道,我还得去戏曲团呢,你们也要来吗” 说着,就要往前走。 梅丫却伸手一拦,道:“小姐请你回去一趟。” 容长青面色一沉,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去。 梅丫跟顾清见了,也急忙跟了上去。 夏蝉已经吃完了饭,端着茶杯抿着清茶漱口。 容长青回来了。 “妹子,咋的吃完了”容长青笑着上前说着话。 夏蝉未曾作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一旁。 院子里顿时没了声音,呼吸声都格外的清晰。 “容长青”夏蝉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夏蝉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隐瞒我,你是旁人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你这一口一个妹子的叫着,然后背过身子就去做这些事儿我想说,你是缺钱缺到这个份上了吗我缺你的吃穿了吗而且我说过,我会帮你要回你当初入股的钱来,你呢你背着我把那块玉佩给当了,然后引得方家的人找上门来,我的山庄就要开业了,你这算是提前给我送的开业大礼包吗” 夏蝉一句说的比一句声音高,容长青一瞬间愣住了,“什么方家的人找来了” “你少给我装糊涂”夏蝉皱着眉,“现在方家人就在外面,你看看怎么办吧,他们已经知道了你手里有了那块玉佩了,你说说吧,怎么办” 夏蝉气急败坏的说着。 容长青皱眉,低着头道:“怪我错,都是我的错,这些事情我一力承担,到时候我会承认,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你们没有关系,坐牢也是我去做。” “你神经病啊” 夏蝉皱眉,怒吼出声。 “我不是让你跟我说这些不咸不淡的煽情的话,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何这样做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容长青皱着眉,咬着牙,却是不能说。 他答应了如月,这时候怎么还能再随便说呢 夏蝉看着他的样子,被气得心口疼。 玉自珩上前道:“容长青,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也不想想,当初你落魄的时候,是谁帮了你,凭良心说吧,小知了她何时拿你当过一个下人一直是好吃的好喝的给你,你缺钱的话,说一声不成么你这样当了玉佩不跟我们商量,这是什么意思” 容长青听着玉自珩的话,格外的觉得抬不起头来了。 夏蝉皱眉道:“容长青,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出来,方家这边我依然帮你摆平,你若是执意不说,那以后你就走吧,我没你这个大哥。” 夏蝉说着,一转身,背过身子去不看容长青。 梅丫和柚青几人都是不敢作声,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容长青。 夏蝉明显是生气了,容长青如果再不说出来,只怕真的会决裂了。 几日的相处,虽然捉弄过他,可是大家都十分的喜欢容长青了。 容长青也是心中十分的难受,可是想到如月,容长青又皱眉,“对不起,妹子。” 说着,就转身往外走。 夏蝉不可置信,转头看着他的背影,“好,你走吧,我当自己是一颗真心喂了狗” 容长青一顿,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往外继续走。 正在这时,如月却跑了出来。 “小姐,小姐,不关容爷的事情,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啊。” 如月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夏蝉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月哭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才道:“小姐,奴婢真的是没有办法,奴婢没想到容爷会为了奴婢这样,奴婢真的对不起容爷,更对不起您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那奴婢也没脸见人了” 如月说着,低头就要往一旁的墙上撞去。 玉自珩及时的伸手点了她的xue道。 夏蝉急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如月的身子。 “如月,如月” 如月哭着道:“让奴婢去死吧,奴婢不能生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蝉皱眉,“你怎么这么傻你只看了这一个大夫,你就相信了吗而且哪里有大夫不给人开药就要五十两银子请神来的这明明就是骗人的好吗” 夏蝉说着,抬头看着容长青,道:“她傻,你也跟着傻合着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这样不近人情的人,这种事儿连想跟我商量都不商量就直接来了,现在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值得吗” 容长青听着,也是低了头,“当时事情太急,我没时间考虑。” 