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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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过是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他能知道什么。 华霖摇了摇头,隐约觉得她们的谈话不寻常,要不然槿姐儿也不可能会这么反常! “我在西次间睡着了为何不叫醒我?”紫菱她们看槿姐儿脸色行事,不敢叫他,他能理解。 可赋春是他贴身伺候的,怎么也跟她们一样,不懂分寸。 赋春也是念着华霖一夜没睡,想借机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哪里想到华霖会突然责怪……忙低头认错:“是小的大意了。” 事情既然都发生了,他在这怪赋春也没什么用,就说:“给我备车,我去郊外看看靳娘。” 赋春低声应是,也不敢耽搁,当下就去了。 宅子里早已没了靳娘的身影,伺候的丫鬟婆子躺了一地,华霖上前探了一下她们的鼻息,都很平稳,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赋春满脸惊讶,华霖却很平静地跟他说:“拿水泼醒她们。” 自己则进了靳娘曾住过的房间,里头的东西大多都不见了,床铺也整理得十分干净……这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到的,若不是有内应,就是靳娘早有离心。 可那****就试探过靳娘的态度,她明显不想离开……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华霖想不通,但心里隐隐觉得松了口气……她走了也好,这样槿姐儿就再没机会见到她了,那件事,也会随着靳娘的离开,被永远掩埋。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院子里伺候的丫鬟过来见他的时候,他就直接问:“你们可记得昏迷以前发生了什么?” 她们睡了许久,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听到华霖的话,就努力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事来。 “奴婢只记得靳娘抱着余生公子去院子里散步。过了许久都不曾回来……小姐叮嘱过我们,不能让她离开院子半步,奴婢就带了两个姐妹去她常逛的地方找,谁知却没找到人。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院里的姐妹都躺下了,正要出去叫人,后脑勺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等醒来,就看到二爷在这儿了。” 她们也知道是自己失职了。个个都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华霖手肘撑在塌几上,半闭着眼,淡淡道:“以你们的耳力,也没有察觉到来人?” 留在这里的丫鬟,有几个都是练过些拳脚的,耳力比旁人好。 丫鬟摇了摇头,“来人的手脚实在太快了,奴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敲晕了。” 华霖揉了揉太阳xue。摆手让她们都下去,赋春琢磨不透他的意思,过来问他:“二爷,您看这事是谁所为?” 华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却不想和赋春说,只道:“许是官府的人吧,二皇子遇刺的案子还没查清楚,靳娘又是关键人物,会找她也在情理之中。” 官府的人为何要把院子里的人都打晕了去?直接抓到衙门一起审问,不是更加省事吗? 赋春不解。问他:“那可要小的去查查,靳娘被带到了哪个衙门?” 华霖睁开了眼,静静地看着赋春。 赋春当下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老爷才从天牢里出来。若这时候他去查靳娘的事,不是明摆着是窝藏罪犯吗,那老爷的仕途可就算是毁了。 他忙说:“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非但不能查,还要让院子里的人对此事绝口不提,更不能说,这是二爷的宅子。 华霖嗯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默不作声地回了松鸣院。 ………… 华钊最近有些忙,一边要帮着大理寺查二皇子的案子,一边又要安排人照顾靳娘,心里还惦记着琴姐儿的事,时不时就往靳娘那边跑…… 偏生靳娘住的地方又离华府很远,靳娘似乎认定了他不敢把她交到官府,愣是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华钊既无奈又无法,怕把她逼急了会又像以前一样消失,也只能派人在宅子周围守着,慢慢与她耗了。 这天,他又去了靳娘那边探情况,回到碧霄院已经很晚了。 范氏已经等了他许久,见他进来,忙伺候他洗漱,又端了杯热茶给他。
华钊坐在罗汉床上喝茶,范氏看他满脸的疲惫,就绕到他身后,替他轻轻地按着肩膀,“老爷这几日在忙些什么?我看您都累坏了……大理寺的案子这么棘手吗?” 案子当然棘手,好不容易有点头绪要去查,线索却又被人切断了……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cao控着这一切,把三司的人都糊弄得团团转。 幸好瑞亲王伤势见好,皇上才没时刻施压……要不然三司的人,头发都该急白了。 大理寺卿颜大人年事已高,前几日跟着他们没日没夜地查案,身子受不住,已经病倒了。 如今大理寺就靠他和杨大人主持大局,大小事务一堆,哪能不忙呢。 华钊点了点头,说:“确实有些棘手……瑞亲王的案子一日不结,我们就一日不得休息。” 不过想到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妻子一个深闺妇人,也不会懂太多,就问起她梁青隆的伤势来。 范氏说:“有榆姐儿照料,倒是见好了,只是大夫说,他的腿伤到了要害,恐怕很难痊愈了……”她叹了口气说:“以后怕是要另谋出路了。” 华钊当时也听到了大夫的话,亦觉得有些可惜,如今却也只能安慰妻子:“青隆是个好孩子,以后定会找到更好的前程,你也别太担心了。” 范氏点了点头,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就算再担心也无济于事……比起女婿,她倒是比较担心老爷,他这些天都早出晚归,已经好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华钊很快就进去睡了,范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有些睡不着,正想起身倒杯水喝,丫鬟彩珠却挑了帐子,行了礼,低声说:“夫人,奴婢有事想与您说。” 范氏知道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是不懂分寸的,若不是大事,也不可能在这时候进来,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了件外衣,让她到次间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