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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话 参加游戏的试练

    侯存欣已经彻底的后悔违逆gast的意思,虽然那个从一开始就不露声色的家伙根本没打算告诉侯存欣一切,但是看完刚才的一切,侯存欣已经没有了一点想要去寻找答案的举动,当然,仅限于现在。【】

    “每当人类想要寻找答案,那都是很有趣的一个行为,因为这就是燃尽生命作为代价的。”侯存欣坐在赤凉的地板上面,这片空间就像他回复意识以来一样没有变化。但是就在不久前,gast让这里变得像是另一个区域,完全感受不到伪和的场景变动最初源自两个小时之前。

    当gast认为无法阻止侯存欣做想要做的时候,却意外的开始让步,然而这只是欲擒故纵的伎俩。当年轻的白慈溪凑过来打算清楚地看到gast乱晃的双臂时,才发现自己原来被带到新的结界地点。也许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场景的色彩发着意义不明的亮光。

    当光线逐渐降低危害,逃离侯存欣受损的眼窝时,整个空间复归于黑暗。后来,从远处看似边界的地方投射来的强光让gast的影子斜的老长,在这黑与光的交织场景中,他却异样的感觉到gast的双脚在走动。

    明明没有移动,可是双脚却在走动,更加诡异的是双脚不动的侯存欣却又从来不曾感觉到gast离远。完全被这些思索打乱的侯存欣有些头晕目眩,平日里的自己即使坐在飞机上也没有的不适一瞬间袭击着他的脑干。

    “感到不适?很正常,这幻境的领域就是我在思维欲四周徘徊而创作的。人类的主观意识想要在这里通过衡量他们感官发觉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的。就好像你现在看见的是走动的我,但是相对于你我又是静止的一样。”gast斜侧身体,他的低矮兜帽下双眼轻轻窥伺了一下侯存欣,当他观察到正常的表情后,却经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

    侯存欣为了近乎于寻仇而进行的旅行。正好将他带入一个疯子设下的疯子般的幻境,想他这样想要通过事实和真相让自己安心的人,在这里却是最弱小的。只有抛开物质主义才可以在这里畅游,或许白慈溪来到这里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你这是要带我去向哪里?”

    哪里?不就是真相么?gast轻蔑的想到,一想到这个不顾一切寻求未知过去的孩子,gast既是生气,又是难过。什么也不懂而却什么也不明的他,说到底不过只是个寻求心灵慰藉的小人物罢了,在伟大的思维欲面前这点事情根本不算什么。然而正是因为这点小事。gast不想自己说,为了打消他的念头,gast寻则让侯存欣自己来探寻。

    “十多年前。那时思维欲尚且完好,天崩玉碎是后话。在异界曾经爆发了一场以怨灵为由的大战。暴乱让整个异界尤其是卡列基斯国度的城民遭受到了重大的浩劫。凯特,如果作为假面的必修课,你也应该听说过的吧。”

    当确认过侯存欣静静地点头,gast又转过脑袋。兀自前进,他没有去管侯存欣也感兴趣的跟上脚步,开样子像是踩着跑步机。他继续说道:“在那次接近世界大乱之中,凯吉斯坦丛林的死灵法师作为主角立刻登上了世界舞台,不过就在大家都以为正义必胜,众望所归的时候。死灵法师中的一员维吉尔,这个人立刻成为了叛徒。”

    gast的停顿处立刻让侯存欣深思起来,多年以来自己知道这次战争。惨烈而可怕的浩劫几乎毁灭了整片大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死灵法师的队伍曾一度作为主角活跃,更加没想到维吉尔就是在那时选择了背叛。并在此后,对自己这个幸福的家庭出手干扰,可是如果全是维吉尔的过错,那么真相中母亲为何像看待恶魔一样看待自己呢?

