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别扭的济度小皇帝亲政
直到次日午时,天色碧如洗,阳光似金,照射入窗。【】 床上的济度缓缓睁开眼睛,身边哪还有岳乐的身影,身体上的酸软和痛觉一股脑的传入他的神经各处,让他猛然清醒坐起身来。 然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又跌倒回了床上,被褥落地,露出了身体上的点点青紫和吻痕,显然昨夜战况十分激烈,不然又怎么会让他昏睡到第二日的午时。 一幕幕画面开始在脑中不断回放:被进入的剧烈痛处,点点的温柔轻吻,缓缓的摩擦,以及体内的敏感点被一次次的冲撞。 疼痛渐渐消散,剩下的只有那灭顶的快感,甚至到后来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更是不自觉的迎合,济度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被贯穿过多少次,他只记得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上**的色彩,让他不自觉的沉沦。 想起昨夜那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济度不只是羞得还是气的,俊脸变得通红,狠狠一拳锤在床上,神情变得咬牙切齿。 惩罚?岳乐这个混蛋就是这样惩罚他的?像对待娈童一样,肆意的玩弄他的身体。 济度从来没有这样的羞耻、愤恨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他从床上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清理过,床铺被褥也换了新的,那件被撕坏了衣服,此刻床边正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济度眼眸闪了闪,冷哼了一下,终是拿起那套衣服,穿在了身上。 顺治七年秋,大同守将姜襄叛变。 多尔衮派兵出征,可是刚出了北京城,他的腿就感到不适,原以为是受风着凉。 便采用了土方法医治,用石灰打石膏一样给绑上了,结果不但没有驱风散寒反而加重了负担。 最后没有办法,多尔衮只能到关外,在那儿就住下养病。 岳乐同百官一同恭送摄政王的离离京,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岳乐心中不禁叹息:多尔衮这次到关外养病,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扫了一眼他头顶上开始消散的气运,心道:是该让那些手下加快动作了,摄政王倒台,朝堂必要来此大换血,这也正是安插自己人手的最好机会。 岳乐收回远眺的视线,却正好对上了济度那郁郁的眼神,从容的与他对视着,到时济度先败下真来,愤怒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济度现在何止是愤怒,他现在恨不得拽着岳乐的衣领,狠狠的一拳打在他平静从容的脸上。 几个月了,自己一直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这种事本是极其羞辱的一件事。 济度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不可能像一个娘们一样要死要活,唯一能做的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秋后算账。 可是每个夜里,济度都会梦到那一晚,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进入,直到最深处,带着灼热的温度似乎快要将他整个人燃烧熔尽。 可是第二日醒来只剩下床铺上粘稠的液体,和他的身体内急切的渴求。 为了忘记那晚的屈辱,他像往常一样临幸了平日最喜爱的李氏,可是自己的**却是得不到满足,终是于是草草收场,再也提不起兴致。 济度今年十八岁,正是年轻力胜,充满**的年纪,在没被岳乐那样对待过以前,每晚都能大展雄风。 可现在,虽然也能从房事中得到一丝快感,但与那晚的**蚀骨相比,只会令他的心更加烦躁,府内的妻妾也因此无端端被处罚的好几个。 这些也就罢了,然最令他无法容忍的,是岳乐那淡定自若的态度,就跟没事人般,好像那晚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济度原还担心岳乐会将这是作为把柄,威胁他,可是瞧他这若无其事的态度,不但没松了一口气,反而更愤愤难平。 于是他开始找茬,只要逮到机会他就要和岳乐对着干,他知道这是不理智的,如今正是非常时刻,可是济度就是忍受不了岳乐对他淡淡的态度。 不管他怎么和岳乐对着干,岳乐总是淡淡的,连个眼神都没变过,济度每都会愤怒的败下阵来,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不甘。 岳乐看在眼中,本是一夜风流并未当真,可是看他那越挫越勇的愤愤中又带着委屈的可爱样子,就像只得不到主人爱抚的猫,颇觉有趣。 在岳乐的有意为之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十二月初九日,摄政王于喀喇城身死。 政治舞台的幕后,隐藏的是鲜血淋漓的残杀。以权力争夺为中心内容的宫廷矛盾,沉寂数年之后,又以多尔衮之死为突破口,犹如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顺治八年(1651)正月十二日,顺治帝福临亲政,御临太和殿,接受诸王、贝勒、大臣庆贺表文,并颁诏大赦。 小皇帝的福临终于开始了他的第一次亲政,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召集王爷大臣密议,公布郑亲王济尔哈朗等的奏折,抖数多尔衮的罪状,主要是“显有悖逆之心”。 少年天子福临向诸位王爷宣告说:“多尔衮谋逆都是事实。”多尔衮被撤去帝号,他的母亲及妻子的封典全都被削夺了。 他们母子配合默契地追论多尔衮谋逆大罪以后,便都竭力避免提到他。 福临恨他,十分地恨,痛恨之下有感激,因了感激而更加恨。 太后恨他,痛恨之下却有爱,出于今日的地位和情势,爱和恨都得深深压在心底。 而作为这次的受益者之一,岳乐和济度也分别被封为安郡王和简郡王。 二月,皇后之父蒙古科而沁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亲自送女儿上京,等待举行大婚典礼。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剧情终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