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互相
田雨默自从上次在路上和左相父亲见了一面后,就再也没有见,此时自己是提出条件要人的,也不知左相父亲会不会以这事为要挟,也提相同的条件交换。 以这个似狐狸父亲的为人,非常有这个可能。 但不管怎么说,这人都已经救了,还早领回了玉琼楼,想再反悔也不可能。 看来只能先别管左相父亲所提的条件了,好的坏的,也只能先答应了再说。 她没用多久,也就片刻功夫,就到了左相父亲前院的外书房,还没进屋就听里面传出徐徐的说话声。 没刻意听,也听不到里面人说的是什么不过却证明左相父亲是在家没错了。 来时,她还真担心这位没回来不在,只是此时天色不早,就要到了晚饭时,此时接待客人,也不知这位客人是否留下用饭,或是留宿什么的。 那她自己这个还是私事,就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口的好了。 这家里面的事也不好在外人面前的说,好几这时间也不等人,如果一会这两位真说个没完,也只能再想其它办法了,先在这等等再说了。 想到这,田雨默也没敢先进大门,只在门外来回的走了走。 边走还边东张西望的看看,还真怕被人看到不好说。 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也没见屋里人要走,心里急得不行,这人再不走,而那位左相夫人万一急着去闹的要人,那该怎么办 暗衣舞只拖得了一时,太久是不行的。 想到这,她只好敲门进去,看到丫鬟小竹赶忙甜叫了声询问道: “小竹jiejie,父亲是在书吧!” 小竹乍一看这个小姐很奇怪,她正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到这位小姐了,笑笑道: “是的,小姐。相爷今个有客” 田雨默接着笑道:“是这样的小竹jiejie,我有点急事要和父亲询问,不知这位客人什么时候能走 小竹为难地道:“小姐,这个真不太好说。屋里的客人是老爷以前的同乡,今次是条一次来,是顺便来圣都办事,再是来喝小姐的喜洒的,两人刚进老爷书房不久。所以恐怕没那么早出来,要不雨默小姐先随奴婢进隔壁次间里呆会可好” 田雨默暗恨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早知就再晚些再来了,还能在家里看着那两人一会。 不过进都进来了,也不能再行回去,只得道了声”好”,这才随小竹进了隔壁的次间。 前书院的院落不大不小,平时也只是左相一个居住,既能待人接客,也能做为卧房常住。 这段时间她没怎么在府里呆着。也不知道左相父亲和他那位夫人和好了没有。 以前她来时,也是听说左相父亲一直居住在书房的。 这里说白了,就是个小的家用办公场所。 里面的隔次间,说白了也就是和左相书房相链接的,独立出入的一个相对小一点的房间。 要说小也不小,只不过比左相的书房小了几圈,里面所有的设施用具也都齐全。 小竹领着田雨默进了里面,赶忙让坐倒茶。 田雨默客气的道谢。 这里平时就小竹一个下人,也不知是左相父亲真的偏爱这个丫鬟还是怎么着,反正其他人等都没用。 田雨默小心地观察了眼前的丫鬟两眼。听说这个小竹是相府里唯一一位饱读诗书的丫鬟。 长像甜美,说话不卑不亢的,双眼还带着不一样精明的亮光,真是比左相父亲那几个姨娘都要好看几分。 但小竹只是个介与丫鬟与姨娘间的存在。父亲也只让她在书房这伺候,甚至见了一众夫人等,说话都理直气壮的,没有丝毫卑微的感觉。 而左相父亲竟然还容于这样的事情存在,可见这个小竹和一般人大不同,这事就连左相夫人都没敢反驳了声。 田雨默笑看着小竹道:“小竹jiejie你不用管我。有事自去忙吧!我自个在这等着就好” 她不知人家有事没事,就象征性的客气了句。 小竹倒真有事可做,抱歉地笑笑道: “那我就不陪小姐在这坐了,相爷吩咐我抄书,正好还没写完……” 田雨默打断这人的话道:“小竹jiejie快去忙吧!” 她有心想和这人多说两句,但却碍于人家有事要做,也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小竹笑笑走了,去了自己的房里抄书。 田雨默只一个人在这个隔次间里艰难地数着时间,本来她今天寻思特意早回来些,好早些休息,可没想这眼瞅着要天黑了,她这还没进自己屋里坐一会就又出来了。 也不知道小云所说的自己母亲的秘密到底是何事田雨默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托底,如果事情真如自己猜想的一样,那她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左相府,再对待这个左相父亲,她还真不知道。 田雨默在屋里呆了会,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也担心左相夫人一会也杀将过来,那两人对上,谁能争得了那两人,就不一定了。 左相父亲的老乡也太能说了点,她正经到这有一会时间了,这人怎么还不出来,心晨像着火一样火急火燎的,她这一着急,就又开门出去了。 这次她赶得巧,她这面刚出来,就见一位年轻品貌端正的年青男子先行从左相书房里出来,后面紧跟着一位年纪稍大些的老者和左相父亲。 几人正和田雨默打个照面。 左相父亲轻哼了声“你怎么来了” 田雨默赶忙低头“有事要找父亲商量” 两人话说到这,就见旁边那位老者道: “相爷这位是您的那个女儿” 左相扯了下嘴笑,似笑非笑地道了声“她是明阳所生的那丫头” “哦,我说怎么长得这样相像,还真岁月不饶人那” 左相客气地道“你家的关贤侄也是不错的,只几年不见,就成了个壮年男子” 老者被说得一痛高兴,哈哈地大笑几声,这才迈步走了。 田雨默一直眼关鼻,鼻观心的站在一边,她没抬头看任何人,也没和任何人打招乎,但却仍感到那个年轻男子落在脸上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