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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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琳闻言点了点头:“只是上官将军府实在事情太多,不过还好,上官晨曦这一入宫,反倒让将军府的地位有所抬升,所以宇文扬再娶哪家的女儿,也得想一想,说了这些,娘亲,我还听到一件奇事,夏侯珩竟然敢对我姑妈不敬,他是胆子太大了,还是受人指使,这可是说不清了……” “宫里的事情我们管不到也不想管,只要你姑妈不找我们的麻烦就好了。【】她最近倒确实安静了许多,想是司徒兰这一孕让你姑妈有了别的打算,不过你也有孕对你姑妈来讲,倒未必是好事,所以你要多多小心,虽然她是姑妈,但到底不如自己的儿子亲呢……”沈宁越说声音越小,宇文琳初时还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但略一想,也不禁敛了神情,有些心惊。 再说将军府,孟氏觉得自己的日子暗无天日了,现在她关在院子里,在想皇宫里的冷宫也不过如此吧,平时只有人给她送饭,好在上官飞雾偷偷地来看她,不知怎么地被上官青云发现了,现在上官飞雾也不许来这院子里,孟氏坐在长椅上,仰头看着天,那秋天的天空分外的高远,几朵白云也是白得纯粹,高高的院墙将所有的美好都围住了,所以现在的她觉得这块天也算是对她的恩赐,她日夜的祈祷,希望自己的儿子早些回来,他若是回来了,也许上官青云会回心转意,看在儿子的份上原谅她。 可是随即又想,若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是亲生的,那又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郭才子是死是活,只是暗暗咒骂,若不是他坏了事,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境地,又想起上官晨曦,是她将郭才子带回来的,那真是自己的克星,总之想到谁,恨的就骂,想的就哭,孟氏好像要崩溃了,这些传到将军的耳朵里,将军一句话都没有说,秋姨娘本想求情,要府内安然和睦,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一个妾来处理这些事情,实在有些力不足,可是将军那个样子,她想想还是算了吧,她不做那老好人了。 再者,从私心上讲,孟氏的没落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没有想到,孟氏却要求见她。 秋姨娘不解其意,只得来相见,却不想一见孟氏就哭着给她跪下,然后求秋姨娘救她,她是想给上官洵带口信回府,他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孟氏只说自己想儿子,想见儿子一面,就是死也无憾了。 秋姨娘只得答应了她,不过上官洵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只得找杨良商量,杨良最后派了两个老仆人,四处寻找罢了。 孟氏抱着很大的希望,觉得上官飞雪现在生了一子有了地位,儿子再一回来,她的情况就会好转,就算不继续管家,她至少可以有自由。 不过,却没有想到,她的噩运并没有结束,当然上官飞雪的也没有结束,种下的因,终于结出了果。 宇文逸春风得意,又与一帮友人于酒楼言欢,席间众人自然各种恭喜,那贺礼早就送到了,现在只当是宇文逸还礼,宇文逸人风流逸俊,自然席间少不得美人作陪,那酒楼老板自然也是尽最大的可能的满足这些人的要求,一时间美酒千觚,美人如画,嬉笑之声透窗而出,传到了街上,行人有的侧目有的艳羡,不一而足,酒楼下的街道是一繁华的集市,有人叫卖着布匹,有人叫卖着画作,还有人卖字,给人代书,总之很是热闹,但相比之下,凄凉与否,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宇文逸与众人喝得性起,站起来相互劝酒,有的不喝,又耍赖的便趁着众人不注意,一杯酒顺着窗子往外一扬,结果有几杯就洒到了字画上,下面的人不干了便找了上来,起初老板只当是客人,倒放了上来,待知道情况便让人将那个两个画画的和写字的架走,结果其中一个挺着脖子道:“朱门酒rou臭,一群不知百姓疾苦的蠹虫。” 他的话倒让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朱门酒rou臭?你是在妒嫉吧?我们酒rou臭不臭,都是拿自己的钱买来的,你们天生的穷命,想吃臭rou都吃不到呢?怎么了?画湿了,稿子湿了,有什么,我们有钱,反正你们也是卖的,我们拿钱买下来不就得了……多少?一文两文?” 那人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然后笑了:“算你们走运,爷怀里的零钱就是一两的,给你们,你们两个自己分去,不许打架哟,那我们可不负责。” “你!你们欺人太甚,仗着有两个臭钱,呸!你的钱都是臭的,我们不会要的。”书生梗着脖子道,“我们卖画卖字,只卖给懂得欣赏的人,你们想买,没长眼睛,我们也是不卖的。” “哟,你这个书生,嘴巴这么毒,孔孟之道怎么学的,你骂起人来与我们有什么区别?还有,别以为你会写字,我们不会写吗?你写的那是什么?让我看看。”那人边说边上前一把扯下书生手里的条幅,书生想抢回来,哪里能够得着,那人一甩传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而书生再去抢的时候,字幅又传到别人那里去了,书生气得脸通红,他索性也不抢了,只站在那里冷冷地道,“给你们吧,臭钱你们收好,当我赏给乞丐的,反正在文化礼仪上,你们比乞丐都不如。” 他说得义正严辞,将那锭银子踢到了一边,转身要走,宇文逸却道:“慢着。” 他最近因为春风得意,所以心地还不是那第恶毒,只摆了摆扇子,将身边的美人搂入怀里,笑着道:“书生慢走,我们喝得多了些,我代这些人向你陪罪,他们原是不识孔孟之人,你教训得很对,只是你这首诗写的不错,只是看起来只是下半首,那上半首呢?” 