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奇怪的病症
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铺天盖地的金色笼罩着世界，空气中还夹杂着咸咸的湿气，新的一天，郝然开始。 平安镇 一男孩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医疗单，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瘦弱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轻叹一声，将医疗单放入口袋中。 少年名叫凌莫，脸上永远挂着一副不符合他年龄的表情。他与meimei凌曦相依为命，寄养在老镇长家中，可老镇长前几年去世，他们只得搬出来。生活，艰苦但是也能过下去，只是突如其来的怪病，打破了原本的生活。meimei凌曦全身发烫，高烧不止，只能送往医院，但每天的医疗费却不得不让人发愁。 铛铛铛…… 凌莫轻轻叩响了一户街坊人家的门，他打算为meimei先借钱替上医药费。 吱呀——门开了，但门后的人却如同看到怪物一般，死死抵住门。 “你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开！”不容凌莫解释，门便“哐”的一声被关上。 “呼……”凌莫深吸口气，从很小的时候就接受着镇上人怪异的眼光，似乎还夹杂着仇恨，但碍于老镇长的面，他们始终没有做什么。凌莫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为何会被当做怪物看待。 如果缴不起费用，meimei就会从医院搬出来，这显然不是凌莫想要看到的。难道，非要通过别的渠道吗？ …… 病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在病床少女苍白的脸上，点点汗珠打湿枕巾，虽被怪病折磨却也遮不住她那清秀可人的外表。 看到凌曦那被怪病折磨的模样，更加坚定了凌莫的决意。 轻叹一声，凌莫拿过毛巾，小心拭着凌曦额上的汗珠，那小心的模样宛如在细心对待一件绝世艺术品。 “哥哥……”少女感受到额上传来的清凉，轻轻的叫到。 “小曦。”凌莫停止了擦拭，轻轻握住凌曦的小手，“好点了吗？” “好多了，哥哥不用担心。”凌曦说道，如花笑靥在脸上绽放，如同初冬暖阳，融化了周围的一切。 多美啊。为了守护这笑容，也值得拿命一搏了，凌莫这样想到。 “小曦，哥哥要出去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你要乖乖养病，照顾好自己，明白吗？”凌莫下定决心说道。 “嗯？哥哥要去哪里？”凌曦下意识握紧凌莫的手，紧张地问道。 “与先前一样。”凌莫故作轻松的笑笑。 “那太危险了，哥哥不要去，我很快就好了，我会赚钱，我……”凌莫每次回来身体必然会受伤，这是凌曦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没事的，我很快会回来，我有分寸。“凌莫淡淡说道。 轻轻掰开凌曦的手，掌心的温度残留着，令人愈加不舍。 “好好养病，我很快回来。”凌莫轻轻关上门，嘱咐道。 凌曦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涌出，她知道，她拗不过他，她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快快好起来，哥哥也不必去做那种危险的差事了。 病房外 一身着黑衣的男子慵散的斜靠在墙上，手中的火机咔咔作响。 “啧，真是感人的画面呢。”见凌莫出来，黑衣男子直起身子，戏谑般的说道。 “你是谁？”凌莫警惕地看着男子，拳头下意识紧握，一阵冰冷的寒意从体内涌出。 “你侬我意的样子可真是有趣啊。”黑衣男子却没有理会凌莫的问题，“想不到堂堂”冰煞”，竟也会为钱而发愁，实在令人想不透啊。“ 咔—— 呼啸的拳风自凌莫拳上爆出，打在男人脸旁的墙上，道道裂纹预示着这拳风可怕。 “既知我是冰煞，那你应该知道，我有能力除掉你。“凌莫冷冷地说道。 “别急，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祭”。“黑衣男子收起戏谑，”有一桩生意，想必阁下会感兴趣。“ “出去说。“凌莫扫了一眼病房。 “请便。“男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冰煞，是凌莫另外一个秘密身份。早在他十岁的时候，为了生活的他不得不到处奔波找着工作，但镇上没有一个人接受他，如同躲避怪物一样躲避他。凌曦倒是找到了工作，但那微薄的薪水根本是入不敷出。在一个巧合的机会下，一个戴着眼罩的男人出现，帮助凌莫接触到了另外一个层面——杀手。由于他个子小，长相也并不引人注意，倒是让他浑水摸鱼，每每有惊无险的完成任务。十五岁那年，独身一人当着众教徒的面刺杀了教皇，全身而退，其中凶险可想而知。从此，“冰煞”名声大噪，除了组织，恐怕无人会晓得，那冰冷的面具下，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能搞到我身份的人……”凌莫心里暗想，冷冽的眼光直视着那人，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 “呵呵……”男人也不多话，将手中资料递与凌莫。 “抱歉，我做不到。”凌莫扫了眼资料，狮鹰骑士团，什么意思，让他一个小小的刺客去杀一个骑士长？那怪物般的力量，从他们手中逃脱都是困难，何谈去击杀？ “我可以预付一部分佣费。”黑衣男子说道。 凌莫双拳紧握，这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冰煞的身份被他隐藏的很深，难道，有人出卖了自己的身份？ “或许，镇上的人还不知道你“冰煞“的身份吧。”黑衣男人话锋一转，旋即说道。 凌莫仔细看着手中的资料，里面竟有着详细的规划路线，而他的目标，正是那骑士之首。恐怕这次，凶险不会比刺杀教皇时的少，那些骑士高大的身形与非人的力量，他是领教过的，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不要与之对手。 “怎样，考虑的如何？”黑衣男子问道。 “好，我接受，但也请你履行诺言。”凌莫说道。 男人递过一个包袱，嘴角露出一抹诡笑。 看着男人的怪笑，凌莫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这种感觉，却说不上来，是圈套吗？那也要拼一拼了，只要能拿到钱给凌曦治病，他已无暇顾忌了。 “三日后，我自会前来。”黑衣男人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