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借我三百块钱
马无道看出了我在鄙视他,马上解释说:“你不懂,现在这个年头如果不好好省钱,说不定哪天就变成穷光蛋了。【】你看啊,生病生不起把,结婚结不起吧,老了还要花钱吧,就算出去办个事还得送礼,你说哪样不花钱。天天大手大脚,我告诉你,绝逼不出几年,肯定穷的要饭吃。” 他说的这些话我倒相信,这年头花钱的地方太多,特别是某些应该是福利的项目,啥都没有,只能老百姓自己负担,所以导致了老百姓生活压力太大,逼着我们事事小心,不得不在某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我说行,那我就借你三百,再多就不借了,我还得过日子,总不能天天在吃那五块钱的包子,有时候还得出去吃两根油条换换口味。 马无道这次比较痛快,说三百也行,总比没有强,不过算卦这事需要打半折,不能全算。 我问他算卦还有打半折的?怎么半折法?难道算着算着不算了,然后结束? 马无道哈哈笑了,说等回去我给你算了,你就明白了。 从包子铺出来,我们坐着公交往回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彭英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 我说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到寻人馆了。彭英说想我了,让我过去看看她。 我说这分开几个小时就想我,这不正常,怎么也得坚持十二个小时以上,才能想,否则想也无效。 彭英被我逗乐了,忽然口气一转说:“你知道昨晚那个保安去哪了吗?” 我说不知道,该不会翘班了回家搂媳妇去了吧? 彭英义正言辞的说:“我给你说,昨晚那个根本就不是人,是鬼” 我愣了一下,说:“别逗了,咋又出来一个鬼,这一天天的不用干别的了,就知道跟鬼打交道了。” 彭英小声的说道:“真没骗你,今天公司的几个同事来看我,我把昨晚回去拿材料的事情一说,他们都说那个保安好几天都没有上班了,今天早上才被警察发现死在了出租房里,尸体都已经开始发臭了” 已经死了?那怎么还会上班?这难道就是电影里所演的“惯性法则”?一个人死了后,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直从事这生前的活动规律,直到某一天,一个某个机会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死人。难道就是这情节? 这听起来有点太俗套,没有新鲜感,也太无趣了吧? “你别不信,真的是这么回事啊,刚才我上网查了一下,很多人都在网上议论这件事呢,说这个人死于心脏病突发,死的时候似乎很痛苦,表情特别狰狞。很多人还在传言说,这个人可能是被鬼吓死的,不过这个人因为500条,已经进局子了。”彭英说。 我呵呵笑了,“他死就死呗,反正也没对咱们怎么着,人家还给咱们开门了。如果他不开门,我们还进……”说到这里,我忽然停了下来。如果他不开门,我们就进不去,他在给我们开门的时候,连想都没有想,直接乐呵呵的就开了,这说明什么问题?难道他和那个神秘人是一伙的?还是根本就是被神秘人控制了以后,才这么干的? 这么一想,昨晚的事情在我们见到那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之前,似乎太顺利,既没有看到其他的保安员,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力,就这么非常轻松的进入了大厦,现在看来,好像也太简单了点。 彭英马上又说:“还一个事就是,昨晚齐燕讲得那个故事你还记得吗?” 我一听她说这事,马上更来了兴趣,回答道:“当然记得,怎么了?你对这个故事也感兴趣?” 彭英压低了嗓音,悄悄地说:“你知道她说的那个a君是谁吗?” 我迟疑了一下,问:“我怎么知道?我和齐燕都不熟悉,更别说那个a君了,肯定不认识啊。” “不不不,那个人你见过的,就在西餐厅,你还差点跟他打起来那个。”彭英说道。 “卧槽你说得是董明那个吧?”我大声的问,惹得公交车上的其他都侧目来看我。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说了起来,“怪不得你说他有小三小四的,原来跟齐燕说得一样啊。” “嗯嗯,就是他。当时人太多,我没有好意思直接说透,怕影响不好。本来就跟他结下了梁子,我怕再激化矛盾,对咱俩都不好。”彭英谨慎的说。 提到这个人,我就有点生气,说道:“就这,别犯在我手里,只要让我抓住他的把柄,我非整死他不可,他看他嘚瑟样,就是一块欠扁的货。” 彭英说:“我再跟你说个事,这个人啊,你最好别惹他,据说他精神有问题,经常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睡觉,跑到他死去媳妇的坟上去睡觉,第二天醒来什么事也忘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你说,这人吓人不吓人,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啊就这样了,还整天出去沾花惹草的,也不怕得那种治不了的病。” 