    “当时事情非常的复杂。我给你一次机会。”就在这时,gast的身体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四处没有参照,依靠gast不动弹的躯干,侯存欣配合的停下脚步。

    让他多虑的是,他的身体没有撞上gast,只是像是碰上怨灵一样穿了过去。对于自己的行动,侯存欣满脸难过的说道:“抱歉。”与此同时,这个少年索性跨向前一大步,转身再次看着gast。

    gast像是丝毫不受影响的影像图片一样,面对侯存欣用意义不明的话问道:“什么叫做勇敢,什么叫做鲁莽,什么叫做纵容,什么叫做宽恕。我想要从你这里看到,今天我可以给你一个仲裁的机会...”

    gast高高地举过手臂,他的手指啪嗒的一声打响,仿佛光束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弹了一下。你要问侯存欣凭什么断定,就在身后的不远处一块黑影晃动着,看起来就像是光源动弹而景物不动一样。

    可是,视觉又一次出卖了侯存欣,他所观测到的黑影仍然在动,只是光源从没动过。这时,像是响应侯存欣的内心想法一样,光亮开始不规则的从四面八方射向这里,将那黑色物体照得通亮。

    看到这一切的侯存欣立刻后退了一步,但是没等光亮造成的眩晕让自己适应,那黑色的物体上方却出现了物质的滑动。准确的说就像是某件东西被遮盖在黑色的幕布下面,而此时因为某种力量,这黑色的幕布正在被向下滑动的揭开。

    当一切显露出来后,侯存欣赌定自己想法就是正确的,蠕动的身躯是个人类。他是个中年的男子,整个身体呈坐姿被固定在一张可怕的刑椅上。手铐脚镣一齐上阵将他牢牢地绑定,他的任何挣扎都变得无足轻重,换取椅子枝桠的声响还是足够的。如果不是因为一只棒子巧妙的勒住他的口腔,从而固定在脑袋后,这个男人也许会吐出大把的吐沫星子和大量的足以想象的肮脏词汇。

    侯存欣什么也没问,只是果断的斜睨了gast一样,像是在询问这个人的身份。穿着黑色斗篷的gast并没有那么好说话,他没有直接解释对方的身份,可是却告诉了侯存欣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打心里想要知道破坏家庭真相的你,如果通过不了这个考验就表示根本不具备与遮盖你视野的势力做对的能力。你的家庭被破坏已经不是独有的,那个时代下被连累的异界——现世家庭有很多很多。你好好考虑下我给你的问题,宽恕这个人么?他是个罪人哦,大罪之人哦。”

    一再重复的gast很小心没有说出丝毫有用的参照,现在的侯存欣只有自己获知情况并做出适合的判断。作为侯存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宽恕罪人的啦,可是宽恕的意义在哪里,如果有法会制裁他的话。

    “法令没有执行哦,没有准确的执行到他的身上,而且啊,他在十年前的事件里做过了很多很多的坏事,作为那个维吉尔的走狗而存在的罪人哦。还有啊,gast我可是非常恨他的哟,嘿嘿。身为人类的这个人居然将我的好友杀害了呢,那个好友和我一同作出了一把叫做追魂的镰刀呢,但是这个人类却...”

    一想到侯存欣可能的犹豫,gast立刻补上一大串信息量巨大的话题,但是凭借对于gast的了解,侯存欣立刻假定一切都是事实。

    “我不管你说的追魂是不是暗香初次战斗时从青鬼的恶魔手里缴获的,但是这一切却不会只是如你所言,真正能让你动怒的仇人还轮到我来宰割?”侯存欣一针见血的说出gast想要借侯存欣的手杀人的事实。

    可是,侯存欣却并没有算准gast的全部意思,黑风衣男子又笑了起来:“的确,我抓住他,真正找回镰刀被夺取贩卖的回忆,才会知道我那个可悲朋友的过去。我不能动手杀他,因为那会让我违反规定。这规定是思维欲定下的,抓人,杀人,那我就能于靠思维欲做了两件事,因此,我的消耗会更大。”

    “你是依靠思维欲抓住他的?”无法掩饰心中的震惊,gast看来真的很像刨除这个敌人,但是另一方面侯存欣也在等待gast给出一个真正的理由,来让侯存欣对这个男子进行制裁。

    “你猜到的侯存欣。叫你做的事,一定和你有关,作为维吉尔的鹰犬之一,这个人的名字我要暂时保密,不过他却罪恶滔天的躲避了惩罚。间接害死白慈溪的父母,直接参与破坏你的家庭,就正如你猜到的,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就是这样的...”gast似乎在笑,他在等待侯存欣的反应,如果侯存欣不能正确的对待这个敌人,这个已经被抓受罚的敌人的话,他也不具备相应的觉悟和冷静头脑迎接这次的游戏。

    事到如今,侯存欣就算是想要退回去暂时不追究家庭真相,也必须接受这次试练,因为是进是退侯存欣都在向着自己的身世和十年前的恩怨靠近。而且,gast自己在清楚不过,那个叛徒维吉尔就是此次堕落者十人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