别人文采不成,宇文逸是何许人也,他看着那张纸,越看越不禁赞叹,这个书生原来骄傲有骄傲的资本,纸上的诗是: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穷贱,轗轲常苦辛。 虽然有点悲观,但看出字里行间不甘落魄的意境。 书生听他这样问,突然脸色有些紧张,书生大概是不擅长撒谎的,所以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就被人看出端倪来,所以同座的人也跟着宇文逸起哄:“宇文兄,怎么?你这京城第一公子想和一个穷书生竞竞文采?还是算了吧,你赢的不会光采,他会借此机会,到处宣扬的。” 宇文逸摆了摆手,他真的觉得这诗有些不一般,哪里不一般,他又说不出来,只是又问道:“君子坦荡荡,这位仁兄,可是君子?” 书生的脸涨得红了,他一把扯下那张纸,团了团,扔到脚下,嘴里道:“不过一些让人笑话的句子,自娱自乐罢了,哪里入得公子法眼……我们走。” 那画画的完全是一个看客,从始至终,他好像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他最想的就是:那一仙人银子价钱还算公道。 宇文逸看着书生急急离开的背影,对自己的心腹使了一个眼色,那心腹会意,悄悄地跟了出去,然后宇文逸笑道:“刚才是哪个往楼下泼酒的,自己承认自罚三碗尚可,若不承认,今天就灌他三缸如何?” 那人忙高举双手:“是我,我自罚四碗如何?刚才手抖,酒抖到楼下去了,倒便宜那穷酸,免费尝我们的酒了。” 说得大家都笑了,便也原谅了他,宇文逸也是陪饮了一杯,在美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开始调笑起来……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是点灯时分,宇文逸回房一股子酒气,熏得上官飞雪连连摆手,见他奔孩子去了,又半拖半扯地将他扯了回来,嘴里道:“相公,你的酒气怕是会熏到儿子呢。” 宇文逸斜睨着:“是吗?我是他爹,我是喜欢他,我怎么会伤到他呢?所以,我不去就是。” 见他如此听话,上官飞雪都没有想到,她不禁笑着点头:“妾身让人给您备些醒酒汤,如何?” “好啊?”宇文逸说着近前,一把抱住上官飞雪,两人跌倒在床上,上官飞雪以为他要求欢,还未满月,不禁迟疑,却不想宇文逸倒没有那个心思,又挣扎着坐了起来,嘴里高声念道,“今夜良宵会,欢乐难具陈……” 上官飞雪刚才闻到了他身的胭粉香气,心里正一阵的郁闷,想着是不是要问问,他去哪里喝花酒了,却不想,他一张嘴吟出的却是自己在宴会上做的诗,心神不禁一荡,嘴角扯出了笑意:“这些拙作,不值得吟,也没有什么,写的不好。” “不……写的非常好,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很好,好极了,还有识曲听其真,听曲辩人,没有比这更知音的了,那我今天来吟你的诗,你说我能不能辩你的真假?”宇文逸醉眼迷离。 指着上官飞雪的鼻子问。 “我真假?统共只有一个我,有什么真假之辩,倒是我,还觉得今天的相公与往日的不同,若非了解,妾身倒当真以为你是假的了……” “我是假的?也许我是假的,真真假假,真傻假傻……”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一下,“是呀,谁真谁假,我未必能分得出来,也不去管他们的闲事,我们家的,自有我们家的事情,谁知道呢,你说你那诗怎么想出来的?如何构思的,让我听听……” “相公,这是妾身的拙作,妾身情急之下,在宴会上的戏作,相公怎么如此在意?哪天,妾身再好好地为相公作一首就是,这也不值什么。” “是呀,我娘子是京城第一才女,做一首当然不值什么,不如这样……我现在喝得正好,昏乎乎的,很有意境,不如你现在就给我做一首吧,我也听听,与你和一首,如何?”宇文逸好像来了兴致,站起来竟然将纸笔抄了起来,递到了上官飞雪的面前,“快,你写?要不,你说我写吧。” “相公,时间已经晚了,怕是会吵到孩子,大晚上做诗,妾身倒是头一次听到,而且让我在月子里劳神,相公,你到底是真疼人家还是假疼人家呀?”她边说边将纸笔接了下来,放到一边,挽住宇文逸的胳膊笑得美好,“这样的良辰美景,不若我们一同赏月如何?” 外面的弦月一弯,清冷地挂在西天,宇文逸将她的手缓缓拨开:“你宴会上的那首诗可是做了下半首?听起来并不完整呢。” “下半首?没有呀,当时时间紧急,也不过匆匆做了这一首。” “是吗?那下半首我找到了,念给你听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身体摇晃着,“人生寄一世,奄若忽飙尘……” 听着他的声音,上官飞雪皱着眉头,她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过,而他没有说续作,而说找到,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心里一惊,不动声色地去拿那篇纸:“相公,你喝多了……明天再念,好不好?” 宇文逸还在往下念,上官飞雪转到外间,嘴里道:“相公,孩子都醒了……” 正说着,孩子哇地哭了出来,乳娘忙近前抱起,上官飞雪却自己抱着,嘴里道:“宝宝,你别怪你爹爹,他是喝得开心,来瞧我们母子了,你看看你爹爹,他就在这里……” 说着抱孩子近前,让宇文逸来报,她则接过了他手里的稿子,放到了桌子上,宇文逸抱着婴儿,神情倒不象刚才那样恍惚了,而是小心翼翼地,生怕摔到他,上官飞雪也凑了过来,微笑着看襁褓中的孩子,却不想宇文逸却说了一句让她心惊的话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只是你从此之后,不再骗我……我是不依的。” “什么?”上官飞雪呆呆地问道。 宇文逸目光冷然:“我的话,你已经听清了,而且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说完,他将孩子放到乳母的怀里,自己则大步走了出去,话已挑明,何须演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