夏蝉皱眉,让梅丫将如月扶了起来,道:“外面冷,咱们进屋说话。” 说着,几人便进了屋子去。 正在这时,牛大却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里正,外头有人找,说是官府来人了,要来找自己失踪的孩子。” 夏蝉皱眉,“竟然出动了程大人么” 说着,夏蝉已经起身,道:“出去看看去。” 容长青也要跟上来,夏蝉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容长青被夏蝉点拨醒了之后,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傻了,所以想着弥补,便急忙跟了上去。 出了门,夏蝉让牛大给他们开了村儿里的门。 “程大人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儿呢,我好在家里准备一点酒菜招待您啊。” 夏蝉看着程阳,笑着说着。 程阳笑着,“不用不用,我已经用过午饭了,只不过这事儿出的急,就没提前打招呼。” 看着夏蝉跟程阳这么熟络,方卫天有些惊讶,原来两人竟然是认识的么,怪不得自己给程阳塞银子,他都不肯要。 还以为是个清官,原来是跟这夏蝉熟识。 不过也罢,自己的靠山程阳也是知道的,量他也不敢得罪自己。 方卫天这样想着,便咳了两声,道:“大人,犬子的事情” 程阳被提醒了,于是也叹口气道:“这个方老板家里的少爷出了事儿,已经失踪了十几天了,今天方老板的人在当铺看见有人拿着方少爷的玉佩来当,于是便跟着那人来了这儿,看着那人进了村儿来,所以想来找找这人是谁,看看能不能找到方少爷的消息。” 程阳说的是跟叙述一样的,显然一点都不帮着方家,方卫天也听了出来,心里不禁暗暗的愤恨,程阳,你现在帮着夏蝉这个小贱人,等着自己势力大了,看看怎么让你后悔。 方卫天看着夏蝉,道:“夏姑娘可是知道线索吗” 夏蝉笑着摇头,“抱歉了方老板,我不知道呢。” 方卫天气得咬牙,转头看着身后的小厮道:“你们上来认一下,看看哪个是拿着玉佩来当铺的人” 几个小厮急忙上了前来,仔细的看着。 容长青也不遮掩,就这么大咧咧的任人观看。 没一会儿,那几个小厮一商量,便道:“老爷,就是这个男人。” 说着,指着的人正是容长青。 方卫天大怒,“县太爷,您看,就是这个男人拿了犬子的玉佩,试问,如果不是他绑了犬子,怎么会有犬子的玉佩呢” 程阳也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圆了,这夏蝉的后台过硬,自己知道,而且跟自己还是老熟识了,可是这方家的后台,那也是在京城里啊,自己也不敢得罪啊。 真是闹了个头大 夏蝉见状,笑道:“容娘娘,你真的拿了玉佩去典当吗这玉佩是你怎么弄来的快点如实交代。” 容长青上前一步,拱手道:“这玉佩是我捡来的,就在镇子上捡到的,本以为是块不值钱的,可是这几日我正好缺钱,所以想着拿着玉佩去试试,多少钱都行啊,没曾想竟然当了两千两来。” “你胡说捡来的,哼,你还真会编那你说,你是什么时候捡到的,在哪里捡到的” 方卫天大怒,阴狠的看着容长青。 容长青笑道:“就在镇上的街道,具体哪里吗,我就记不清楚了,因为时间太长了,已经十几天了。” 方卫天皱着眉,“哼,明显就是狡辩的言辞,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县太爷,您一定要将这贼人抓回县衙门去严刑拷问,要不然这贼人是不会承认的啊。” 程阳皱着眉,刚想说话,就听夏蝉道:“方老板,您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这无凭无据的就让县太爷抓人,您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仅凭着一枚玉佩就想说是容娘娘抓了你儿子,这种证据也太片面了吧” 夏蝉说着,又转身看着容长青,道:“你还不知道吧,这容娘娘,便是大名鼎鼎的容长青容爷,皇上见了都得礼让三分的人,你要是敢抓,那我立刻就敢去京城告你。” 方卫天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程阳却是一惊,只是知道夏蝉找了容长青来唱曲儿,却不曾真正的见过容长青的模样,如今得以见得容长青的真实面目,程阳真是被惊艳了。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容爷,真是失礼,失礼啊” 程阳急忙恭敬的说着,容长青乐得被人恭维,十分的得意,双手背在身后,这下巴都要翘到了天上去。 程阳说完,便转身看着方卫天,道:“真是一派胡言,说容爷能去绑你儿子,这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本官真是糊涂了,竟然能相信你,还前来质问,真是岂有此理。”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就不用太在意了,程大人,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您就不用责怪方老板了。” 