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第一百二十五章 试探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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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这样说,我们再无别的要求。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上官晨曦冷着脸站了起来,“只是住在哪里不知道齐先生可会任我们自己挑选自然,我们不会占据你们的住所。” 她料定他们也不会住到原来自己的屋子,所以才有此一问。 结果还真的如此,不过她原来住的院子已经被封上了,里面杂草重生,见上官晨曦选了这个院子,齐韬的脸都白了,他想让他们换个院子,上官晨曦却坚持,最后只得让众人收拾,那院子只一年未住人,窗子上的纸都破了,屋脊上全是鸟巢,他们刚一进院子的时候,甚至还从屋子里窜出两只兔子。 “看来,这间屋子没有人住,怎么了这间院子布置雅致,我瞧着比哪处都好。”上官晨曦轻声细语地说道。 齐韬想了想,一笑道:“这间院子本来想好好装修一下再给客人住,但最近比较忙,就因为特殊,所以想装修得别致一些,却不想世子妃眼光独特,不嫌弃。” 还挺会说话。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那尖锐的哭声直直地往耳朵里钻,仿佛他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上官晨曦一直控制自己不去看夏雨,她告诉自己,要控制,此仇慢慢报 她交待了青风几句,青风便退了下去,其它的侍卫也帮忙打扫,毕竟只一年未住人,很快便清理干净,上官晨曦进了屋子,看见自己的梳妆台上厚厚的灰尘已被抹掉,那面铜镜还在,她都好奇,夏雨他们怎么没有把这间屋子一把火给烧了,他们就不怕自己的鬼魂经常出没这里吗 屋子里清扫结束,还有灰尘味道,她坐在雕镂花梨床上,夏侯珩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他仍旧没有开口,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透过窗子看天空,院子里的那棵桂树又抽出了新枝,依旧葱郁,他眼神微眯,半晌道:“这个院子的风景果真不错,有眼光。” 上官晨曦很感激他现在的包容,她知道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什么,只是他选择相信与不问,她这会儿什么都不想说,倒在了锦丝被上,幽幽地道:“我好累。”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地来到了那断崖处,山风凛冽,松枝摇曳,阵阵松滔如海浪一般,上官晨曦的火红的裙子被风吹扯着,那一刻,她如烈火般熊熊燃烧,更象要乘风归去,那神情幽远,又象是拒人千里之外,在暗处看到这一切的夏雨惊呼出声,上官晨曦回过身来,一步步向她走近,夏雨恍惚中又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女人,她们虽然不是同一个人,可是那眼神竟然一般无二,她突然颓废地跌倒在地,直直地看着她,象见了鬼一般。 上官晨曦缓缓走近,嘴角挂着浅笑:“齐夫人是吧,你很怕我吗” 夏雨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原本她以为是仙子,现在看起来她就象是一个恶魔,而且为什么,明明不像,却让她想起了夏诺 感觉那个夏诺就附身于这个女人的身上 她缓了缓神,扶着树站了起来:“世子妃,您大清早的来这里很危险的,所以我才害怕。” “这里很危险吗为什么”上官晨曦又逼近了两步,盯着夏雨的眼睛问道。 “这是断崖,自然危险,世子妃,还是请回吧。”夏雨蒙着黑色的面纱,露在外面的眼神依旧惶恐,但是她想来已经镇定了下来。 “齐夫人为何蒙着面纱” “妾身丑颜怕惊了贵人。” 夏雨回答的语气已经是咬牙的了。 “你的脸到底有多丑,我不介意,不如让我瞧瞧,也许我会有办法。” “世子妃若是有办法,怕也不会远远的赶来药王谷给世子治伤了”夏雨很是不客气地道。 上官晨曦冷冷地笑了:“你还真是目无尊卑,难道齐大夫没有教育好你你可知道,我只一句话,就可以说你蔑视王族,到时候,你怕是轻者收监,重则砍头或者,你真的是不怕,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现在的生活,你根本就不怕失去” 听上官晨曦这样慢慢道来,夏雨象一只xiele气的蟾蜍,暗暗地叹了口气,眼里全是凄惶:“是民妇愚笨,惹世子妃生气,请世子妃责罚。” “责罚就算了,我只想看看你的脸。”上官晨曦目光如炬,没有丝毫退让的可能。 夏雨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只是低着头,上官晨曦又道:“或者,我让人帮你一下”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份,只是看着昔日的仇人,她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响在脑海,而且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她永远不会原谅。 夏雨食指颤抖地伸向耳后,轻轻解动,脸上的面纱缓缓落下,上官晨曦看到她那张脸的时候,心也是抽搐了一下:脸上全是黑色的斑点,还有坑坑窝窝的麻子,那坑窝处都可以往下一粒大米,这张脸,太吓人了。 夏雨豁出去的样子,倒象是带着得意的语气:“世子妃,民妇这张脸还有救吗” “恐怕没有了。”上官晨曦肯定地回答道。 夏雨扯了扯嘴角,又缓缓挂上了面纱:“这样一张脸,让世子妃受惊了,是民妇的错。” “你相公是医者,他怎么不给你医脸” “我人毕竟不是神,有些事情无法逆天,民妇也认命了。不过,我相公说能治世子的病,那自然能治,这一点还请世子妃宽心。” “真是难为你,脸都这样,还替你相公说好话对了,夏诺是谁”上官晨曦突然转移话题。 夏雨身体哆嗦了一下,然后很镇定地回答:“夏诺是前任谷主,我的jiejie,只是她大婚当日,突然疯病发作,跳下了断崖,所以,民妇才觉得刚才世子妃站在这里很危险。” “危险危险什么怕我也从这里跳下去吗” “自然不是。” “我觉得也不是,你jiejie疯了,我又没疯,好好的谁愿意跳崖,那你姐夫呢可是跳下崖殉情”上官晨曦无比感兴趣地问道。 夏雨停顿了一下:“姐夫并没有跟随跳崖,他有更大的责任,要担负起爹爹生前救死扶伤的责任,要把药王谷发扬光大,所以这一年来,我们药王谷所救的病人,都当是给jiejie和爹爹积德祈福,希望他们来世可以托个好人家,享尽荣华富贵。” “你的意思是,你姐夫担起了药王谷的大任那你姐夫可是齐韬” 夏雨明显地不想回答,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想是世子妃已经调查过了,民妇也不隐瞒,民妇的相公就是药王谷主。” “那你的孩子也就是齐韬的孩子了” “正是。”夏雨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她几乎想破口大骂,不过在上官晨曦的面前,她又不敢,觉得自己象只蚂蚁一样,非常的渺小。 人家一抬脚,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她只能示弱。 但以她的性格示弱,她岂能甘心。 上官晨曦看着她面部表情丰富的变化,突然道:“所以,你的jiejie成亲的时候,你和你姐夫的孩子就已经三个月了,是不是” “不是,我们孩子才出生月余,怎么可能在jiejie成亲的时候就有孩子呢世子妃,民妇不知道您从哪里得知这些消息的,民妇绝对不是您推算猜想的这样,民妇可以负责的说,民妇与相公在一起,也是为了药王谷的发展,jiejie因病而失足坠崖,她留下了这么大的烂摊子,我们只能撑起来,只是我深知自己的能力不够,所以才留下齐韬,这件事情我们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不足为外人道也。” “是吗那看来你jiejie真的没有福气,她自己发疯作死也怪不得别人,是不是”上官晨曦慢悠悠地道。 