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截肢
木连均一个激灵,伸手挡在刘泽东前面:“爸!是我自己要去的。” “你、你!唉!”木石义闭嘴了。女儿大了,他管不着了,再说,当初出都出去了,现在骂有个什么用。 领证?放屁!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趁木石义不说话之时,木连均趁热打铁,小心翼翼地说道:“爸,借着这次回来,我想和泽东把结婚证办了。” 木石义刚缓下去的一口火气“腾”地就冲上来了,他怒不可竭,口不择言地说:“木连均啊木连均!这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的死心塌地?当初把你骗出去,现在就连你这个身体也要给你骗了!” 说完他就要打木连均耳光,木连均咬紧牙关,准备硬生生受下这一掌,只要爸消气了就好,到时候等爸心情好了再试试。 只是想象中的耳光迟迟没有到来,她睁眼一看,是二哥木执平把爸拉开了。 木执平说道:“爸,别打,连均她小,不懂事,你别气坏身体。”木石义看到执平死死地拉住自己,看来这妹今天他是护定了,于是木石义只得作罢。 连均这么多年没回来,他也不想一回来就把闺女给撵走。 一家人趁着赵年秀睡着了,齐齐来到了医院外的湖边。 木石义什么也没说,先自顾自地点燃了烟,拿起烟杆抽起来。叶子烟呛鼻的味道使大家都感到难受,但谁也没说,木执平紧接着也点起了烟,这使祉华大吃一惊。 她牵着柚子连退了好几步,面带惊讶地问:“你怎么抽起烟来了?掐了!还有孩子在呢。”木执平看了眼柚子,柚子正捂着鼻子,嘟着嘴不满意地看着爸爸,于是他把烟熄灭了。 木连如先开口了:“爸爸,mama这个腿你看锯不锯?”木石义没回答,木执厚说出了他的意见:“我看还是锯了,装上假肢以后还能走。” 话刚落,钱莲英急忙说道:“锯?你说起来容易。锯的钱谁出?大家手里都紧,医药费肯定不少。锯了以后,万一走不了,谁担这个责?爸以后老了,妈又不能走,谁照顾?以后谁不是有儿有女有工作的,怎么有空照顾?” 木连均一一答到:“大家凑一凑,钱应该是够的,医生也说了,只要恢复的好,自己努力,是能走的。能走就不存在谁照顾这个问题了,就算不能走,妈只是腿不行,又不是手不行,照顾起来也不费劲。”