夏蝉笑着说着。 满意的看着方卫天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白。 玉自珩派人查出了方卫天就是方卫国的弟弟之后,便顺带查出了许多的陈年旧事,原来当年的事情,其中还有方卫天的功劳呢。 夏蝉冷笑,看着方卫天惨白的面色,心中默默道,葛宗国和方卫国都已经付出了自己的代价,没道理你这个当年事件的参与人还活的好好的。 容长青听着夏蝉这么说,也是急忙笑道:“也是,方老板总归是疼惜爱子嘛,这种急切的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程大人,今日的事情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了方老板吧。” 方卫天听着两人的说话,简直要被气疯了。 明明方亮的失踪跟他们肯定有关系,可是自己没有具体的证据,加上容长青竟然是这么个特殊的身份,方卫天一时间就拿这事儿没办法了。 “方老板,你看看,人家容爷的度量是多么的大,这样就饶恕你了,以后你也要多学学人家才是。” 方卫天皱着眉,咬着牙道:“是,是” 今日是占不到先机了,还是要回去之后从长计议才对。 方卫天走后,夏蝉又送了程阳,几人才又转身回了家中。 梅丫正在安抚着如月,如月看着几人回来了,急忙道:“容爷没事儿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当然没事儿啦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好好的” 容长青嘚瑟的转了个圈给如月看。 如月掩着嘴,又看了看夏蝉,“小姐” “好了好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只是以后我希望你们记着,有什么事儿都要先告诉我,不准自己擅自行动,你看看,擅自行动的后果是什么,不禁没有解决事情,反而会弄得一团糟。” 如月掉着眼泪,低着头不说话。 容长青却道:“怪我,不怪她,她是自己着急了,所以才没了头脑,我不该瞒着你,妹子,哥对不起你啊。” 夏蝉抬头,看着容长青真挚的眼神,道:“谁稀罕你这个不靠谱的哥哥” 话虽是这样说,大家也都是知道夏蝉这是跟容长青和好如初了,所以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又缓和了下来。 夏蝉看着如月道:“如月,你甭相信那个什么李大夫,我这就去给你找俩好大夫来给你看看这脉象,八成他是骗你的,故意想跟你骗钱呢。” 如月急忙点头,又道:“小姐,这事儿你可别告诉柱子哥他们啊。” 夏蝉笑着点头,道:“梅丫,你现在就去找俩大夫来,要可靠的那种。” 梅丫点头,急忙转身出去,夏蝉又道:“如月,你先等着,一会儿就知道答案了。” 没一会儿,这大夫就来了。 俩大夫,都是俩老头,梅丫说,这俩大夫是镇子上最好的大夫了。 夏蝉让两人上来给如月看看脉象,看看能不能生养。 两人上前依次的给看了一遍。 “怎么样大夫,我这妹子身体如何” 夏蝉看着两人问着。 “按理说,这位姑娘的脉象十分的正常啊,并没有什么毛病,而且很适合生养。” “对,就是这样,很适合生养的。” 如月一听这话,一下子愣住了。 “那我为何成亲一年多了,却不曾怀上孩子呢” 如月红着脸问着。 夏蝉也是不解,看着两人,“大夫,您别顾忌了,这儿一共就这么几个人,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两个大夫互相看了看,道:“姑娘,老夫再为您诊一下脉象吧。” 说着,两人又上前来,仔细的给如月诊了脉。 如月焦急的看着两人的表情。 夏蝉着急了,“我说,你们俩要是再不说,这钱可是一分也没有啊。” 两人一听,都是急了,其中一个道:“实不相瞒,实在是这位姑娘还是处子之身啊” “什么” 一屋子的人都是震惊了。 夏蝉转头看着如月,“如月,你跟柱子哥成亲快一年了,怎么还是处子之身啊” 如月脸色红的像是要滴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们明明已经睡在一起了” 容长青捂着嘴,“不会是盖上被子纯聊天吧” 如月半晌没做声。 夏蝉也惊讶,“天呐,如月你不要说” 如月就点了点头,“对啊,我们就是在一起睡觉,睡不着的时候就聊聊天啊” 屋子里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先有反应的是玉自珩。 他缓缓起身,出去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又回来,塞了一本书给夏蝉。 夏蝉一看,竟然是一本春宫图。 玉自珩咳了咳,道:“给她吧。” 夏蝉无奈,只好递给了如月。 “这是什么啊小姐” 如月想翻开看看。 “好姑娘,你别翻,你先拿着,装好了啊,回去晚上跟柱子哥在被窝的时候,俩人一起看,这样看着看着,你们就会有孩子了。” 夏蝉慢慢的说着。 如月脸色一喜,急忙道:“真的吗谢谢小姐。” 说着,又转头看着玉自珩,“谢谢十三爷。” 玉自珩急忙摆手,“不用谢我,不用谢我。” 