夏雨不知何意并没有立刻作答,只是支吾不语。上官也不着急只是看着她,半晌又道:“你jiejie长成什么样子是喜欢穿红裙子,爱皱眉头” 闻言夏雨吓了一跳,看着上官晨曦眼神怔怔的:“你你怎么知道我jiejie你以前来过药王谷” 上官晨曦却摇了摇头:“昨天晚上我看到她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眼睛里带着邪气,夏雨结巴着道:“您你怎么会看到她她还活着在哪里看到的” “好像是梦里,又不象,她说我住了她的床,让她很不开心,她天天晚上都回来的后来,又说,她在找一样东西,还让我早上来这断崖,说会有收获。”上官晨曦抬头看着断崖,疑惑地道,“早上我看了好大一圈,并没有收获到什么,所以我才问你,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夏雨摇头,一脸惊恐。 上官晨曦又自顾自地道:“也许就是一个梦,我把梦当成了真,倒是好笑。” 说完飘然而去。 接下来一上午,上官晨曦听到青风报告,说夏雨一直在山谷处派人挖掘寻找什么东西,而上官晨曦则与夏侯珩呆在院子里,吃吃喝喝,并不去见齐韬,而齐韬虽然疑惑惶恐,但是也并没有在意。 这样一天又是过去了。 夜如期而至。 齐韬与夏雨坐在房中,夏雨扯掉她脸上的蒙面纱巾,一张丑脸对着齐韬,让齐韬眉头都皱了起来:“你何苦摘了它下来。” “怎么嫌我丑嫌我没你的夏诺师妹好看现在知道嫌弃我了,当初你怎么做的,怎么说的,你不是说我比那个女人美一百倍吗若不是为了你,我的脸也不会这样”夏雨将一张丑脸探到了齐韬的面前,齐韬没有躲,但也是扭到一边,看着床上的小襁褓,“现在我没有心思和你说这些,孩子今天倒是没有哭。” “孩子孩子这般受罪,我倒情愿他从来没有出生。”夏雨恨恨地坐在床头,赌气地道。 “当初我说这个孩子不能留。” “那怎么样孩子没有,我不一样有生命危险谁知道你那个贱人这般狠毒,临死了还抓一个垫背的,都怪你,要什么药王宝典,难道你学的东西赚不了钱吗现在不是也挺好,我们赚的够几世花的了,可是我人不人鬼不鬼,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夭折,真是” 齐韬倒没有这么愤怒,他叹了口气:“说到底,是我们行事太过了。” “什么你这是在指责我吗当初若不是我想办法毒死那老头,你什么时候能当谷主你什么时候能熬得现在的名声现在名利双收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们母子了那你还不如配出一副药,将我们都毒死,然后可以娶千金娶公主,谁管你”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们了”齐韬摇了摇头,他实在受够了,成天面对鬼一样的夏雨,还有小鬼一样的孩子,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你嫌弃不嫌弃,快点把那什么狗屁世子妃打发走,我一见她就讨厌,就象讨厌那贱人一样,她那眼神好像什么都知道,那个瘸子倒还好一些,你知道世子妃她今天和我说了什么吗”夏雨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她竟然说,夏诺是不是喜欢穿红裙子,喜欢挑眉毛,还说那贱人现在找什么东西,你说她是不是装的” 闻言齐韬也是一惊,夏雨将早晨的情况和他粗略地说了一遍,齐韬听完也是连连地冒汗:“看来他们来者不善呀。” “那还不快点想办法” “他们是睿王府的人,怎么想办法那世子的腿又非一日能治好。” “那当初你答应,是不是你看那世子妃人长得好,又对你飞媚眼,你就是一个好一色的胚子,改不了” “胡说他们的权势,又有备而来,我不治也得治,若真的推辞,怕是他们会把药王谷给封了,还有一件事情挺奇怪,水伯竟然要离开,而且有人说,他自己要求走的。” “他不能走”夏雨飞快地道,“他是谷内老奴了,他怕是什么都知道,这一年来他一直装傻充愣,说那天晚上不是他开的牢门,说他醉死过去了,不是他还有谁,有人看到那身影就是他先前打他骂他他都不走,这回为什么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