半夜去他媳妇的坟上睡觉?啥意思?难道他的真的是他媳妇的鬼魂所致?那这鬼可厉害大发了,竟然把一群老老少少弄成这个模样,绝对是个比较厉害的鬼。 如果这样的话,不得不去考虑一下,神秘雇主和这一家人之间的关系了,如果这个死去的b君和神秘雇主就是一伙的,那么我们正好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看到这个幕后的主使到底是什么人,这样也能让我们的工作不至于这么被动,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 挂了彭英的电话,我们也已经下了车,回到寻人馆,我楼上楼下的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安心的回到一楼,和马无道聊起了天。 我的能力毕竟有限,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于是我就把刚才彭英说的话跟马无道说了一遍,让他帮忙分析一下,这个b君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马无道夹着烟卷半天没有动,直到烟头快烧到手指的时候,才开口说:“董明这个人可以查,摸摸他的底细,特别是他的媳妇,一定要仔细的查,还有就是他媳妇的家人,或者特别要好的亲戚朋友,更要仔仔细细的过一遍,这里边肯定能弄出点什么。” 我说这么没有问题,早就想收拾一下这个人,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还真以为我是只病猫。 我的个人恩怨,马无道并没有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是董明,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总算找到了一点线索,最起码手上有事可以干了,比坐以待毙强多了。 聊完董明的事,我马上想起了给我算卦的事,我掏出三百块放在桌子上说:“这是借你的钱,你先收好。好了,现在可以给我算上一卦了吧?” 马无道毫不客气的拿起钱揣进了兜里,然后说道:“行了,把你的生辰八字说来我听听。” 八字不八字的,我是不知道,但是生日和出生时辰我还是知道的,我找了张纸,认认真真的把生日写在了纸上,然后填上了我的出生时辰。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算卦,必要严肃认真轻松活泼尊敬师长热爱老师 额……好像有点偏题了。 马无道拿起纸,一边看着,一边掐起了指头,他越掐越快,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最后额头上汗珠像雨点似得,吧嗒吧嗒的掉了起来。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他一把把我拉到他跟前,开始在我身上乱摸,一会儿摸了头,一会儿又去摸身上,就差没在我最的地方来一把了。 摸完后,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双手颤抖着,嘴里说着“不可能不可能”,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我很纳闷,没想给别人算命,还能把自己算成了这个样子,虽然以前我没算过,但是可见过其他算命的。人家那些先生从来都是淡定自若,牛逼哄哄的说这说那,最后还要趾高气扬的收钱。可到了马无道这里好,掐了指头不说,还要在身上刷牛虻,最后竟然把自己吓成了这副德行,这还真是头一次见。 我刚要开头问他怎么回事,忽然马无道脖子一仰,“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好像一张白纸。 好好地一个人,突然吐血,我哪见过这种阵势,我慌了,赶忙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命特别不好?可是就算命不好,也不至于吐血啊,再坏也是坏我一个人,跟一个算卦的有毛线关系? 马无道没有说话,神魂颠倒的站了起来,扶着楼梯就往楼上走,上到拐角的时候,他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然后挣扎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去了自己的卧室。 我傻傻的看着楼梯口,半天没有缓过神来。这tm的到底咋回事?难道我的大限已到,马上要挂?还是命差到了极点,把马无道都吓成了这副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