夏蝉让两位大夫回去了,还多给了一些诊金,这闹了一个这么大的乌龙,夏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单纯的柱子和如月,怎么还真的盖上棉被纯聊天呢 夏蝉百思不得其解。 “啧啧,这真是天下奇闻啊,我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真是涨了见识。” 容长青笑着说着,看看如月,又是笑了。 夏蝉道:“那个什么李大夫也真是坑人啊,这明明是处子之身,他竟然完全看不出,或者是看出了,却装模作样的,为的就是坑你的银子。” 如月十分的气愤,“真是不要脸的,竟然这么坑我,要不是因为他,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夏蝉点头,道:“梅丫,你去将这个什么大夫的引去祠堂去,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儿戳穿他。” 梅丫点头,转身去了。 夏蝉想了想,又道:“容娘娘,你来。” 说着,在容长青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容长青听了,笑着点点头,“妹子,哥办事,你放心。” 夏蝉起身去披了一件衣服,便去了祠堂里。 这会儿,祠堂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了。 老李被叫来了祠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这心里总是隐隐的有着不安,也不知道是咋了。 这会儿,夏蝉就来了。 “乡亲们,今天把大家叫来,没别的事儿,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跟家说一件事儿” 夏蝉说着,道:“咱们村儿啊,现在不比以往了,这什么东西都得换,这主力军嘛,也得换,我今儿才想起来咱们村儿一共就一个大夫,我想着,还得再多配上几个大夫才行呢。” 老李头一听夏蝉这么说,一下子不愿意了。 “里正啊,咱们村儿哪里还有大夫呢,再者说,就我一个也行。” 夏蝉笑着,“这不就是给机会您选徒弟吗到时候选了几个徒弟,慢慢教着,徒弟也能给您赚钱打杂什么的,您现在也是一把年纪了,这医术不传承哪里行啊。” 老李头听夏蝉这么说,一下子十分开心了,急忙点头道:“这个是应该的,应该的。” 夏蝉笑道:“正巧,这有个女子想要拜您为师了,您先给她诊脉看看吧。” 老李头听说是个女子,更是喜上眉梢,这往后有了个女徒弟,可不是正好为自己所用么。 老李头急忙上前去,那女子蒙着面纱,却不难看出仍然十分的俊美,只是个头有些高了,老李头伸手探去,给女子诊脉。 女子这会儿正是装作孕吐的样子,一下子朝着一旁干呕了一下,然后擦擦嘴,笑着道:“大夫,您继续。” 夏蝉强忍着笑意,看着老李头诊脉。 这脉象着实有些奇怪,竟然半分都没有波动,难不成是个死人吗 可是面前的美女就在跟前啊,老李头想了想,这女子刚才孕吐了,那肯定是怀了身子了啊。 老李头心里有了数,便道:“这女子,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夏蝉的面色一惊,道:“果真” 老李头演的十分的逼真,点着头道:“对,真的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夏蝉听完,却是冷笑一声。 “这种大夫,我们泉水村不需要了。” 说着,对梅丫道:“将这个是非不分满嘴胡言乱语的骗子给我赶出村子去。” 梅丫点头,就要上前去抓人,老李头一下愣了,“里正,为何抓我啊,我犯了什么错啊” 底线的一群乡亲们也是惊呆了。 夏蝉冷笑,道:“你犯了什么错我再问你一遍,刚才这人,果真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么” 老李头一愣,急忙道:“果真啊,是真的啊里正。” 事已至此,又是这么多人的面前,自己怎么能再反口呢 夏蝉冷笑,“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试问,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有三个月的身孕呢” 夏蝉说着,接过身后柚青递上来的湿毛巾,给容长青擦去了面上的妆容。 底下的人一片惊呼,这人不正是容长青么 那刚才老李头还振振有词的说什么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这不是胡说八道么 老李头也是一下子愣住了。 夏蝉笑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老李头一下无言了。 “赶出去。”夏蝉说着,梅丫点头,押着老李头就走了出去。 夏蝉转身,道:“乡亲们,今日就是为了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这个骗子满嘴的谎言,之前因为他满嘴的谎言,害得咱们村儿的一名女子差点想不开自杀,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监视,就像是山庄里也好,作坊里也好,如果有什么骗子或者怀有不好心思的人来,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禀报。” 大家都是纷纷点头,也有的是赞叹夏蝉这法子高明的。 夏蝉笑道:“今儿来一趟,其实也还有第二件事,现在作坊进入淡季了,冬天的东西咱们都提前完工了,大家也都歇了几天了,想必大家也着急了吧,这样,明儿一早,村儿里的女人们就都到西作坊等着,我早上会去亲自给大家指派新的任务,当然要是不想做的可以不用来,这个不勉强的。” 大家都是点头,纷纷表示想去,夏蝉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让大家散了,自己也回家去了。 回家去的之前,夏蝉又去了王家,避开了如月跟王大柱,专门跟王青山和苗丽说了这事儿。 听了事情的始末,两夫妻可是震惊的无以言表。 夏蝉笑道:“其实这事儿啊,谁也不是无师自通的是不只是可怜了如月这丫头,前后折腾不说,这中间不知道自己折磨了自己多少回,流了多少泪啊。” “真是,你说怎么能这样呢” 苗丽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王青山更是脸色红的不行。 也是,你说这事儿,哪有父母去教着的,古人么,更是没人教了。 夏蝉想到,这大户人家的少爷们第一次的时候,说不定会有这些书看看,还有那种通房丫头不是,这可怜的庄稼户人,更是像王大柱这种老实的几乎不出门只知道干活的人,哪里知道这玩意儿呢。 夏蝉跟几人说了几句,才起身道别,回了家去。 路上,玉自珩道:“看来这春宫图,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嘛。” “你又想什么呢,可快点打住,大白天的。” 夏蝉笑着道。 “一会儿就晚上了。”玉自珩说着,伸手一把拉住了夏蝉的手。 他的手滚热的,带着炙热的温度,这么一碰,让夏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夏蝉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听别人说那个没啥,可是跟玉自珩在一起,这么一碰,她就觉得浑身燥热的。 玉自珩瞧着她脸色红了,像是醉了酒一样的迷人,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挠着她的手掌心。 “你干嘛” 夏蝉皱眉,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的上翘。 得了,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自己就做一回傻子吧。 回了家,夏蝉瞅着容长青还在屋子里坐着喝茶呢,夏蝉便走了进去坐下,道:“容娘娘,你刚才表现不错,给你记一功。” 容长青笑着看着夏蝉,却忽然站起了身子来,走到夏蝉面前,一鞠躬。 夏蝉愣住了。 “对不起,妹子,这回是哥错了,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儿发生了。” 夏蝉看着容长青低着头的样子,心里也是柔软,“你起来吧,用得着这么大礼吗” 说着,起身上前去扶起了容长青来。 “既然叫你一声哥,那就是你的辈分比我大,要我受你的礼,这是给我折寿呢啊” 夏蝉笑着说着,让他先坐下。 “容娘娘,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看你对于这件事,有点反常” 容长青看着夏蝉,缓缓的坐下了身子,娓娓道来,“我出身于江南世家,我娘以前是个很温婉的女子,那时候我五六岁吧,我娘怀了身孕,可是我奶奶不喜欢她,我奶奶说,我娘这一胎肯定是个女孩,就想让我娘打掉,我娘不肯,我奶奶就联合了道士和大夫,一起威逼,证明了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妖孽,八个多月,强行打掉了,接生婆说,那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我娘从此之后就身子十分的虚弱了,渐渐的,就抑郁而死了,我一直无法忘记这件事,所以从此之后,便一心想离开这个家,所以之后,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出来唱戏了,这么多年,只想赚了钱之后,回去娶了我当年的青梅竹马。” 夏蝉听着容长青这么说,也是心里有些难过,有这样的一段悲惨的童年经历,肯定是很难过的。 怪不得,影响了他后面的性格和生活。 夏蝉看了看玉自珩,玉自珩皱眉,道:“那个容娘娘,你也别伤心了,以后就住在这儿,把这儿当你的家好了。” 容长青皱眉,“那哪行,我可是要回去娶媳妇的啊。” 夏蝉掩嘴笑了。 正在这时,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传来,夏蝉一惊,急忙起身。 玉自珩的反应更快,急忙伸手拽着夏蝉往后退,随即单手一扬,一排飞镖就飞了出去,各个击中房顶上的黑衣人。 “快走,上二楼。” ------题外话------ 容娘娘是个性情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